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用生命愛你,甘之如飴!
夜晚十一點,t國東部某間賭場酒店裡,霓虹閃耀,音樂震天,賭場秀正式開始,掀開夜不眠的活力。
幾輛線條流暢的車子在酒店門前停下來時,早已等候多時的待應聲恭恭敬敬地向前給他們拉開車門。
龍羿率先下了車,將穿了件復古柑橘色小洋裝的雲錦溪扶了下來。
他們來t國一個多星期了,都在一邊考察一邊與這邊各個方面的負責人約談,雖然很多方面還要繼續再詳談,但是能與各方人馬都見了面,已經是非常大的收穫。
回去之後,他們還要根據t國方的要求修訂建設計劃,下次過來若是能達成初步約定的話,接下來最重要的就是與當地私人土地擁有者談土地轉讓的事情,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忙了好多天,事情終於暫告一段落,龍羿便帶雲錦溪到這邊的賭場見識一下,因為今晚正好有賭場秀。
他們在待應聲及保鏢的帶領之下走到門口時,裡面一波人迎面而來,是鄭在義一行人。
龍羿下意識地摟緊身側的雲錦溪,笑著道:「鄭總,好久不見。」
鄭在義站定,身後是至少十個人的保鏢團,看來上次在b城被龍羿整了一輪后,心裡陰影不小,出門沒這麼多人心裡都不安了。
特別是現在還是在國外,他來的目的也是新城市計劃。
鄭在義哼了哼:「龍少爺,雲小姐,確實好久不見了。」
龍羿:「怎麼,我的賭場玩得不盡興嗎,讓鄭總這麼早就離開?哪裡做得不好的,還請鄭總指教。」
龍羿說出來的話都是客氣有禮,但語氣及表情可沒有半點的客氣之意。
鄭在義:「後生可畏,鄭某人哪敢指教龍少爺?」
龍羿:「哦,那鄭總今天來這邊,是特意等我的了?」
鄭在義:「新城市計劃這麼大的一塊蛋糕,龍少爺不怕自己獨吞會噎著嗎?」
龍羿摸著下巴笑:「做生意嘛,各憑真本事,我這人一向都是有多大的能耐就吃多大的蛋糕。聽說鄭總對這個計劃也很有興趣,但好像晚了一步呀……」
鄭在義臉色不是太好看,「你們跟t國政府的正式合約還沒有簽吧?龍少爺在生意場也不算什麼初出茅廬的菜鳥了,應該知道,別說還沒有白紙黑字的合約,就算有,也有可能變成沒有呢,事實未落之前,會發生什麼事情誰知道呢?」
龍羿也不惱,「鄭總說得沒錯,會發生什麼事情誰知道呢!不過,今晚我不打算談公事,若鄭總興趣喝酒賭兩把的話,那我不奉陪了。」
說著,他摟了摟身邊一直沒有說話的雲錦溪朝裡面走。
鄭在義對著他的背影道:「龍羿,你一定要處處跟我作對嗎?」
聞言,龍羿回頭,搖頭一笑,「我不明白鄭總什麼意思?」
鄭在義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龍羿,你耍手段收購了宏盛,又故意抬高e城會展中心那幾塊地價,讓我多出了一半的價錢拍下那幾塊地,你還趁期指交割日外圍市況不好,趁機沽期指大賺了一筆,你不覺得自己做得太卑鄙了嗎?年輕人,做生意有手段不錯,但是別忘了,不是只有你才會耍手段。」
相對於鄭在義的惱怒,龍羿可真是一點也不急,「鄭總是在提醒我小心報應嗎?放心,我龍羿隨時都準備著,再見。」
這次,他直接摟著人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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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的秀,始終有著歷久不衰的魔力,而在t國天翼賭場酒店的熱秀一向很有水準,經常會請很多明星來表演,那些趨之若騖、願意花大錢來看明星的散財童子更是多得很,讓眾多的觀光客們非但賭得痛快,看得更是痛快。
今晚的熱秀非常精彩,火辣夠勁的舞娘一致博得一陣陣如雷的掌聲,讓人看得眼花繚亂,心情興奮。
除了之前在薔薇宮那半個月時間裡,雲錦溪與這些聲色場所是絕對的絕緣,今晚就是好奇龍家的賭場酒店是什麼樣的才跟龍羿一起來,原本興緻很濃的她,卻因為在門口碰到鄭在義后,興緻減少了很多,心裡總有些擔憂。
「想什麼呢?太吵了不喜歡?」
在預留的專用位置上坐下來后,龍羿見身側的小嬌妻一點也不專心,手臂收了收,將她更往懷中摟。
雲錦溪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嘆了口氣:「我是有點擔心。」
「擔心什麼?」
「擔心你會遭人家報復。」
她想到鄭在義離開之前說的那些話,心裡總有隱隱地不安。
龍羿這個人確實是有能耐,有本事的,但有時候做人做事太不留餘地,分分鐘都會得罪人的。
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呀。
龍羿揉了揉她的發頂笑道:「別想太多,這個世上想報復我龍羿的人太多了,當然,我龍羿想報復的人也很多。商場永遠都是這樣,今天的朋友有可能就是明天的敵人,你先踩人家一腳,人家就把你踩下懸崖。今天若不是我有本事,被踩在腳下的就是我。老婆,我們是過來輕鬆的,不要再聊這個話題了,喝點酒?」
雖是問句,但他不由分說地已將酒杯貼到她的唇邊,沒有餘地的,她喝了一口,發現滋味挺好,與平常她喝的調酒大不相同,有些驚訝,「這是什麼酒?」
她一直都知道他的行事作風囂張跋扈,可他確實有這個本錢。
她沒有辦法改變他,也不能改變,因為這是生存立足於他們這個世界的根本,是屬於他的方式。
她只是有些擔心而已。
但光是擔心有什麼用呢?
唉,還是喝酒吧。
「好喝嗎?」他問。
「口味很淡,但是——」她搖了搖頭,摸了摸剛流入腹中的液體,「有些熱熱的……」
「難受嗎?」
她搖頭,「不難受,挺好喝的。這是什麼酒嘛?」
他輕笑一聲,想不到他老婆是酒鬼的料,這樣的烈酒都能說好喝。
「伏特加。好喝再來一口。」再傾杯至她唇邊,又喂她喝了一口。
「光是灌我喝,你來啊!」
「行,我們一邊看一邊喝。」
兩人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著濃郁的烈酒。
夜,越來越深,賭場內嘈雜更甚,尋歡作樂的人越來越多……
半瓶酒下肚后,雲錦溪整個人都覺得熱呼呼的,醉意漸濃,只能躺在龍羿的懷中,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還要不要喝?」龍羿好笑地捏捏她的臉頰。
「嗯……不要……我……我想睡了……」其實她已經半睡半醒了,現在幾乎像是說夢話。
「好。睡吧。」龍羿微笑著抱起小酒鬼嬌妻,這副樣子,看來會睡到明早都未必會醒來。
見主人起身,龍梓與龍七立即迎過來,「少爺,要回去嗎?」
「今晚在這邊休息吧。」
已經很晚了,沒有必要去跑來跑去的。
屬於他們龍家的酒店賭場,都留有屬於他們自己的專屬套房。
一行人正要離開,驀地,一陣凌亂的驚呼聲沸起,偌大槍響隨之而來,看來是有大事發生了。
沒幾秒鐘,原本玩興正濃的人群已亂成一團,舞台上的清涼舞娘更是尖叫連連,連極富震撼力的聲光效果也停了擺,整個超大的秀場內霎時陷入一片驚恐之中。
「主子,看來不是普通鬧場的人。」龍梓與龍七已敏銳地拔出了槍,龍羿的幾個貼身保鏢也立即護駕而來。
「嗯。」龍羿臉上一片冷然,這代表他對來者沒什麼興趣,倒是懷中人兒動了一動,讓他蹙了蹙眉,「活捉。」
「是。」龍梓知道自家主子的習慣。
懷中人兒又動了動,喧雜聲太吵,雲錦溪忽然醒了過來。
「龍羿——」醉意和現場的凌亂讓她恍如夢中,有一瞬間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你醉了。我們回房。」看出她眼中的迷惘,龍羿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道。
嗯,好像真的是醉了。
他們兩個剛才一直在喝酒,喝的還是伏特加,她真的醉暈了!
「龍羿……」她低低地又喚了一聲。
「怎麼了?」他在保鏢的護送之下,一邊往專用電梯走一邊低頭與她說話。
好像,周邊那駭人的槍聲絲毫不影響他們。
「我口好渴……」
「回房給你喝水……」
「龍羿……」
「嗯……」
「我……我……」她聲音小了好多,雙手無力地攀著他的脖子,貼在他耳邊道:「我想上廁所……」
「不急。馬上就到房間了……」
「龍羿……我腿好麻,想下來動一動。」
「好。」電梯門就近在眼前了,他將佳人放了下來。
「小心!」
雲錦溪腳才一落地,一顆子彈電光火石般飛過來,她本能地推開摟著她腰不放的龍羿。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子彈並沒有傷到或龍羿其中的一個,那顆子彈被龍梓開槍擱截掉了,但她卻也嚇呆了,真槍實彈啊!這還是她第一次那麼接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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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裡,龍羿沉著臉抱著雲錦溪進門,讓龍梓他們退出去后才低吼出聲:「誰讓你幫我擋槍的?你知不知道要不是龍梓反應快,那顆子彈有可能穿進你的腦袋?」
雲錦溪原本的酒意就被那一顆子彈嚇得清醒了七八分,現在他的低吼聲讓她更是醒過來了。
「也有可能是穿進你的腦袋。」
一點也不懼怕他的怒意,她同樣怒意十足的吼回去。
「你是我老婆,我一個男人能讓女人替我擋子彈?」
「你是我老公,我能眼睜睜看你被子彈打中嗎?」
「老婆……」他一時語寒,看著她認真無比的表情,胸口有什麼東西漲得滿滿的,要從喉嚨溢出來——
雲錦溪眼眶眨著水氣,伸手想要碰他的臉,卻被他動作迅速地抓住,在她來不及做任何反應的時候,人已經被他壓到了沙發上,緊接著男人的唇舌如同大軍壓境一般,壓得她除了接受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他的吻越來激烈,越來越強悍……
抱著她的臂膀也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狂熱,越來越野蠻……
她卻任由他粗魯地在身上肆虐,完全沒想過要推拒,因為她是他的妻子。
最初,她對於這樁婚姻沒有一點的幻想,從來沒想過他真的會是良配。
可是,結婚之後,他對她一點一滴的好,讓她漸漸地融成水。
他們沒有辦婚禮,也沒有交換過誓言,可是,從她願意戴上那枚戒指開始,她已經在心裡認定,只要他一直待她真心,她也會還他以真心。
現在,他的真心,明明白白地擺在她的面前,讓她為之動容。
他,亦然。
可他是個男人,有時候行動比語言更能表達出他的心意。
他要愛她,安慰她,保護她。
即使是用上生命,也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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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亮西斜。
室內,柔和安靜。
高大挺拔的身子站在落地玻璃窗前,一邊抽煙一邊拿著電話在聽。
「被人狙擊了?小溪有沒有怎麼樣?」
「沒事。」他淡淡地回應。
「抓到人沒有?要不要我過去一趟?」
「不用了。抓到了,阿翼正在審。」
「明天先把小溪送回國,那邊的事情你讓龍翼來處理,實在不行我過去。」
「我明天會送她回去。」
「記得多帶幾發子彈上路。」
「知道了。」
龍羿掛了雲飛揚的電話,房門被人踢開了,龍翼進來一邊拿著白毛巾擦手一邊罵著:「艹,明明就貪生怕死,還裝什麼英雄?害得老子賤了一身血。」
「怎麼樣?」
龍羿走過來,打開放在桌上雪茄盒,抽出一根,遞給他,自己也拿了一根,龍梓兩兄弟給他們點上。
「老子用盡手段弄了他四個小時,他才冒出一句跟我們龍家有關,就暈死過去了。」
「那個逃走的呢?什麼身份?」
「還沒供出來,已經派人去追了。最近這裡暴動頻發,死傷不少觀光客,會不會是羅士金的人偽裝成裝恐怖分子進入我們的領地藉機報復……」
「羅士金上次被我們踹了老巢,逃到北美去了,要報復也不是用這麼蠢的方式。」
「那最近北美那邊有事嗎?」
「暫時沒有。但上個星期我得到消息稱,羅士金投靠mark了,兩人打算一起拿下烏達。」
「既然如此,那今天的襲擊就不更不可能是羅士金了。他的人被其它三區收得七七八八了,又要mark合作,就算他想要報復我們,也不是這樣的小打小鬧。那人說是與我們龍家有關?」
龍翼抬起雙腿直接放在桌面上,吐出個煙圈個才慢悠悠道:「等那賤人醒來我會繼續審。哥,你說會不會是家裡的哪個老傢伙看我們不順眼?」
「不知道。回去我會好好查清楚。」龍羿將那支燃了不到一半的雪茄放到了煙灰缸旁邊後站起來:「我休息一會。你也回去吧。」
說完,便轉身往卧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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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雲錦溪還沒有完全睡醒,就被龍羿從被窩裡挖了出來,離開酒店往機場而去。
坐在防彈車裡的她,一邊心不在焉地吃著早餐一邊看著正在與老爺子通電話的龍羿,心中還在為昨晚的事情擔憂不已。
「我會小心,我們現在趕往機場,這件事不要告訴龍雪兒女士。」
龍羿掛了電話,轉而摟過滿臉擔憂之色的雲錦溪摟過來,「對不起,昨晚讓你受驚了。」
「你是不是一直都過著這麼驚險的生活?」
她放下手中才咬了兩口的三明治蹙眉。
「最近國外局勢不好,難免會碰到恐怖分子襲擊的事件。不用擔心,我應付得來。」
本來他還想說,這點算什麼呢?
可看她這麼擔心,想想還是算了。
以後到t國的事務還是他來吧,雲家那邊讓雲飛揚跟進就行了。
「昨晚有沒有抓到人?真的是恐怖分子嗎?會不會是商場上的仇人?」
雲錦溪想的還是昨晚在門口碰到鄭在義時他說的那些話。
但是在國外,而且還是在他們龍家有關係的地盤上,鄭在義的膽子不會這麼大吧?
「這邊的事情阿翼會處理。」
「那有沒有抓到人嘛?」
「抓到一個。」
「然後呢?」
「阿翼會處理。」
「要怎麼處理?報警嗎?」
龍羿撇了撇嘴:「你覺得報警能處理嗎?」
雲錦溪愕然:「那要怎麼處理?」
龍羿將一杯果汁拿了過來,「具體處理的過程你就別管了。來,喝點東西,等會要回家了。」
「我這不是擔心你嘛!」
「好,我知道老婆是關心我,外面這些事情我會小心處理的,ok?」
雲錦溪只能點頭,「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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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城,秦氏商業。
秦正陽敲門進到秦程辦公室的時候,他正在收拾桌面上的文件,抬頭看到他時,開口讓他過去。
「這幾份是東海岸碼頭渡假酒店的評估報告,你跟進一下……」
「這是西南部三個正在進行的項目……」
「這是……」
秦正陽看著他一條不紊地布置工作,忍不住挑了挑眉,「爸,你要出差嗎?」
秦程抬眼看他:「不是。」
秦正陽:「那……」
秦程:「最近我沒空。你暫時代理公司董事長職務,全權處理公司事務,正式公文晚點就會公布,有什麼不確定的再打電話給我。」
秦正陽愕然,「你要去哪裡?」
忽然就說把公事都交給他處理,那他要提前退休嗎?
不是吧?這也太早了。
秦程想了想后才道:「處理點私事。」
秦正陽清了清喉嚨:「是要去b城嗎?」
秦程沒回他,轉身將掛在椅背上的外套拿起來,穿上后從辦公桌後面走出來,「我現在回家拿點東西就去機場,有什麼事情電話聯絡。」
吩咐完后,他便往外走。
秦正陽回身看著秦程的背影,在他拉開門離開前開口道:「爸,我那裡有一盆朋友剛送的極品蘭花,你要不要帶去?」
果然,急於離開的秦程停了下來,回頭看他,「在哪?」
秦正陽睫長眨了一下,「在我公寓,我現在回去拿過來給你好了,你幾點的班機?要不我直接拿去機場?」
「行,那你送到機場吧。」
父子倆難得一起乘電梯下來,秦程回家,秦正陽上了自己車后馬上打電話。
沒多久,電話那邊傳來了個懶懶的女聲,似是剛睡醒,「正陽哥,約我吃午餐嗎?」
「沈小姐,現在才幾點就吃午餐?前天你跟我說你家有一株什麼紅搬蘭開要送過來?現在能不能拿過來?」
「哦,找蘭花的時候就有空了?前天我想搬過去給你看的時候你說沒空。」
「大小姐,前天我真的沒空啊,我現在急著要,能不能送過來?」
「你到底拿來做什麼?」
「追女人啊。」
「追什麼女人?」沈煙名氣明顯高了很多。
「不是我追的,是我爸。」
沈煙手上的電話差點沒掉下來:「你爸要追女人,你這個兒了還要後面添柴加火啊?是哪個女人這麼厲害,能讓你爸放下身段去追啊?」
秦正陽:「我現在沒時間跟你說,他要趕飛機,快點,還是我去你們家等你吧。」
說著,他便掛了電話。
他情路不暢,可他老子好像也好不到哪去,而且還不懂什麼叫溫柔體貼與情趣。
雖然從小到大,他得到父親關愛的機會不多,可他還是懂得什麼叫孝道的。
秦程這個年紀的男人,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什麼東西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
他還能舍下事業去追尋一個女人絕無可能只是頭腦發熱。
他這個兒子能做的,也不過是借花獻佛。
但是,這次他欠的人情就更大了!-
下午13點,g城國際機場。
雲錦溪與龍羿在保鏢的護送之下從特殊通道出來,意外地碰上了秦程。
「秦伯伯,您怎麼來g城了?公事嗎?」
雲錦溪驚訝道。
「私事。」秦程倒是不忌諱道,看向臉色不佳的龍羿:「新城市計劃還順利吧?」
他有心想跟這個兒子說兩句話,可人家龍少爺擺明不想跟他多談。
「不關你的事,我們走。」龍羿牽緊自家老婆的手,帶著一幫人浩浩蕩蕩地從秦程面前經過,往專用停車位而去。
雲錦溪回頭,朝秦程說了聲:「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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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龍家,老爺子與龍雪兒早已等候多時。
他們昨晚在t國遇襲的事情不想讓龍雪兒擔心,龍羿以有重要公事要與老爺子商量便到書房去了,留下雲錦溪與龍雪兒在客廳聊天。
「小溪,你要不要回房休息一下?」
龍雪兒柔聲問道。
雖然從t國回來不用倒時差,但是坐幾個小時的飛機也是累的。
雲錦溪搖頭:「不用了,媽。我不累。你最近都在忙什麼?」
她想到了剛才在機場碰到秦程,他說是私事。
那這個『私事』會與龍雪兒女士有關嗎?
「最近真的挺忙的。剛收拾好那些帶回來的蘭花。」龍雪兒給她叉了一塊水果遞到唇邊,「等會要不要去看看?」
雲錦溪咬了一口脆甜的蘋果,深覺得還是在家好,有人這樣疼著你,是可遇不可求的幸福。
「嗯,要。」
兩人一起吃了水果后便回了蘭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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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
龍羿懶懶地靠在那裡抽煙,老爺子慢條廝理的喝茶。
「你是說這次的事件有可能跟家裡人有關?有實際的證據嗎?」
「我要是有實際證據,現在就不是回來跟您商量了!」而是直接將那人揪出來,以正家法。
「阿羿,趁這個機會,外公想跟你好好聊聊。」老爺子語重心長道。
「外公,我在聽著。」
「你回來接手集團事務也有半年多了,外公不否認你在事業上擁有一個年輕人該有的衝勁、膽識、魄力還有手段……」老爺子頓了頓,龍羿卻蹙起了眉頭。
「外公,您想說什麼?」
「外公知道你是個很有自己想法及一套做事方式的人,也不是否認你做得不對,外公只是想提醒你,年輕人有時候過於好勝,鬥氣很正常,可有時候也得收斂一下,該給人留點面子的也得留一點。」
「外公,您說我沒給人面子?誰?姓鄭的嗎?」
「鄭在義這個人,是個絕對小氣的人,之前因為雲錦集團的事情得罪了他,當然那件事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前不久又在e城那邊的招標案讓他損失了那麼錢,然後你又去收購他旗下的公司……
龍羿吐出煙圈,「e城那件事您老人家也知道啊?」
龍爺子瞪他一眼:「你以為你真的能翻天?」
龍羿勾勾嘴角:「外公,那也不過是小事而已。」
老爺子放下茶杯:「對於鄭在義來說,連續幾次輸在一個小輩手裡,錢事小,面子事大呢!還有這次,他也去了t國,一無所獲,心裡對你能沒有怨氣?」
龍羿坐直身子,「外公,你是說這次的槍襲事件是姓鄭氣不過我做的?您老人家從小也教導我,做事情要靠真本事,也得有手段啊,他姓鄭的又能幹凈到哪裡?」
「外公也不僅僅指姓鄭的,外公只是想趁這個機會告訴你,生意做到我們現在這樣,是不需要看人臉色,但也考慮長線問題,凡事講究關係合作,人脈很重要,不能獨斷獨行,我們龍家與鄭家雖然面北朝南,互不相干,但說不準哪天就坐下來談合作了呢?」
龍羿:「外公,以我跟姓鄭的結下的梁子,您覺得我們還有合作的可能?他鄭在義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早就想踏入南部商圈分一杯羹,我為什麼不能借鏡觀形開拓北部市場?」
「外公現在要說的不是他要來還是我們要去的問題。這梁子結就結了,也沒什麼大不了。但你要記住,以後做人做事不要把喜不喜歡放臉上,做什麼決定的時候考慮大局,這個世上有些人未必會幫你,但是害你卻十分容易。」
龍羿按掉手中的煙,「外公,您老人家說的這個層次,短期之內我可能達不到您的要求,但我做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則與底線,就是不能傷害自家人,要不然說什麼都免談,就算是長輩也一樣。」
老爺子看著自家龍羿那副桀驁不馴的模樣,倒是與自己年輕的時候很像。
唉,果然還是年輕人啊!
他大概是真的老了,迫力與勇氣都跟不上他了。
龍羿坐到老爺子身邊,親手給他倒了一杯茶:「外公,放心吧。我做事一向很小心的。」
老爺子接過茶杯正要喝,書房門敲了兩下,龍梓步伐匆匆進來-
「老爺子,少爺——」
「什麼事?」
「我們剛收到了一個可疑的電話錄音——」
「放出來——」
龍梓將自己手機揚聲器打開,放到桌面上。
兩分鐘之後,錄音結束了。
龍老爺子與龍羿臉色凝重了好幾分。
「外公,這件事是您親自出面處理,還是我?」
龍老爺子思忖了一下后才回道:「阿羿,龍氏集團發展到現在,是我們幾代人的心血,有些人呢,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以後龍氏也是要交給你的,這件事情你去處理吧,不要做得太過了,先請他們出來吃頓飯吧。」
「外公,我知道了。」龍羿正要起身去處理,管家在外面敲了敲門,「老爺子,少爺,秦先生開車硬闖了我們兩個路口上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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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妻入帳:魅王梟寵小狂妃》作者:洪瑞
她是現代跆拳道女教練,一朝穿越,成了齊國公主韓非煙。
和親路上慘遭毒手,墜崖失憶,再睜眼竟然昏睡在楚國奴隸市場,陰差陽錯,她成了楚國霆王府的一名帶刀護衛。
他乃聖上驕子,手握重權,跺跺腳風雲將變,卻清冷寡言,視女人如蛇蠍毒物,唯獨對身邊那個面若桃瓣的護衛照顧有加。
狠毒庶妹冒名頂替而來,那一夜她清白莫名被奪。
「霆王爺,想知道那晚的女人是誰嗎?哈哈哈,就是你最心愛的小護衛!」
真相來臨,為時已晚,滔滔江水,玉殞香消。
從此再無韓護衛的大名,再歸來,她身騎猛虎,手持摺扇,一身白衣,惹的亂世風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