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是誰發布了那條謠言?
看到權兮舞一路飛奔朝著大廳門口而去,冷渝再也坐不住,對著權琬咬牙切齒的罵道。
「這可都是你做得好事?!」
權琬無端的被嫂子如此一斥,臉上紅一塊白一塊。這鍋背得不無道理,雖然權兮舞一心想要嫁給君陌陽,但她在這件事上起到了很大的推波助瀾的作用。
一直沒有出聲的權棣見妻子起身,立刻肅然而起,本就古銅的膚色更加暗黑。他瞟了君臨天和權琬一眼,冷硬得丟下一句。
「我希望這件事情能給權家給兮舞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堂堂帝都軍區總司令風采自然和旁人不一樣,在部隊摸爬滾打多年,養成了他說一不二的硬朗風格。
若是殺人不犯法,只怕他現在就掏出手槍一槍崩了君陌陽。
若不是身為軍區總司令,說不定他早就衝上台給了君陌陽一巴掌。
若此刻站在主席台上的是他手下的士兵,他肯定會毫不留情的動粗。
但那個像寒松挺立的男子是君家的太子爺,帝國集團的總裁。
這世上能動他的人,除了他父親,或許就沒有旁人了。可今天的這態勢,只怕連君臨天也難以『管教』他了。
身份和地位桎梏了他,讓他只能看著自小捧在手心裡的女兒被人羞辱而不能武力解決。
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小情……人,比起兒子,他對權兮舞自然要更疼惜一些。看到她落荒而逃心痛欲絕的樣子,他堅毅的內心泛起一絲心疼,闊步朝著妻女疾馳而去。
望著他毅然離去的背影,君臨天心潮起伏,看著台上的君陌陽,伸出食指帶著十分的怒意沉沉罵道。
「你這個逆子……逆子……咳咳……」
君臨天臉色突然漲的通紅,額角冷汗沉沉。權琬顧不了那麼多,從包中拿出一個白凈的瓷瓶,顫抖著倒了一粒黑色的藥丸,又端起一杯溫水遞給他。
「老爺,你不要生氣,身體要緊……」
「砰!」
君臨天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一掌推開了權琬遞過來的水和葯,玻璃水杯惶然墜地,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整個大廳一片混亂,眾人如坐針氈。有幾位德高望重的社會名流朝君臨天走了過來,站在他面前,頗為恭敬的請辭。
「君老,在下家裡還有點事,不好意思先走一步,改天我們再聚。」
君臨天不得不忍住心口處傳來的疼痛,雙手抱拳,滿含歉意的回道。
「對不起了各位,讓各位看了笑話。改天我做東,向諸位賠禮道歉。」
「君老,嚴重了。」
「君老,後會有期。」
「君老,告辭。」
……
就在幾人和君臨天辭完行,剛準備離開時,台上傳來了君陌陽清寒的話語。
「今日宴會到此結束,我很感謝大家的參加,對大家造成的困擾深感歉意。諸位,慢走不送。」
聽到他這樣一說,大廳里的其他人皆都起身,魚貫而出。媒體記者們搶著抓拍照片,誰知,一行黑衣人走到他們面前,將他們團團圍住。
一眾記者和攝影師不知所謂何事,個個面若寒噤。
等大廳里參加宴會的人全都離開,君陌陽才踱步走下了主席台,他的身後跟著剛從外面走進來的烈火。
「剛剛是誰發布了那條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