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劇場完:我要你一輩子待在我身邊
秦思晴看著李思珉嘴角含笑不斷地向自己走了過來,不禁嚇得立馬就起身後退了幾步,戒備地說道:「那個,你別過來哦。」
「呵呵。」李思珉看著她笑了笑說道:「我就過去了怎麼樣呢?」
「你,你再過來,我就要喊人了啊。」秦思晴立馬抓起桌子上的一份文件擋在自己面前說道。
李思珉看了她一眼,勾了勾唇說道:「那你喊啊,就算你喊破喉嚨都沒有人會來救你的。所以,你就乖乖從了我吧。」
秦思晴一聽,倏爾覺得哪裡不對,立馬喊了一句:「等一下,你這台詞好像哪裡聽過啊?這,這不是電視劇或者小說上出現的經典台詞嗎?你堂堂李少,這樣套用真的好嗎?」
「呵呵。你過來,再告訴我這樣為什麼不好吧?」李思珉聽了,挑了挑眉頭說道,長臂一伸,立馬將人拽進了他的懷裡。
秦思晴猝不及防地就被他扯進了懷裡,不禁大叫了一聲:「啊,救命。」
門外竟鴉雀無聲,果然沒有人理啊。
「呵呵,看來你都不用喊破喉嚨就沒人理了啊。」李思珉低低的笑聲從頭頂傳來過來。
秦思晴聽了,在他懷裡扁了扁嘴巴,很是不高興的說道:「一定是你啦。一定是你威脅嚇唬了我的員工,這才沒有人敢幫我的啊。哼,對,一定就是你。」說著便立馬抬手就捶了他胸膛下。
李思珉笑了笑,握著她的手說道:「打我不疼嗎?」
「唔,疼。可是我不高興啊。」秦思晴很小女孩樣子說道。
李思珉看著她這副樣子,整個人都被酥到了,不禁就將人按在了懷裡,笑著說道:「笨蛋,你不高興可以讓我自己打自己啊,幹嘛要自己動手啊?」
秦思晴一聽,身形微微一怔,突然就想起了之前司徒宇之前找到她,和她說過的話:「思珉為了你真的是什麼都願意做的,你要是讓他自己打自己,讓他去死,他都不會說不的啊。可為什麼當年你就不相信他對你的愛呢?思晴,一個人在你死後都會為你殉情的人,請不要去懷疑你們的愛啊。」
一想到這裡,秦思晴的眼淚嘩嘩嘩地就流了下來。
李思珉頓感胸前一片濕潤,立馬就放開了她,很是著急地問道:「晴晴,你怎麼了?是不是肚子疼?我去給你,給你拿紅糖薑茶。你等著啊。」說著便轉身要去拿紅糖薑茶。
「不用。」秦思晴見狀,趕緊開口說了一句,立刻就撲到了他的後背,伸手雙手緊緊地抱著他的腰腹。
李思珉低頭一看她那素白的小手,背後又是一片濕潤,微微轉頭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道:「呵呵,怎麼了啊?是我欺負你了嗎?怎麼哭了?」
「對呀,就是你欺負我了啊。」背後傳來了秦思晴悶悶的聲音。
「呵呵,那你應該欺負回來才對啊。」李思珉一聽,握著她的手拉開了些距離,將人扯到了身前,看著她說道:「欺負我的唯一方法就是讓我看著你哭,心疼不已。這樣才解氣啊。」
「噗嗤。呵呵呵。騙人。你哪裡會心疼啊?」秦思晴一聽,倏爾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很顯然這是被逗笑了啊。
李思珉見她笑了,不禁便鬆了一口氣說道:「哎。誰告訴你我不會心疼的啊?我這整顆心都是為你跳動的啊。」
「額。」真是猝不及防地被塞一句情況,秦思晴都快不知道怎麼介面了。
不過和南宮卿待了五年的她,可沒少聽到情話啊,早就有了免疫了,不是再是當年那個一聽到情話就害羞得不知道怎麼回的秦思晴了。
現在的她,倒是很淡然地看著李思珉,笑著說道:「可是我的心卻給了別人了啊?這要怎麼辦啊?你的心,嗯哼?我真的是無以為報啊。」說著還用手指點了點他心臟的位置。
李思珉一聽,眼眸一眯,抓著她使壞地手,很是不爽地問了一句:「別人是指誰?你的心只能是我一個人的知道嗎?」
「呵呵,真是霸道。」秦思晴看了他一眼,很是無奈地說道:「可是你再霸道,我的心也是要分人的啊,不能全部給你。」
「你。」李思珉一聽,頓時不悅起來。他現在很不高興啊。
秦思晴則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一臉無辜地問道:「怎麼了?你是在吃醋嗎?」
「對。」李思珉很是坦然地說道:「我就是吃醋了,我就是不高興了。秦思晴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哼。」他真的是拿她無可奈何,只能自己生著氣,丟下這一句,就甩袖離開了。
秦思晴一時間有些懵,還沒反應過來,這人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啊?這好好的氣氛好像就這麼給毀了啊。哎。
等秦思晴回過神來的時候,便趕緊跑出去追他,卻一不小心撞到了腳,立馬停了下來,眼看著李思珉就要進入電梯了,她便趕緊大喊了一句:「誒,你等等,你幹嗎要吃女兒的醋啊?」
反正現在她公司的人都不在,喊這麼大聲應該沒事的,又不丟臉。
可是李思珉卻沒有聽到啊,因為在她說的那一瞬間,他已經踏進了電梯里,電梯門緊緊閉合起來了。
秦思晴扶著門框,很是無奈地滑坐在了地上,腿上很疼,肚子很疼,心裡也很疼,頓時有種想哭的衝動。真是太委屈了啊。
而就在這時候,電梯的門突然就打開了,李思珉急匆匆地從電梯里跑了過來,緊緊地抱著秦思晴,不斷地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吃醋,不該凶你,不該離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秦思晴本來就覺得委屈,聽他這麼一說,眼淚竟然就啪嗒啪嗒地流了下來,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將腦袋埋在他的肩頭,哭得不能自己。
李思珉的心微微跟著微微地疼了起來。他明明就保證過不再讓她難過不讓她哭泣的啊?他怎麼就這麼混蛋呢?真的是很想扇自己幾巴掌啊。
一想到這裡,李思珉還真的就揚手要打自己的手,卻被秦思晴及時發現,立馬拉住了他的手說道:「你幹嗎啊?」
「我……」李思珉看著她這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竟不知如何開口了。
他真的很怕他一說出口,秦思晴會再次哭出來的啊,這是真的有可能的事情啊。他敢保證的啊。
秦思晴看著他,微微蹙了蹙眉頭,正要開口說什麼,一陣急促的鈴聲就響了起來。
李思珉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並沒有先拿出來看,而是將秦思晴打橫抱起,走進了辦公室的休息室里放下來,蹲下身來要檢查她剛剛撞到的地方有沒有很嚴重。
可是急促的鈴聲還在響,秦思晴實在不想他因為她而耽誤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便伸手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說道:「思珉,你手機響了。」
李思珉看了她一眼,淡淡地應了一聲:「嗯。」又開始認真地檢查了下她的撞到的地方,沒有太嚴重,只是淤青了而已,便起身走出外面拿來了醫藥箱,找出了藥膏給她塗抹上去。
秦思晴覺得有些癢還有些不好意思,加上他的手機還在響著,便縮回了腿,雙手抱著膝蓋,再次提醒道:「思珉,你手機響了很久了啊。」
「哎,真麻煩,我知道了。」李思珉聽了,很是無奈地就站起了身來,正要拿出手機,秦思晴的手機就響了,她立馬要跑過去接,卻一不小心絆了一下,情急之下便抓住了李思珉,結果就是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李思珉立馬直起身子,雙手撐在她的兩側問了一句:「沒事吧?」
「誒,我說啊,思珉啊。緣緣說打你電話你怎麼一直都沒接啊,這到底怎麼回事啊?」而就在這時候,司徒宇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看到這麼一幕:李思珉正壓在秦思晴,兩手撐在她的兩側啊,頓時僵在了那裡。
李思珉則轉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出去。」
「哦,好,好。」司徒宇一聽,立馬轉身就出去了,還很是體貼地給他們關上了門,然後便趕緊給緣緣打了給電話,告訴她她父母一切安好的事情,讓她不要擔心。
而辦公室這裡,秦思晴立馬就推了推李思珉,說道:「起來啦。」
「嗯。」李思珉聽了便翻身到了另一邊躺著,伸手蓋著自己的眼睛。
秦思晴則偏頭看了他一眼,很是無奈地說道:「哎,宇哥看來又要誤會了啊。」
「沒事,誤會就讓他誤會吧。反正我們也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啊。」李思珉倏爾就放下了手,轉過頭定定地看著她說道。
秦思晴看著他,倏爾就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嗯。啊,對了,趕緊給緣緣回個電話,不然她要擔心了啊。」
「不用。司徒應該已經告訴她了。而我,現在想要做的事就是……」李思珉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邪邪一笑說道。
秦思晴心裡暗暗喊糟,不好,這男人又不知道又要幹嘛了啊?真是太危險了啊。
可令秦思晴沒想到的事是,李思珉只是將她摟進了懷裡,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吻,其他就沒有了。
秦思晴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不禁開口問了一句:「那個,就這樣嗎?」
「嗯哼?不然怎樣?」李思珉看著她,很是好笑地問道。
秦思晴一聽,倒是很誠實地說道:「我不是每次在嘴皮子上贏了你,你都要要點代價回去的嗎?怎麼現在都不用了啊?」
不都說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這就是了。
秦思晴這一開口,還真的就是後悔了。
因為李思珉聽完之後,竟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了一句:「你倒是提醒了我一下。我確實得要點代價回去啊。不過你付不起啊?」
「啊?你,你要什麼啊?」秦思晴一聽,頓時有種腸子都悔青了的趕腳。
李思珉看著她,邪魅一笑地說道:「我要你……」說到這,便故意停了下來,很是期待地看著她的反應。
「啊,不行,我,我都來,來周期了啊,你怎麼,怎麼還想著那事兒啊?」秦思晴頓時很是納悶地看著他說道。
這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這這這還真是啊?她瞬間有點崩潰啊。這要是要硬來的話,她肯定不是他的對手啊。
而李思珉看著她這個反應,竟然很不厚道地笑了起來,果然,她還是沒有辜負他的期待啊。
可為什麼,這丫頭要把他當成這麼禽、叟的人啊?他可不是這樣的啊?這一點還是讓他很不爽的。
於是,李思珉便想著繼續逗著她,便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哎,所以說啊,你付不起。那我們就換種方式來吧?嗯?怎麼樣?」
「啊?」秦思晴聽他這麼一說,不禁瞪圓了眼睛看著他,這這這是在開玩笑的吧?
而李思珉則很認真地看著她,嘴角帶著邪邪的笑,卻更加地肯定了,這不說開玩笑的啊。
秦思晴真的是想要哭了啊。她剛剛乾嘛要說那樣的話啊,真的是後悔得不要不要的啊。
可是,這世上沒有後悔葯啊。
李思珉看著秦思晴一臉鬱悶後悔的樣子,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笨蛋,你真當我是那麼禽、叟不如的人嗎?我有那麼壞嗎?嗯?」
秦思晴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怎麼問,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啊?
因為她覺得說什麼都是錯的啊。嚶嚶嚶,真的是要哭了啊。
李思珉看著她這欲哭無淚的樣子,不禁伸手握著她的手,十指相扣,放在他的心口處,深情地說道:「笨蛋,我要你一輩子都待在我的身邊。」頓了頓,這才笑著補充說道:「這是我剛剛未說完的話啊。」
「你……」秦思晴這才反應過來,很是無奈啊。不過心裡卻是甜得要死。
這可是要她一輩子待在他身邊,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啊?
有何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