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自己脫還是我來?
對他溫柔點?
看來這小丫頭還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之危。
「我不告訴你,」他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動手將自己的襯衫扣子又鬆開幾顆,「你儘管對我做什麼,我不反抗。」
和她這樣玩笑,竟暫時忘了心中的恨與疲憊。
「你……禽獸!無恥下流!」
「分明是你說要勾弓丨我。」
「我…我,」才17歲的簡舒有些羞惱了,抽回了自己勾在他脖子上的手,這人竟這麼輕浮隨便,「我不和你啰嗦!你快說在哪,別逼我動手。」
「動手?」鍾謹深明知她說的是要用武,卻忽地用手攬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笑得邪佞,語氣曖昧,「這麼迫不及待?」
「你閉嘴!」簡舒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猛然靠近他的耳邊,「你還想不想活?」
她根本不是會殺人的性子,此刻語氣顯然是裝著帶狠。
此刻酒勁有些上來了,頭腦有些熱起來,她離他很近,玲瓏有致而柔軟的身子幾乎全貼著他。少女的馨香在他鼻尖縈繞,她是齊肩短髮,細軟的髮絲在他側臉時不時地輕輕掃過,讓他喉間一緊,愈發有些控制不住。
「哦,是這個意思啊……」他也不反抗,「可你來偷我東西,我還要主動交出來,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簡舒鬆開他,想起身自己去尋,他卻道:「你找不到的,在暗室,有機關的。」
哪有什麼暗室機關,其實就掛在他的客廳里。
「要告訴你也不是不行,你要拿我的東西……總得拿點什麼來換吧。」
「什麼?」簡舒又湊了過去。
她說話時有氣息呼出,柔柔地灑在他的側頸,他的小腹一緊,一股灼熱感自體內升出。
「拿你換。」他伸手按在她腦後,傾身覆上了她的唇。
柔軟的觸感令他著迷,明明喝了許多酒,此刻卻覺得格外口乾舌燥,趁她還沒反應過來,鍾謹深霸道地撬開她的貝齒,肆意攫取她的甜美,手也不安分地往下滑。
「唔……!」簡舒用力想要推開他,卻發現根本沒有一點用!
他,他不是醉了嗎?!
「應該是個美女啊……」忽然,鍾謹深鬆開她,指尖在她嬌嫩的臉頰上劃過,另一隻手開始解開自己的衣物。
「廢話!」簡舒打開他的手。
……。她惱了,被自己愚蠢的反應,可接著,她聽見窸窸窣窣的衣物剝落的聲音。簡舒一驚,他已將襯衫脫了下來隨手一扔,她這才徹底感到驚慌失措:「你,你要干什……」
未說完的話語盡數被她的驚呼聲取代,感覺到身子被懸空,下一秒整個後背就貼在了柔軟的大床上,接著自己的手被拽了過去。
他一手撐在她的一側,另一隻手將她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胸口,控制著她的手往下划……
「你!」簡舒想要抽開手卻被他死死扼住,「流丨氓!禽獸!」
「怎麼樣,覺得我應該也長得不錯吧,你也不虧……你自己脫還是我來?」
虧不虧你個頭啊!「無恥!下流!」
「都被你罵了,不坐實這罪名的話……我很虧啊。」他的大掌覆上她的嬌軀,酒精完全控制了大腦,驅動了身體最原始的欲丨望,「看來得我親自來了。」
他迅速褪掉去她的衣物,壓住了她,她溫熱柔軟的身子緊貼著他的,瞬間點燃了他殘留的理智。
「不要…」
他的動作沒有一下是不帶著侵略性的,每一個吻和每一處的撫摸都帶著炙熱的慾望,不給她任何機會放鬆。
她的抵抗逐漸變得微弱,他的理智也徹底渙散。
「疼——」
直到他終於佔有了她。
「你……可以放過我了吧。」被撕裂的疼讓她完全從陌生的情丨欲里清醒了過來,簡舒的聲音有些嗚咽,「……已經拿我換了。」
意思是告訴她畫在哪,讓她拿了走。
初夜都沒了,總不能連畫都拿不走!
「放過你?」
他的聲音是沙啞著的,明顯的慾念讓她慌亂。
「還早著呢…小丫頭。」
「……」
無邊緋色蔓延在黑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