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為蕭煜生孩子
「娘娘您?」
劉惜春看到花襲擔心自己,便知自己失態了,對她露出一個放心微笑,便挑簾進了帳中。一進入帳中,劉惜春才發現自己竟不自覺在有點濕冷夜色中漫步很久,這時一進來,便被一團熱氣抱住,暖了身卻暖不了心。
「去哪了?」蕭煜怒瞪著她,像是要吃了她似的,剛才在嵐蘭那裡聽到溫柔情話,此時卻是怒意暴漲,還透著絲絲冷意。
見劉惜春不理會他,只知站在帳門處發獃,蕭煜怒火衝天,上前一步就將她扯進他懷中,狠狠扣住她下巴道:「你究竟還要同孤置多久氣!」
「疼!」劉惜春雙手使勁掰著蕭煜緊扣在她下巴上的手。
蕭煜鬆開了點手,但還是沒有放開劉惜春下巴,有點生氣道:「你還知道疼,你問問孤的心疼不疼!」
若不是發現那個帳里真正的嵐蘭,或許劉惜春會再次相信蕭煜是愛她的,但現在她又怎麼會看不出眼前這個男人那拙劣演技!
他還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呢?
在劉惜春發愣間,蕭煜的吻便鋪天蓋地間襲來,直將她淹沒。在她身體接觸到鬆軟的床時,她的耳邊響起蕭煜那似帶了蜜般聲音:「春兒,給孤生個龍子好嗎?」衣服一件一件從劉惜春模糊視線中脫離,她心底自嘲道:是了,嵐蘭那副身體怎麼可能會給他生孩子!呵,現在她又可笑的成為一個生育工具!
昏昏沉沉中醒來,睜開眼,便見花襲滿頭大汗,一臉慌張,見到自己睜開眼來,立刻便哭了出來:「娘娘——娘娘——您沒事吧——不要嚇花襲她嗎?」
就著花襲胳膊劉惜春費力坐了起來,身子就似遭受重物碾壓了般,渾身酸痛無力,看來蕭煜現在急於她懷上他的孩子。「王呢?」
花襲想了下才說:「今早王的神色很不對,吩咐了我好好照顧娘娘,便急匆匆離開了。結果我一進屋便見娘娘昏迷了過去,請了大夫,大夫只說讓娘娘好好休息。」
劉惜春一聽她請了大夫,臉瞬間便出現了一抹不自然的紅色。
花襲見劉惜春臉突然紅了,以為她身體又不舒服了,立刻心急的問:「娘娘你哪裡不舒服了,怎麼突然臉就這麼紅!不會是受了風寒吧?」
「沒——沒事——咳咳——」劉惜春用咳嗽掩飾尷尬,轉移話題道:「花襲,你覺得上官大人,人怎麼樣?」
花襲低下頭一個勁絞著手中絲絹,糾結了一會才開口說:「好端端的娘娘提上官大人做什麼?」
「害羞了?」劉惜春故意開玩笑著說,見花襲猛地抬起頭大聲說了句「不是!」復又很快低下頭來,不是害羞是什麼,劉惜春便控制不住得哈哈大笑了起來。這丫頭是真得動情了。
「花襲,我將你許給上官大人可好?」
劉惜春話音剛落,花襲便撲咚一聲跪在了地上,一個勁沖她磕頭道:「娘娘,花襲做錯了什麼花襲改,娘娘不要趕花襲走好不好!」
「快起來,你這丫頭!」劉惜春猛地跳下床去扶花襲,嘴中還禁不住念叨著:「你也不小了,總不能一輩子呆在我身邊啊,我看上官大人就不錯,而你也並不是全然對他無情,這豈不是好事嗎?」
「娘娘,不要——花襲說過,要陪你一輩子的,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花襲一會兒就哭成了一隻花貓臉,劉惜春一邊扶著她,一邊給她擦淚道:「花襲,你聽我說,把你許給上官大人後,我就放心了,你不是外人,娘娘我現在的處境你也清楚,恐怕連自己都護不了,以後只怕會害了你啊!」
「不——娘娘——是你救了我的命,花襲要陪著娘娘,無論有什麼,花襲願意和娘娘一起承擔!」花襲堅定看向劉惜春,眼晴充滿了認真。
劉惜春早在昨夜就想好了,在這烏木國中她唯一在乎的就是這個丫頭了,將她安排好了后,她赤條條一條人命,令蕭煜也拿自己不得。花襲必要離開她的,不能一時心軟再搭上她一條小命!蕭煜的殘忍她見識的可是不少,這個險冒不得。花襲到時成為上官夫人,就衝上官楓是他心腹這一點他便是不敢任意動花襲的!「你怎麼這麼冥頑不靈!以後真有什麼你只會拖累我懂嗎!」
「娘娘?」
花襲不懂一直和藹可親的娘娘,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一時傷心難抑跑了出去。劉惜春張嘴想要喊住她,卻又停了下來,算了,隨她哭去吧!
「嗚嗚——」花襲只知埋頭哭泣,連路都不知看,等撞進一具溫暖懷抱,抬起淚汪汪的通紅雙眼望著眼前擋她去路的人:「你走開——嗚嗚——你走開啊——」
來人非但沒有讓開,反而是緩緩將她擁在他懷中,溫柔安慰她說:「怎麼每次本大人遇到你,你都是在哭呢?」嘴唇漸漸貼近她圓潤可愛的小耳朵低聲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開口:「而且巧得是你每次都急不可耐的撲進本大人懷中!」
「你!」「啊!」
花襲重重踩了上官一腳,上官一時沒防備,手一松,佳人便掙脫開來,一晃神間,她已離他一丈遠了。
「花襲你給本大人站住!」上官原是想要逗她開心,卻不曾想讓她逃開,這要讓她離開,她指不定又要躲在那個無人角落偷偷傷心呢,他是堅覺不許她藏起來一個人哭!她休想!
「你走開,不要跟著我!」花襲看著緊跟在她身後的上官大人,有點做賊心虛的沖他大喊著。
一路上被人盯視著,花襲最終迫於上官無賴緊逼屈服下來,不再想要躲開,而是一把牽住跟屁蟲的手快速跑進一個暗角,生氣質問道:「上官大人,你一直纏著一個奴婢,不覺得丟人嗎?」
上官只是看著花襲但笑不語,兩人相牽的那隻手漸漸有種熱力,熱得花襲臉頰發燙,這時她才似回過味來,想要鬆開手來,才真正是羊進了狼嘴,豈是那麼容易逃脫的?
「你放開我的手啊——」花襲又是想哭又是想氣,一時被上官楓攪得不哭笑不得,萬分無耐只得服軟道。
上官不松反而握得更加緊了,認真看著花襲說:「你為什麼哭?」
「唉——大人——你真有意思——我一個小奴婢哭礙著您什麼事了?你管得可真——啊——輕點——輕點——疼——啊——嗚——嗚——」花襲看著被上官捏紅了的手,委屈地哭喊著。
「你到底說不說?嗯?」看著上官楓威脅眼神,花襲再次妥脅道:「我說——我說——您先放開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