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相遇
紫帝在吸收了從白斬體內被未知力量抽取出來的精氣后,龍身上下一陣如炒豆子的聲音不絕於耳。
只見原本百丈長的身形瞬間長了不少,足足有一百五十丈長,而且周身的每一片鱗片紫光流轉,氣息更加強大。
紫帝感受了一下自己增加的修為興奮的說道:「這小子血脈之力不錯啊!」而後又抱怨道:「該死的,這個大陣的確不錯,但是需要獻祭者三成的精氣,如果那三成也歸我,估計修為還能增加一點。」
而紫帝卻沒有發現,在陣圖中無形大手在捏碎白斬靈魂魂魄時,有一道銀白色的影子瞬間從無形大手中遁出大陣,這道影子速度奇快,就連紫帝都沒有發現。
而那三成精氣到底去哪裡了,誰也不知道,也許這個問題只有到達一定的境界和修為才可能會被紫帝知道。
沈辰卻非常平安的向前走去,而越往前走,心中就越不安,隨著更加的深入,那種內心的不安就變成了忌憚一樣。
好像前邊真的有什麼恐怖可怕的存在一樣,於是沈辰便放緩了腳步慢慢的向前行去。
打自己從泰山中偶然之間進入了青州鼎空間內,就感覺自己從那一刻開始自己的命運軌跡就改變了一樣。
遇天劍圖,而後又憑藉自己從青州鼎空間內的石碑和紫帝得到玄功,讓自己站在同階武者的頂峰,而後一系列的事情開始。
想到此處,沈辰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如果真的跟自己想的一樣,那麼這太恐怖了,到底是何人能將世界當棋盤,而自己就像一個棋子一樣,有點任人擺布一般。越想越詭異,一陣不寒而慄的感覺瞬間襲來。
雖然沈辰這樣想,但到這只是自己的一個猜測而已,至於真的是不是這樣,自己也不知道,想罷,抬頭看看天嘆道:「也許真的只有老天知道吧!」
就在距離沈辰不遠處,薛鍾跟項天兩人不知道怎麼碰頭遇到一起,項天后背上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劍痕,不過幸好血已經止住了,但是薛鍾走在項天身後看著那道恐怖傷口不斷問道:「哎,你這傷口到底是誰給你劈的?」
「你能不能不說話。」對於薛鍾一路上問了不下幾百次的問題,項天終於說了一句話,而這一句話讓薛鐘不知道怎麼說。
就在兩人向前走去時,馬上就到前邊一個拐角處,項天突然站住不走,將自己手中的方天畫戟向薛鍾一橫說道:「拐角有人。」
薛鍾一聽項天說這話,頓時就不在說話,好像隨時就要發起一道致命的攻擊。
兩人緩慢的轉過拐角,卻發現前邊坐的一個人,而且這人是兩人都熟悉的一個人,就從那人身後背著的一柄鐵劍。「西門劍!」你怎麼在這裡,薛鍾吃驚的問道。
兩人快速的走到西門劍跟前,卻發現,在西門劍不遠處有一個四階武師,而這個武師已經成為兩半,兩人不光驚恐西門劍的戰鬥力,而且還真的非常關心西門劍的傷勢。
西門劍雖然看著沒有受傷,但是兩人知道,西門劍受的內傷的確很重,從西門劍那慘白的臉色來看,估計沒有及時的就治,那麼真的就命懸一線了。
薛鍾從懷中急忙掏出一顆丹藥,一股馨香的葯香味頓時從丹藥中傳出,西門劍微弱的睜開雙眼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薛鍾,這丹藥是你保命用的,我不需要,接下來的路估計我是走不了了……」話還沒有說完,便暈死了過去。
薛鍾急忙上來扶住倒下的西門劍,將丹藥塞在西門劍口中。「沒用的,你用的玄元丹,但是這玄元丹只能治療經脈受損,但是對與神識魂魄卻沒有一絲絲作用。」
「你看他,真元雖然不多,而且經脈沒有受損,那就肯定是神識和靈魂之力受到了非常嚴重的損傷。但你真的捨得,玄元丹,恐怕真的只有皇室才能煉製的。」項天對著薛鍾說完后,從懷中拿出一顆紅色的丹藥隨手拋給了薛鍾。
將項天拋來的丹藥接住,拿在手中看了看。「放心,這不是毒藥,這是靈魄丹,專門修復神識和靈魂之力的丹藥,如果你不信我,那西門劍就真的要魂滅幽魂淵了。」項天說道。
聽完項天所說,薛鍾說道:「咦,一路上你不說話,怎麼突然這麼多話。」雖然嘴上薛鍾這樣說,但手上還是迅速的將丹藥塞在西門劍的口中。
薛鍾坐在西門劍身邊等著西門劍醒來,而項天在不遠處站立,將方天畫戟立在身邊好像在防備著什麼一樣。
沒過多久,西門劍原本沒有絲毫血色的臉上有了一絲血色,接著西門劍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身邊的薛鍾,而後又看了看不遠處的項天。
項天也發現西門劍醒過來,也走過來,薛鍾將西門劍扶起來。「謝謝了。」西門劍對著薛鍾說道。
「呦,我可受不起,你要該謝的是他,沒有他的靈魄丹,你早就死了。」薛鍾說著,還給西門劍用眼睛示意一旁的項天。
轉過頭看著項天,西門劍說道:「謝謝你,項天!」「你不用謝我,如果當時薛鐘不顧一切將玄天丹給你,我還真的不會被你們情誼所感動,真是夠義氣,我才將靈魄丹給你的。」項天直來直去的說道。
「那這樣,我們繼續走還是?」薛鍾問道。話剛說完,西門劍問道:「你們一路上見沈辰了沒有?」薛鍾和項天都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見過沈辰。
「憑藉沈辰的修為,估計也許可能在前面,因為我能感覺到,他很強,既然我們都能到這裡,說明他或許在我們前面。」項天淡淡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走吧,還愣著幹嘛?」薛鍾將西門劍扶起,三人就向前走去。
項天手提方天畫戟快步走到兩人前方,背後那道傷口被西門劍看見,「你這後背之上的傷口是被誰所划?」西門劍聲音雖然小,但項天還是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