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雨道遇刺(推薦把,頂不住了……)
ps:剛看到簽約了,大俠們手裡的推薦票別攢著了,刷給小賤賤吧……下星期的推薦全靠你們了……
這下李碩真的是驚掉下吧了,原來一直被自己鄙視的小屁孩兒,竟然就是鼎鼎有名的唐高宗李治!
「你……」
「李兄,多日不見可好啊?」見李碩想說話,李三急忙眨了眨眼睛。
「好……」
好好的傳銷大會,就這樣戲劇性的結束了,孩童被綠衣帶走了,不過李治卻沒有走,非要纏著李碩將下聯告訴他。
不提對聯還好,一提對聯,李碩就氣不打一處來,好好的宣傳會,差點讓他一句話給破壞了。
李碩之所以用蕭白衣的名頭,就是因為蕭白衣的天仙之貌,若是說是自己做的,效果遠遠沒有美女的震懾力大。
管他什麼高宗不高宗的,反正他現在也就是個小屁孩兒。而且,他這個高宗,這個時候估計快成了砧板之魚了。就等著李泰什麼時候下手了。
「你還有臉說,差點就壞了我的好事。」李碩白了李治一眼。
「反正你不說,我就不走了。」李治一副小無賴的嘴臉,坐在了椅子上。
不是這樣啊,歷史上的唐高宗不是一個謙謙君子嗎?而且懦弱膽小,怎麼會是現在這般無賴相,不是這樣的啊!李碩心中仰天狂吼。
「李碩,你是怎麼看出我的身份的?」見李碩不理自己,李治有開口道。
「因為我有腦子。」李碩翻了翻白眼。
「唉,又輸給程二了。我好不容易攢的月例錢……」李碩撅著嘴,頹唐的坐在椅子上。
「程二怎麼了?」
「他說你一定早就看出了我的身份,我說不信,他就讓我和他打賭。」
「賭什麼?」李碩來了興緻,就程二那傻二愣子的腦子,也敢跟人打賭,看來一定是下了大賭注。
「一千五兩……李碩你怎麼了?」
「別理我,我想靜靜……」
「靜靜是誰?」
李碩當然沒功夫告訴他靜靜是誰,他正忙著問候程二家所有的女同胞呢。
不要臉,太不要臉了!這還用打賭嗎?明明就知道我已經看穿他們身份了,還去坑人家小孩子的錢。
而且,竟然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拿我跟別人打賭,還沒有我的分紅!一千五百兩啊!娘的,不要臉!
「你走吧,我是不會將下聯告訴你的。」李碩生無可戀的看著遠處,悲戚戚的說道。
「為什麼啊?難道你到帶到棺材里?」李治急了。
會說人話嗎?李碩左手摁著右手,強忍著海扁李治的衝動。
「因為你沒有銀子了,想要下聯,要用銀子來買。」李碩悲憤的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什麼都是錢,你真是掉錢眼兒里了。」李治大喊道。
「怎麼了?這人是誰?」正在此時,蕭白衣從二樓下來,看到李碩一臉苦相,急忙問道。
「見過蕭家姐姐,我叫李三,咱們在宴會上見過的。」李三急忙站了起來,笑眯眯的說道,努力裝出大人的樣子。
「見過什麼見過,小小年紀不學好,就知道看漂亮姐姐。」
李碩沒好氣道,用我賭博,還喝茶我的茶,還想泡我的妞?
「他還是個孩子。」見李碩緊張的樣子,蕭白衣臉上一紅,心中卻生出一絲歡喜。
「就因為是孩子,所以我才要教導他一下,大丈夫無立業,不成家。」
蕭白衣果斷忽視了李碩的這些謬論:「好了,我跟你說個正事兒,你跟我來。」
「看到沒,我有正事,你哪兒來的回哪兒去,等銀子攢夠了,再來找我要下聯。」李碩得意一笑,屁顛兒的跟著蕭白衣上了二樓。
時間越長,李碩越覺得外面蕭白衣的傳言都是扯淡,什麼冷若冰霜,這不是挺好的嗎?每天都在笑,哪有冷。
「明日你有時間嗎?陪我去掃墓。」
「掃墓?你不是沒有……」
爹娘兒子,剛到嘴邊,李碩便敢不妥,急忙咽了回去。
在他心中的蕭白衣,一直是堅強的,她的不甘,和倔強。每每想起,都會讓李碩心疼。可是,今日的蕭白衣卻有些不一樣,李碩看不懂。
「我從小是奶娘帶大的,娘娘待我如己出,前些年因為一場重病逝世了。」
提起奶娘,蕭白衣臉上有些悲戚。在外人看來,她是高高在上的蕭家小姐,可是只有她自己清楚。自從蕭凌風死後,她的存在,不過是蕭家為了拉龍政治盟友的一件物品。
曾幾何時,她有多麼痛恨自己的容貌,她的容貌就是蕭家政治上的一件武器罷了。如今……她又十分慶幸自己的容貌,因為遇見了他。
女為悅己者容,大抵說的就是蕭白衣吧。
次日清晨,洛陽城中飄起絲絲細雨,朦朧的空氣中,帶著淡淡的泥土味,一輛精緻的馬車,換換駛向城外,路過麗京門時,馬車上的李碩忍不住探出了頭。
雨天里的洛陽,古樸之氣更濃,那種歲月的滄桑,讓李碩不由的肅然起敬,多少忠魂鐵骨魂斷他鄉,才有了如今的繁華。
「李碩,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馬車上,蕭白衣皺著眉頭開口道,頭一次與一個男人同坐一輛馬車,蕭白衣顯得很不自然,畢竟這時在古代,男女之別還是十分重要的。
「想多了吧,我給你作首詩怎麼樣?」見蕭白衣眉頭緊鎖,李碩寬慰道。
「你當作詩是泡茶嗎?張口就來?」
張口就來?我不張口,都有百八十首在肚子里翻滾,來到唐朝後,李碩越來越覺的,上天給他最珍貴的禮物,就是他的記憶了,這個時代,詩詞,簡直就是泡妞利器啊。
不管你是風華絕代,還是待字閨中,對於才子向來都是沒有抵抗力的,李碩如是才子。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車廂里瞬間平靜,蕭白衣越來越感到自己洛陽雙才的名號不值錢了,人家隨口作出的詩,就已經將她比的渣都不剩了。
「哥哥,杏花村在那裡啊?」
坐在馬車外檐的妙兒,忍不住問道。
這一句話令車廂里的二人忍俊不禁,氣氛也漸漸緩和。
就在此時,一旁的樹林里,四個黑衣蒙面的刺客,正在靜靜的看著官道上的馬車,待到臨近時,一名刺客忽然身形暴起,手中寒光凌烈的長劍,在空中挽了個劍花,直奔馬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