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總裁的神棍妻21
「易風!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你這麼做對得起身上穿的警服嗎?對得起曾在警徽下發下的誓言嗎?」
易與一邊拖著那個女人,一邊還要忍受她的喋喋不休,易與真恨不得將她丟下,但她同時也很清楚,只要她放開這個女人,她將面臨的是全城警察們的瘋狂追捕!
現在的情況雖說也好不到哪裡去,但警察們多多少少還是有所顧及。
易與左右看了看路,這裡雖然離市中心不遠,但是要拖著一個累贅也是麻煩,所以她直接來到另一條路上攔下一輛車。
既然斐然陰險,她又何不將計就計?
司機哆哆嗦嗦的將車開到中元大廈的門口,易與便又拖著女人走了過去。
「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斐家是全市最著名的企業家和慈善家,若是他出了事,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
「知道啊,不就是一死嗎?反正我已經死定了。」易與無所謂的翻了個白眼,她當時為什麼要拖著這個女人?腦殘啊!
「還有,若沒有猜錯,現在他肯定已經在裡面等著我們了。」她之前坐的車那麼明顯的目標,就是傻子也知道她將要去哪裡,警察肯定已經提前通知過他了,「所以,你這麼擔心做什麼?是不是你暗戀他呀?」
「你胡說什麼?我是怕你走入歧途!」女人直眉瞪眼義正言辭的開口喝道。
「哎喲,那是我誤會你了?」真是心累,易與真是沒碰到過這種人,連是不是玩笑話都分不清,就一根筋的活著。
不過這樣的人也挺好,最起碼煩惱少。
果然,一走進去便看到斐然站在大廳的中間,他的身後則站著一排警察。
哐當!
身後的大門被人鎖住,看樣子是防止她逃跑了。
易與將懷裡的女人抱的更緊了一些,「斐然,沒想到你準備的還挺充分。」
「沒辦法,警察局的同志不放心,易警官,你已經殺了我一人,現在還敢來自投羅網?」
「沒什麼敢不敢的,斐然,我只問你一個問題,周謹現在在哪裡?你把她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易警官,你這話我可不敢隨便回答。是,我承認前幾天我是把周小姐請了過來,但是她當天已經回去了,關於這一點視頻監控可以作證。」
「視頻?」易與冷笑一聲,「你確定那人是周謹嗎?這麼多警察在場,要不要讓他們查一查?」
「斐然,你何必將自己說的那麼無辜?我與周謹是什麼關係你會不知道?你以為弄個假的周謹出去就能瞞過我的眼睛嗎?若不是你將她扣留,我又何必鋌而走險上去找她?」
「斐然,你真是好深的算計!現在警察都在這兒,若我被打死了或者被抓了,是不是永遠把這個真相給埋葬了?」易與的眼眶瞬間就紅了,在這一剎那易與影后附體,將一個悲傷至極,努力抗爭的形象演的入木三分。
女人詫異的微轉過頭看著易與,眼中似乎有千萬個疑惑。
「看什麼看?看不起兩個女人之間的愛情啊!」易與臉一紅,頗有些色厲內荏,沖著她沒好氣道。
「沒……沒有,我只是……」女人的臉上有些羞愧,她以為她知道真相,沒想到真相騙了人。
「易警官,你的戲真是越來越好了。」斐然真是忍不住給易與鼓起掌來,「但說這麼多有什麼用呢?你還是殺了人,而我,你說我將周謹藏起來了,但證據呢?你別告訴我,你說的話就是證據吧?」
「你……」
「斐先生!妄為我還以為你是好人!沒想到你才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易與懷裡的女人突然出聲,指著斐然的鼻子憤恨的喝罵道,「若是你哥哥,絕對不會像你一樣!」
斐總是多麼正大光明的人,怎麼會如這樣的弟弟?實在是令人費解。
「嗯?等等,你說他是弟弟?」易與不敢確定的指著斐然,滿臉的懵逼。
「對啊,若不是斐總裁突然車禍住院,中元集團怎麼可能落在他的手裡?」女子輕嘆了一口氣,「當時怕傳出去對影響不太好,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那斐總是什麼時候出的車禍?」
「一個多月前吧。」女子想了想才說道。
「這麼說.……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謊言?」易與陰晴不定的看著對面的斐然,她真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輕易的被人算計了去。
什麼蒙蔽氣運!什麼幫她成為主角!什麼給她遊戲點!這一切都是這個男人所設的局!
而且他現在將周謹擄了去到底是什麼目的?
為了完成任務?特么在逗她?
「斐然,現在這麼說吧,只要你肯放過周謹,我立馬放了這個女人乖乖投降,要不然你也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怎麼不客氣呢?」斐然摩擦著自己的手指,「實話告訴你,現在這裡監控壞了。」
「不好!」易與腦中警鈴大作,抱著女人突然往前一撲,就在這一瞬間,一道爆響從她的後腦勺上傳了過來。
「你以為我關門是為什麼?怕你跑?不,怕他們跑!」
轟!
一股強大的黑色氣流突然從他的身上涌了出來,斐然身邊的警察閃躲不及,被吹個正著。
這道氣體猶如硫酸一樣,一瞬之間,人的皮膚上起了無數個大水泡。
頓時,整個大廳慘叫連連。
「你這個魔鬼!」女人神情慾裂,爬起來就要往前面衝去。
「你做什麼?找死啊!」易與連忙將她拉住。
那些水泡開始漲大,砰的一聲,又裂開來,濺到皮膚上又形成一個個水泡。
整個人已經如同一個大癩蛤蟆,不忍直視。
「你拉著我做什麼?我要讓他死!我要讓他死!」女人咬著唇拚命的往那邊跑,但易與的力氣太大了,根本一時掙脫不開。
那是她的戰友,她的同事,她的朋友,若不是為了救她,他們又為何落的如此下場?她跑的有些累了,終於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低著頭,只聽著她那撕心裂肺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