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中計了

  路美眉春風得意地兩臂交叉抱胸,一隻腿抖動著,眼睛斜睨著谷凌風,心緒飛揚。


  艾瑪!這1000萬如果到手,那麼被他玩弄拋棄了也不算虧!現在看來,多虧是被谷凌風拋棄了,被谷凌風選中才是悲催!這谷凌風多不靠譜啊,朝三暮四的,和誰都沒有個真感情!眼下自己的這個戀人可是比谷凌風強多了,不被谷凌風拋棄,也邂逅不了現在這個戀人。


  艾瑪!一切都如意順心,周末一定去燒幾炷香,阿彌陀佛!

  谷凌風裝模作樣胡亂翻了一陣,換做一臉沮喪的神情,說著,「實在抱歉,那張卡放在我賓館的房間了。那樣吧,明天的這個時間你在這等我,我一定會給你送來。」


  路美眉臉一沉,「姓谷的,我就知道你花言巧語在騙我!你就是忒媽的混蛋。」說完扭頭就走。


  谷凌風急了,上前拉住她,「你等,你就在這兒等!我現在就回去取來!」


  她停下腳步思忖之後問道:「你住在哪裡?」


  她忽然覺得這樣放他走有些不對頭,擔心他離開之後就又改變了主意。不能放他走啊!這1000萬不能錯過!

  「不太遠,幾站地就到了,你在這兒等我就行。」狡猾的谷凌風早已經分析好了她的心態,他在吊她的胃口,最後讓她主動就範。不然他提出叫她到他住的賓館去取卡,她定會有所警惕。


  她猶豫一下,故意不耐煩的說著,「算啦!乾脆我和你一起過去取回算了!省得你還得來回跑,我還要等得心焦。」


  他心中竊喜,挑逗的眼神望著她,「呵呵!你還是那麼知道疼人哦……謝謝你!」


  他們打了一輛計程車,沒用多久就來到了谷凌風住的賓館。


  進到房間,谷凌風立時關緊了房門,張開雙臂將路美眉攬入懷中,路美眉拚命掙扎著,「你要幹什麼?鬆開!鬆開我!」


  「寶貝,難道你不想要那張卡了嗎?」他邪魅的眼神令她感覺到了恐懼,問道,「卡在哪裡?快給我!我還有事……」


  「就在這房間里,不過,你需要和我舊夢重圓一把,事後,我便會立馬給你。」


  他暫且鬆開她,走到衣櫃前,拉開櫃門,從裡邊拿出個錢夾,又從錢夾裡邊拿出一張信用卡,用中指和食指夾住那張卡,揚起手臂給她看。挑眉傲慢地說著,「諾,就是這張卡,裡邊是1000萬的額度,密碼是我的生日和你的生日的尾數組合。」


  「谷凌風!你就是個混蛋!」路美眉此刻已經不相信谷凌風了,他隱約感覺事情不妙,於是罵完這一句,她徑直奔向進戶門,準備溜掉。


  谷凌風早有準備,抬手輕點遙控器,隨著「咔噠」一聲落鎖聲,那門就鎖死了。路美眉怎樣轉動門把手都無濟於事。


  回眸怒目射向谷凌風,內心已是有了幾分膽怯,「給我開門!把門打開!」她的聲音因為緊張,已經有些微微發抖。


  谷凌風走過來,將那張信用卡放到她的手中,安撫的口吻,「寶貝,別怕,我不會害你的,這張卡收好,密碼記清楚了,稍等片刻,我就會放你走。」


  說著將她抱起,放到床上,溫柔極致的說著,「別緊張,一會就完,閉上眼睛,回想一下我們曾經的美好時光……」


  他一邊說著,一邊有條不紊的脫去她身上的衣服。


  路美眉知道反抗已經沒用了,在這封閉的房間里,她逃不出去,信息也傳遞不出去,硬是和他死磕到底,惹急了他,沒準他就做出荒唐的事情來了。畢竟她和葉莎是夫妻,而她則親手將葉莎毀了容。按道理,他也應該是仇恨她的,只要這仇火一點燃,他或許就失去了理智。眼下,保命要緊!


  接下來的事情順理成章的進行著,就在路美眉感覺快結束的時候,房門竟然嘎吱一聲打開了,她扭頭望過去,霎時驚呆。原來走進房間的竟然是她的男朋友。


  她驚恐地一把推下去谷凌風,然後慌忙去尋找遮體的衣服。


  「路美眉,不必那般驚慌,繼續你的魚水之歡吧!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他男朋友從牙縫裡甩出這句話之後,就大步跨出房門,帶著怨恨的鏗鏘有力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不,不,你聽我說,聽我說啊……」路美眉慌亂的套上衣服,追了出去,可哪裡還有他男友的蹤影?


  急忙跑回房間去取包包,那裡有她的手機。


  可是男友的手機已經關機,或者是她男友直接就給她拉黑了!她反覆撥打打不出去,急的額頭上都是汗珠。


  忽然醒悟,是谷凌風在害她,不,是葉莎和谷凌風聯合在害她!憤怒的她拾起路邊的一塊石頭,轉身衝進賓館的那個房間,她要砸死這兩個狗日的!


  房間里已是空無一人,谷凌風已經溜走,躲在幕後的葉莎也沒有露面。


  她無力地將石頭丟掉到賓館門前的草叢中,心中無限悲涼。


  「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路美眉沒有去報案,她很清楚這對她沒有什麼好處,因為這會牽出她將葉莎毀容的事件來,未婚夫知道了就會更加拒絕她,搞不好還要定成傷害罪。她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去實施報復,而是找到未婚夫去求得他的諒解。


  找到未婚夫,她會跪下來懺悔,她要和他說,以後當牛做馬侍候她,以後她什麼都聽他的,只要他原諒她。


  可她四處尋找未婚夫都是找不到了,那個男人已經完全拒絕了她,對她避而遠之了。


  她一夜未眠,不停地給他打電話,給他的朋友打電話,給他的父母家人打電話,都是沒有尋到。


  憔悴的她第二天拿著自己的身份證早早等候在婚姻登記處的門口,這天本是他們領證的日子。


  她幻想著他也來到了這裡,幻想著他無聲地牽起她的手,和她辦理了婚姻登記,幻想他用實際行動原諒了她。


  可她一直等到日落西山也沒有等來他,婚姻登記處的大鐵門「咣當」一聲關上了,她被驅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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