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我說的，是真的

  「為什麼要這麼做，就算我……我不愛你，你也不該這樣按著我的手掐自己。」她咬咬唇道，若是那時候她沒有昏過去的話，他恐怕真的會繼續掐下去吧。


  他的睫毛微微一揚，脖頸微微仰起，唇就貼著她的耳畔，低語著，「若是不這樣的話，我只怕會控制不住地毀了你。」


  呼吸一瞬間窒住了，她愕然地瞪大了眸子，「你——」


  「歡，你是捨不得我死嗎？」耳語呢喃，如同天邊的浮雲。


  她怔忪了。


  是捨不得嗎？

  所以才會在那一刻……


  慢慢地轉頭，楚歡看著蕭墨夜。黑眸挺鼻，劉海垂落在他的額際，在他臉上形成著大片的陰影。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明明他可以擁有太多的女人，可為什麼卻要這麼執著呢？

  就彷彿——他的世界，只有她的存在！


  她沒辦法去體會這種感情，因為她從來沒想過，會有一個人對她有這樣強烈的情感。「蕭墨夜，我昏迷前說的話……」她深吸一口氣，「是真的。」


  他的睫毛顫了顫，「不怕我再對你做這種事嗎？」


  楚歡俏臉一紅，當即結巴道，「當然……當然，你、你以後不可以強迫對我做這種事。」


  「這麼說，只要你願意就可以做？」


  「……」她一時無語。拜託，有人會用著冷靜的神情，罩著別人的胸脯，說這樣的話嗎？

  「嗯？」他還在等著她的回答。


  她則手忙腳亂地一邊移開他的手，一邊漲紅著臉低吼道，「我不知道啦！」


  他的唇，忽而掀起一笑，笑容艷美而華麗，一瞬間，她竟有些看呆。


  她知道，他是俊雅的，也是極美的。


  卻才發現，當他這樣笑著，會讓人失魂丟魄。


  「歡，不許反悔，不許反悔……」他的手扣著她的後腦勺，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輕聲喃喃著，「我永遠都不許你反悔！」


  那是一種痴狂，一種無法言喻的痴狂。


  華燈之下，邁巴赫停在了市中心某大型購物商場的露天停車場上。


  楚歡有些莫名地瞅瞅車窗外那燈火通明的商場，不明白蕭墨夜為什麼把車停在這兒。


  像是猜到了她的疑惑，他道，「先帶你去商場買件衣服，再送你回去。」


  她恍然大悟，這倒的確有必要，畢竟她原本穿著的這件衣服，已經完全不能見人了。眼看著蕭墨夜解開了他身上的安全帶，又傾身過來解她的，楚歡忙道，「我一個人去買就好了，很快的！」


  「不用我陪？」蕭墨夜皺皺眉頭。


  「不用，不用！」她連連搖頭，作勢就要下車，他伸手一把拉住了她。


  「等等！」他道。


  「啊？」她一愣，卻見他抬手整理起了套在她身上的軍服。拉直，捲起過長的衣袖，翻平領子，把軍服上的扣子一顆顆的扣好，末了，還翻出一根男式皮帶，往她的腰上一系。儘管皮帶扣子已經收到了最里處，可畢竟是男款的，因此是松垮垮地掛在楚歡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