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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青草叢生

  五號選手是治療不孕不育的專家。


  「盡在孩子純真的笑臉。」他遞給蔡威老婆的名片上用最鮮明的字體像這麼寫著。


  但是蔡威的老婆只是略顯遲疑的問:「教授,我先生陪我看過很多地方了,但是結果都是不盡如人意。」


  「女士,你有沒有這樣假設過,也許這個問題不在於你。」


  「不在於我?」


  「沒錯,我們有過很多類似的病例,一開始都認為是女方的問題,但是直到最後才發現,其實問題是出在男方的身上。」


  「教授,你的意思是問題是出在我先生的身上?」


  「是的,在我們國家,通常都會把這樣的事情歸罪為女性一方的責任,我個人認為,這是過去過於長久以來的愚昧無知與封建迷信不停積累所造就的結果。這是很不尊重女性的一種行為。所以在面對這樣的問題時,我們男人更應該勇於承擔起責任,而不是將所有的問題都推到女人的身上。」


  「教授你說的真好。」蔡威的老婆用一種極盡崇拜的眼神望著面前的這個教授。


  「我想你沒有必要太過於焦慮,像這樣的事情錯不在你。」教授安慰道。


  「但是話雖如此,你叫我怎麼不焦慮啊,我都這把歲數了,再懷不上,我這一輩子都要不了小孩了。」蔡威老婆的語氣顯得十分的失落。


  「你很喜歡小孩嗎?」教授問。


  「喜歡啊,而且誰家結婚都得要小孩啊。」


  「那你先生的態度呢?」


  「他也喜歡,他也很想要個孩子。」


  「那你家先生有去看過嗎?」


  「他沒有,他的工作有些特殊。」


  「有些特殊?」


  「他不方便出現在這些場合。」蔡威的老婆解釋說。


  「是公眾人物?」


  蔡威的老婆略帶點嬌羞的神態點了點頭,從電腦屏幕上看到這一幕的黃樂差點吐了出來。


  「我說了,這並非你一個人的問題,如果你先生不能正確的看待這件事,你們想要孩子的理想恐怕不能實現。」教授說道。


  「教授你是說我這邊是沒有問題的,是擁有生育能力的嗎?」蔡威的老婆問道。


  「根據我們的檢查判斷是這樣。」


  「……」一陣沉默。


  「你先生平時對你好嗎?」


  「教授,你問這個幹嘛?」蔡威的老婆反問道。


  「在我們的病例里有這樣一種特殊情況,就是男方跟女方都沒有問題,但是總也懷不上,我們會把這樣的想象歸結為精神上的原因。」


  「精神上的原因?」


  「沒有錯,比如他的工作壓力較大,又或是是你們的夫妻間的感情存在著某些不和諧的因素。」


  「他的工作是很忙,但我們夫妻的感情很好,沒有任何的問題。」


  「有考慮過代孕嗎,現在科學技術這麼發達,只是想要一個小孩的話,還是有很多的其他的方法。」教授說道。


  「有考慮過,但是……我們有很多難言之隱。」


  「比如?」


  「我不方便透露的更多。」蔡威的老婆很謹慎的說道,她心想為什麼這個專家根本不提關於治療方面的話題,總是在扯些跟她老公有關的事,這讓蔡威的老婆起了很大的疑心。


  「別著急啊,挑撥也要一步步來啊。」對著電腦上正在同步顯示的監控畫面,黃樂很不滿意的說道。


  ~~~~~

  六號選手的身份是霸道總裁,他找到了蔡威的老婆,說是要與蔡威展開業務上的溝通。


  「我這個人對錢沒什麼概念。」


  聽了霸道總裁的話,蔡威的老婆像是欣喜到雙眼放光。


  「你等一下,我接個電話。」霸道總裁摸出了他的vertu手機,「好,我知道,你生日嘛,愛馬仕的最新款是吧,過兩天我找人給你送去……買不到?在我的字典里就沒有買不到這三個字,我會直接安排人去法國給你買回來,你用不著擔心。」


  蔡威的老婆很是識貨,他知道總裁的手機雖然看起來並不起眼,但是最少都要三萬多塊。


  這就叫鑒賞的眼光,用六七千塊手機的最多只能叫髮廊總監,用這種手機的才可以稱之為總裁。蔡威的老婆覺得她最近幾年看的那些時尚雜誌,並沒有白看。


  「你們女人是不是都喜歡那些名牌?像什麼包啊,香水啊之類。」總裁突然間對著蔡威的老婆問道。


  「也不是的,每個人都不一樣。」蔡威的老婆很優雅的回答道。


  「你喜歡嗎?」總裁問。


  「我不喜歡。」蔡威老婆回答的相當堅決。


  「好,我就欣賞你這樣的,你越不喜歡,我越要送你,我就是要腐朽每一個我欣賞的女人。」總裁霸氣十足的說道,「等跟你老公的合作談攏了,我再送你最新款的。」


  收下了總裁親自遞過的禮物,蔡威的老婆驚喜到雙腿不禁發軟。


  「還是錢管用。」黃樂算了算,一頓飯的工夫六號選手送出了三十幾萬,還好財哥能給報銷,要不然還不是要了他的命。


  ~~~~~

  七號選手扮演的是學者,研究的方向是傳統藝術。跟上了年紀的女人聊藝術,可以很容易的找到共同的話題。


  「建築起源於人類勞動實踐和日常生活遮風避雨、是人類抵抗自然力的第一道屏障。作為人類重要的物質文化形式之一,俄國哲學家車車爾尼雪夫斯基曾一針見血地指出,建築作為一種藝術,比其他各種實際活動更專一無二地服務於美感要求。」


  台下蔡威的老婆猶如剛剛入學的大學新生,她像是重新拾起了讀書時的記憶。


  其實吧,年紀這種東西,說難聽點叫老,說好聽些才叫成熟。


  像這些成熟的女人,除了健身房裡健身,酒吧里送花籃,最愛乾的就是來聽這些不做所謂的講座,好似很有人文氣息。


  黃樂打聽到蔡威的老婆很喜歡傳統藝術,他便讓七號選手對症下藥。演講結束,蔡威的老婆在七號選手離席時專程等到了他。


  「老師你好,方便給我您的聯繫方式嗎,我想就中西方傳統建築的藝術表現形式向您請教……」此時的蔡威的老婆宛如一個追星的迷妹。


  「這個藝術表現形式嘛,是多種多樣滴……」七號選手平常說話的腔調,都跟散文朗誦差不了多少。


  突出一個氣質!

  ~~~~~

  八號選手髮型怪異,穿衣風格甚是浮誇,有點像那種時尚主教,又有點像所謂的都市太子。


  黃樂感覺以現在這種情況,進展十分緩慢,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彼此之間缺乏配合,都是在單兵作戰。


  他這次要展開一波中野聯動,力求通過雙人gank拿下蔡威的老婆!


  又回到了酒吧之中,二號選手唱著不為誰而作的歌,歌聲憂鬱而又滄桑。但是在今天的酒吧里,氣氛卻有些不同以往的異常。


  今天的酒吧內,來了很多平日里不常見的客人。


  一個腦袋上沒毛,肚子卻比懷孕了八個月還要大上不少的光頭男人坐在了酒吧的座位上。他脖子上閃閃發光的大金鏈彷彿是在呼應他腳上踏著的那雙油晃晃的尖頭皮鞋。


  蔡威的老婆認為,像這樣的男人,是不應該出現在這樣的酒吧里的,他更應該出現在夜市的大排檔內。


  然而店家打開大門做生意,他無法強制規定什麼樣打扮的顧客不得入內。


  「哥倆好呀,六六順呀。」


  更讓人不能理解的是,他們竟然在這種場合下大聲喧鬧的划起了拳。


  蔡威的老婆聽歌興緻全無,她很想上前制止光頭男人的這種行為,但是礙於她的身份,她知道自己不能隨便惹事。


  她招呼來了服務員,她想讓服務員去提醒那個光頭男人安靜一些。


  「對不起,我跟他說過幾次了,但是我也制止不了。」服務員頗為無奈的說道。


  惹不起躲得起,這是蔡威教給他老婆的出事訣竅,蔡威的老婆只想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並且以後都不要再來。


  蔡威的老婆收拾好東西,朝著門口走去。然而要去往酒吧的大門,剛好需要經過光頭男人所坐的那一張桌台。


  起初,蔡威的老婆並沒有太在意,她只是想著離開以後還要再去哪裡打發一下這閑暇的時光。


  但是走著走著,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被誰給摸了一下。


  穿著短裙的她,很明顯的感覺到有人正在對她伸出了咸豬手,她很憤怒的轉過頭來。


  只見光頭男人迷迷糊糊一臉淫笑的盯著她,嘴裡還念念有詞的說道:「小妞別走啊,來陪我玩兩把。」


  說完,他猛的一下將蔡威的老婆摟到了懷裡。


  雖說是經常健身,健身房裡也有拳擊教練,可蔡威的老婆並沒有修鍊拳擊這一項目,她想從光頭男人的懷裡掙脫開來,但是氣力不夠。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的掙扎都是徒勞無功。


  「小妞別跑啊,我喊你坐下玩兩把,難道我會虧待你嗎?」光頭男人輕薄道。


  很顯然,光頭男人的舉動,連他同桌的朋友都看不過去了。


  「天哥,你不是吧,這種老女人你也要摸上一把?」


  他的另一朋友接話道:「老女人有老女人的好,你懂什麼?」


  蔡威的老婆被光頭男人用胳膊死死的壓在他的懷裡,只是聞著光頭男人身上的酒精夾雜著汗臭的味道,她只覺著呼吸都有些困難。再這樣下去,可能前天吃下去的食物都能被她給吐出來。


  「老女人還穿這麼騷,一看就是沒男人。」光頭男人撩起了蔡威老婆的短裙裙擺。


  「啊。」蔡威老婆的尖叫聲蓋過了酒吧內的音樂。


  「嘖嘖嘖,這麼騷的顏色。」光頭男人看到了什麼之後像是突然間酒醒了不少。


  類似的事情,如果是在夜場里或許還時有發生,但是在這間酒吧內絕對是頭一回,服務生看呆之餘竟不知如何是好。


  其他的顧客也像是亂了陣腳,都不知道眼睛應該看向哪裡。


  只有二號選手從舞台上一個健步跨了下來,他衝到光頭男人的面前,對著光頭男人乾淨利落的就是一拳。


  這一拳下去,瞬間點燃了火藥桶。


  光頭男人跟他朋友對二號選手群起而攻之,說實在的,光是對比雙方的體形,只要光頭男人一個,能夠一屁股坐死二號選手,更別提他還有其他幫凶。


  「操你媽,管閑事是不,叫你管閑事。」


  沒一會二號選手就被徹底的制服,光頭男人在他臉上不停的呼著巴掌。


  剛從走光屈辱中恢復了少許神志的蔡威老婆看到二號選手被打,像是本能反應一樣留下了眼淚,她一邊哭一邊蜷縮在那裡不停的打著哆嗦。


  但是哭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什麼呢?


  光是這樣,蔡威的老婆救不了自己,更救不了二號選手。


  然而並沒有一個人想要報警,大家都愣著不動,像是都在等待別人率先行動。


  「看我幹什麼,要報警你報啊。」


  「你不報,我報什麼?」


  只有一個人,緩緩的走到了光頭男人的面前。


  光頭男人用餘光瞄到了他,在光頭男人看來,走過來的這個人衣著打扮就跟夜店裡的鴨子差不了多少。


  可就是這個鴨子,語氣冰冷的對光頭男人說道:「停手,趕快滾,你們還有活的機會。」


  「你他媽是誰啊,敢跟我們霸天哥這麼說話。」光頭男人的朋友從旁咋呼道。


  說完,他上前一步想要將這個看似鴨子的男人推倒在地,但大家都沒有看清楚究竟發什麼了什麼。


  幾秒鐘過後,光頭男人的朋友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更讓所有人瞠目結舌的是,幾分鐘過後,酒吧內突然間擁進來了五十多號人。彷彿能把這間並不算大的酒吧給擠垮嘍。


  「霸天哥是吧,給我們龍少跪下。」


  光頭男人跪倒在地,換成了別人在他臉上嗖嗖嗖的呼著大嘴巴子。


  酒吧的服務生驚訝道打碎了手裡握著的酒杯,他只能情不自禁的感嘆道一句。


  「人生的大起大落真是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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