第三十三章 同屍變野人同睡?
我的建議首先遭到了傅文的反對。
「什麼?你有沒有搞錯,讓屍變的野人跟我們同睡?」傅文再一次的強調的問我。
「老棺頭,你到底確定好沒有,這個野人到底有沒有屍變,你怎麼看出來的啊?」大兵慌慌張張的問到。
「這個死去的野人的確是屍變了。他的指甲瞬間變的又長又紫,這是屍變的第一個徵兆。第二個徵兆就是它的牙齒瞬間變的好長。」老棺頭說到。
「你說的跟香港的鬼片差不多啊。」大兵回答道。
「是啊,天下物本本一家。」老棺頭如是說。
「那到底該怎麼辦?同屍變的野人同睡,我是不行的。要不幹脆就把他扔進這個深淵算了。」傅文說到。
「不可以,知道為什麼僰人先祖的懸棺都在這個洞的深淵上方,幾百年甚至幾千年來都安然無恙嗎?」我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傅文問到。
「因為,這個深淵是僰人先祖懸棺葬群陰氣聚集之所,所有的懸棺都似乎以萬有引力的方式被這個深淵所深深的吸引著,這個深淵的所釋放出來的陰氣能量足以讓這些懸棺歷經幾百年甚至上千年都不掉落。」我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深淵是所有懸棺的陰氣聚集之地?」傅文問到。
「是的,如果把死去的屍變的野人扔進這個深淵,只會使屍變的野人變的更加的強壯,更加的邪惡,更加的勢不可擋。到時候,別說我們幾個人了,就是再加上幾個我們,也抵擋不住這個野人的陰威、」我說到。
「你是怎麼知道的,吳畏?」老棺頭很是好奇的問到。
「我爺爺的《尋龍陰陽秘術》裡面有提到過類似的陰地。這種懸棺葬群其實就是一片陰地。陰地是毀壞人身體陽氣最佳的地方,也是我們所處的最糟糕的地方。」我鄭重其事的說到。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可不想死啊。」傅文有點帶著哭腔的說到。
「你不是有槍嗎?有槍還怕死啊?」大兵說到。
「這槍對付陰氣管用嗎?」傅文氣憤的說到。
「好了,現在最要緊是先處理這具屍變的野人。老棺頭,你的捆屍鎖呢?」我對著老棺頭說到。
「在我腰裡。」老棺頭半張著嘴,指了指腰間說到。
「現在你抽出來,將屍變的野人捆住吧。捆住之後我們把他抬到洞口,等雨過天晴之後,我們將屍變的野人捆在外面的樹上暴晒,中間我們就不用管他了。」我說道。
「然後呢?」傅文問到。
「然後,太陽會一直暴晒他,曬盡他的所有陰氣,直到晒成乾屍為止。這個時候他就已經是徹底死亡了。」我說到。
我說罷,老棺頭早已經麻利的將捆屍鎖捆住了屍變的野人。
「那中間有豺狼虎豹的吃暴晒的屍變野人怎麼辦啊?」大兵問到,「我的意思是,如果那些豺狼虎豹的吃了這個屍變的野人,他們也會不會屍變?」
「只要這些豺狼虎豹長期暴露於太陽光之下,應該是沒事的,就算是有事,它們也是生物鏈的頂端,不會有什麼東西活吃它們的。就算是有,屍毒量也是微乎其微的。它們死了之後,會有烏鴉鳥獸之類的將它們吃掉。
但這所有的一切,只會將屍毒量降到最低最低。一步一步的慢慢分解。」我分析著說到。
「嗯,分析的有道理。」林雪歡肯定的說到,「現在我們再把這個屍變的野人抬回洞口吧。」
大家招呼著,喊著;一、二、三。齊心協力的往前走。
「誒,你們有沒有聽到一種聲音啊?」大兵說到。
「什麼聲音?不要自己嚇唬自己好不好?」我說到。
「不是自己嚇唬自己,是真的有聲音,你們聽到了嗎?類似那種風吹的聲音,呼呼的,像吹哨子一樣。」大兵說到。
「沒有,我真的沒有聽見。傅文,你聽見了嗎?」我問著走在我前面的傅文。
「沒有啊,我也是什麼沒有聽見啊,大兵的耳朵是不是有毛病啊?」傅文說到。
「你耳朵才有毛病呢?」大兵不屑的說到,「我在兵營訓練的時候,耳朵聽力可是一級呢。聽風向一聽一個準。」
「老棺頭,你有沒有聽見?」我接著又問到老棺頭。
老棺頭在我旁邊走著,搖搖頭說到:「沒有。我年紀大了,耳朵有點背。」
「文白?你有沒有聽到,你是在亞馬孫熱帶雨林訓練過的。」傅文問著他身邊的保鏢。
我們這才才知道,原來他這個在亞馬孫熱帶雨林當過雇傭兵的保鏢叫文白,我一直以為他沒有名字,只有代號呢。
可是文白這個名字,的確和殺手保鏢之類的職業有點大相徑庭。
咋一聽文白,還以為是個作家或者詩人呢,誰曾想是個殺手更是個保鏢。
「傅大少爺,我也有聽見,但是我感覺那只是一陣風聲而已。暫時還構不成什麼威脅。」傅文的保鏢文白說到。
我們沒有在多想什麼。
說著,說著,我們變到了山洞洞口。
我的師傅佟先生和佟雪還有鄧倩,在洞口正等著我們。
「這野人的窩,誰給燒了?」我問道。
「我燒的,有異味,有細菌,有病毒。」佟先生說到。
「燒得好啊,這個野人現在已經屍變了,我們本想扔下深淵的,又給抬了回來。」老棺頭說到。
這個時候,我們把野人扔在了地上。
「什麼?屍變了?」佟先生大驚失色的說到。
鄧倩嚇得緊緊地抱住了佟雪。
「是啊,你看。」
老棺頭說完,佟先生湊上前看了看被捆屍鎖捆住的野人。
「先讓屍變的野人同我們同睡吧。」佟先生看完之後說了和我一樣的話。
「什麼?你有主張這個屍變的屍體和我們同睡?」傅文有點大失所望的說到。
「是啊,明天晴天之後暴晒。」佟先生說的跟我說的一樣。
「不要再說了,你說的吳畏說的一樣,我們都知道了。」傅文沖著佟先生擺擺手說到。
山洞外面的雨下的更加的猛烈了,一點沒有要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