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配的怨恨9
高大的枝頭上掛著一束束嫩黃的花瓣,長勢喜人一朵朵都有手掌那麼大,連成一片,倒也有別一番風景。
安青蹲下拾起地下散落的花瓣,拿到鼻尖聞了聞,沒什麼味道。
「叫人把這地上的花都拾起來,掉在地上怪可惜的,這木棉花啊晒乾后,可以煲湯,也可以入葯,還可以泡茶」
聽她這麼一說荷花一回去就叫小丫鬟過來拾走了,安青不知道,她這一舉動讓後院的女人都覺得她藏了私,也不幹落後,都叫自己的丫鬟過來拾木棉花。
出了月子,容正豪又來了幾次,安青都不咸不淡的把他打發走了,他現在在日子過得舒心,家裡嬌妻美妾,都圍著他轉,說錯了應該是美妾圍著他轉,安青才沒那個功夫搭理他,她一直派人盯著陳夢兒。
容正豪家裡的妾大都是安青給他新納的,他一時間也沒空去找陳夢兒,安青不著痕迹的尋人找了個長得還可以二流子天天去堵陳夢兒,一來二去兩對上眼了。
陳夢兒不敢讓人知道,兩人只對外稱表哥表妹。
接她進府的時候這二流子還跟著進來了,住了幾日陳夢兒磨著容正豪給他謀個管事的位子。
陳夢兒自打進這容府,容正豪也就去過她的院子一次,這後院的鶯鶯燕燕也多,大家每天都變著法想趁著容正豪在家的時候接近他,不是送湯,就是送衣服帕子的。病了不先找大夫,都先找容正豪。
時間久了容正豪也是煩不勝煩。
剛把容正豪打發走了,下人就來回稟鳳城的安少爺來,老爺正在外院里招待他,安青命人過會把他帶過來。
想到要見到親人,心中一酸,萬般感慨,安青焦急得在屋裡走來走去,原主跟安文成一母同胞兩人感情很好,當初要不是因為容家是安家的表親,安家也捨不得讓安青嫁過來,誰也沒想到容家最後會那樣對安青。
大老遠安文成就見到妹妹站在門口眼巴巴望著院門,她不是那個樣子,一見到他的就迎了過來。
「哥哥「剛剛還很控制的情緒早已塌陷,淚眼迷濛。
「你呀,幾年不見,還是小時候那樣子,這都是當娘的人了,還是那麼愛哭鼻子」安文成只當她是太久沒見到親人了,高興得都哭了,安撫的拍了拍她肩膀。
安青吸了吸鼻涕,用帕子擦了眼角的淚跡,賭氣嘟嚷著說「哥哥,這些年你也不來看我,父親來信說,你只顧著做生意現在家也不回了,不回家也就算了,你還當有沒有我這個妹妹」
「姑奶奶,我錯了,你呀消消氣,還不是聽說你給我添了個小外甥,我眼巴巴的就趕過來了,來來喝口茶」安文成陪著笑臉,一副認你處置的模樣,從旁接過荷花捧的茶,彎著腰拱著雙手遞給安青。
接過茶,安青順勢從在凳子上,喝了一口又把茶杯放在桌子上。
「怎麼不見我那小外甥呢」見安青不再埋怨,打量了四周也沒看到孩子。
「你這次怎麼也要待到福哥兒百日後才能走,不然下回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見你了,父親來信了,母親在路上病了,耽擱了些日子,他們過幾日也到了,咱們一家好久沒見了」她不知道安文成是怎麼認識那個女大夫的,安青只想著怎麼也要把他放到自己身邊不能讓他出了事。
「你說什麼母親病了?這可如何是好,她身子向來不好」安文成焦急的皺著眉,他不想回家也是怕父親會逼他成親,他還沒有那個心思,還沒浪夠,他這一路上跟著商隊出去才知道外面的天地有多大,還沒有看夠那大好的河山。他一直反對父親給他訂親事,是怕有了牽絆,他總不能把人家姑娘娶回家,自己又整天往外跑,那也是對人家不負責。他也不想耽誤了人家,所以他才不敢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