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借酒消愁
禦靈辰聽了慢慢的鬆開了她,接著在她耳邊道:“就是突然有點想你,好了,你快忙吧,我走了。”
接著譚小溪感覺禦靈辰鬆開了她,她四處看了看,知道反正也看不到禦靈辰,此時也不方便叫他或跟他說話,隻好先去忙工作了,下了班再找他。
從顧氏走後禦靈辰回了公寓,心裏的難過不知道該怎麽釋放,他提了幾罐酒去了露天陽台,在陽台的休閑桌前坐下自顧自的喝起了酒。
人類的酒他真不怎麽喜歡,怎麽喝都喝不醉。怪不得人類常說借酒消愁愁更愁,大概是因為這酒太沒用了吧。記得上次喝酒還是魅影放火燒他房子的時候,這才過去多久?一切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那時候他還沒和譚小溪在一起,也是從那時起他決定了要跟譚小溪在一起,這才幾天啊,沒想到老天居然跟他開了個這樣的玩笑。才剛剛嚐到擁有的滋味卻又要讓他失去。
他曾設想過太多他和譚小溪之間的障礙,預想過太多他們要麵對的困難,可算來算去他卻沒算到譚小溪的身份。沒想到他一直苦苦尋找的靈力子居然在她身上,這一切聽起來是那麽的荒唐可笑,卻偏偏又血淋淋的擺在麵前。
他是為了飛舞為了靈力子才來到這個世界的,可是今天終於找到靈力子了,他卻一點都不開心,不能救飛舞,他也不想要靈力子了。他巴不得永遠也別有人知道靈力子的下落,這樣譚小溪才能安全的過完下半生,可是事情會如他所願嗎?
譚小溪,為什麽是這樣的結局?為什麽你會是花朝雨的女兒?你為什麽不是個普普通通的人呢?
他從來沒信過天,沒信過命,可是這次他真的有些無能為力的感覺。從小他失去了母後,他的身份給他帶來了無數光環也給了他無限危機,為了光鮮的活著他早就忘了笑是什麽感覺,自從遇到譚小溪,他以為老天終於善待了他一次,誰承想卻在這裏給他埋了一個如此大的炸彈,原來老天對他真的不曾溫柔過,給了他一個太子的身份、繼承人的身份有什麽用?愛的人不能在一起,想保護的人保護不了。
“譚小溪,我好想帶你離開這裏,離開人類世界,離開靈界,離開所有的是是非非,誰也不管,誰也不顧,我們去過我們倆的生活,真的好想好想。”禦靈辰喝了口酒喃喃道。
是,他想扔下所有,放下所有包袱,什麽都不想管了,什麽太子,什麽靈界未來的主人,什麽責任,他統統都不想要,他隻要譚小溪,他希望她快樂,他想看著她好好的活著,可是老天為什麽就不能成全他們?
他能扔下飛舞嗎?他能連她的死活也不管了嗎?
正在禦靈辰愁眉苦臉的一罐罐灌酒時,封揚回來了,最近這幾天他在人類世界玩的不亦樂乎,沒事就四處逛噠,去各種場合逍遙,冒充各種人的身份作弄人,他覺得靈人在人類世界簡直好玩的不要不要的,想幹嗎幹嗎,有種一切都在自己鼓掌之中的感覺。
他回來後看到禦靈辰一個人在陽台喝悶酒,嬉皮笑臉的走了過去。
“就人類這酒你也喝?跟重口味飲料似的你居然還在這喝的有滋有味,你怎麽做到的?”封揚來到禦靈辰的旁邊坐下,接著又道:“我剛來這裏時還以為人類世界會有好酒,沒想到這幾天我喝了上百種酒沒有一種能喝的,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禦靈辰放下手裏的啤酒罐側頭看了他一眼道:“這裏的酒雖然不夠勁兒,不夠辣,沒有靈界的醇香,但是有一點好處啊,就是你可以認為自己酒量很好,喝多少都喝不醉。知道嗎?就是你不放在眼裏的這些酒,當年把花朝雨給毀了。”
“什麽意思?”封揚挑眉看向禦靈辰,他不明白什麽叫毀了,於是問道:“你有花朝雨的消息了?”
禦靈辰沒有點頭,隻是喝了口酒接著道:“當年有人在花昭雨的酒裏下了藥,導致她不省人事,結果被人侮辱了。我想那時她肯定也認為喝吧,反正也喝不醉,反正這些人類也不能把她怎麽樣,當時她肯定也從來沒把她對麵的男人放在眼裏吧?所以才讓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類有機可乘,最後讓她悔不當初。”
“你說什麽?花朝雨居然.……”封揚不敢相信的眼珠子都快滾出來了,曾經靈界多少靈人垂涎的花朝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讓人觸不可及的花朝雨,居然被一個小小的人類給侮辱了?這這.……
看著封揚那難以相信的眼神,禦靈辰苦笑一聲衝他問道:“是不是感覺很荒謬?”
封揚愣愣的點了點頭,還是難以回過神來,這時禦靈辰卻又道:“還有更荒謬的呢,譚小溪居然是她的女兒,靈力子居然就在譚小溪身上。”
“什麽?”封揚的眼瞪得更大了,接著他激動道:“那……那那這算不算是好事啊?終於找到靈力子了,就憑你跟譚小溪的關係,她肯定會把靈力子給你讓你去救漫飛舞的。”
又是一聲苦笑在禦靈辰的嘴角漫開,他嘲諷道:“那麽飛舞是救了,可是譚小溪卻死了。”
“什麽意思?”封揚被禦靈辰接二連三的話語震的簡直反應不過來,他驚道:“什麽叫譚小溪卻死了?你倒是說明白點兒。”
禦靈辰靠在椅子上閉上眼,滿臉痛苦道:“一年半以前魅影把譚小溪的五髒六腑震傷了,她的心髒早就停止跳動了,現在完全是靠靈力子在活著,如果靈力子離開她的體內,她就再也沒有生還的機會了。而花朝雨也在一年半以前為了保護譚小溪死了。”
又是一個晴天霹靂劈在了封揚的頭上,今天禦靈辰所說的簡直一個比一個震驚,花朝雨居然死了,她居然死了?
禦靈辰睜開眼痛苦道:“怪不得我一直找不到花昭雨,怪不得她平白無故的消失了,原來她早就死了。”
“這這.……”封揚有些語無倫次,他還是難以相信道:“你從哪兒得到的消息?這可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