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宮森一家的故事
青山記得蘭說過。
靈媒的第一次接觸格外重要,它會定下一個基調。
當完成第一次接觸後,如果想要進行第二次接觸,就必須尋找和自己契合的觸媒,破碎獲得詭秘之息。
而什麽是契合的?這個完全沒有任何明確的經驗或者規則。
但是卻和第一次接觸使用的觸媒有一定的聯係,這也是為什麽說第一次接觸會定下基調的原因。
舉個例子。
如果青山當初使用荊棘指環內的詭秘之息完成了第一次接觸,那麽他的第二次接觸,就應該尋找和荊棘指環類似的觸媒。
比如涉及生命力、涉及植物化等,簡而言之就是要和荊棘指環有一定的相似性。
而契合的標準是什麽?
事實上沒有任何規定上的標準,根據蘭的描述,當你接觸到契合的觸媒時,你就會明白,這是契合的。
隻有使用和自己契合的觸媒得到的詭秘之息,才能比較順利的完成第二次接觸。
如果強行使用不契合的,有很大的概率在儀式中瘋狂、或者直接被詭秘完全吞噬,變成沒有理智的怪物。
同理,第三次、第四次、以後得每一次接觸都是這樣的,需要尋找和自己契合的觸媒。
有些人終其一生,都找不到和自己契合的觸媒,也無法進行再一次的接觸。
青山歎了口氣,希望自己能被好運氣眷顧吧!
不過目前來看,自己可真是倒黴的夠可以了!
很快回到了東京,青山帶著秀美回到了事務所。
他坐在事務所的大廳裏給自己那個便宜老爹打了個電話,把狀況說明了一下。
“對對!因為被懷疑有爆炸物,所以列車臨時停車,進行了檢查…”
反反複複說了好幾遍,總算是解釋清楚了,青山表示不是自己不想回,是突然出現了意外回不去,並且約定過一段時間再回去。
“青山君,喝咖啡吧!”秀美用托盤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過來,掛了電話的青山坐在沙發上舒了口氣,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人出現在了事務所外,青山撓了撓頭,難道今天已經到了交房租的日子嗎?
一邊站起來去開門,一邊腦海裏思索了一下,好像不是今天啊?
心裏嘀咕著,還是走過去打開門,然後笑著把外麵中年的婦人迎了進來,同時笑道:“宮森太太,您怎麽來了?”
“請進吧!”
來的人正是這事務所房子的主人,宮森家的太太,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女士,看起來溫柔而且嫻熟。
宮森太太看見了拿著托盤的秀美,輕聲笑道:“青山君是雇傭了一位員工嗎?恭喜事務所生意興隆呀!”
青山隻好哈哈哈的撓了撓頭道:“多謝您吉言,請問您要喝點什麽?”
倆人重新在沙發上坐下,秀美乖巧的在旁邊的沙發坐下,似乎在旁聽。
青山率先開口道:“宮森太太,我記得房屋的租金似乎剛繳納了不久,還沒有到再次繳納的時候吧?”
平時宮森太太根本不會來這裏,除了交房租的時候,青山想不出來,它找自己還能有啥事兒?
難道是要突然毀約讓自己搬走?那自己可不能客氣,必須得讓她按照合同的要求進行賠償!
青山心裏想著,目光就變得犀利了起來。
宮森太太趕緊擺擺手道:“是青山君誤會了,並不是關於房租的問題。”
“實際上,我是來向青山君求助的,或者說,我是來委托的…”宮森太太遲疑了一秒鍾說道。
青山皺了皺眉,難道是她遇見了什麽涉及超自然的事件?
“請您詳細介紹一下吧!”青山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對旁邊的秀美道:“秀美,你來做記錄!”
秀美趕緊道:“是!”
然後慌裏慌張的站起來,從旁邊的辦公桌上拿來了記錄用的記錄簿和筆,重新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宮森太太猶豫了一下,才開始慢慢的講述起來:
“青山君應該知道,我和我的丈夫隻有一個孩子。”
青山點了點頭,之前的時候他們一家路過的時候來過一次。
宮森先生是一個高高瘦瘦的新年人,頭發有點稀薄,估計過幾年就要禿頂了。
而宮森家的少爺,那時候還是一個小學生,不過今年已經是中學生了吧?
這小夥子很調皮,話也是格外的多,對什麽都特別好奇,不過性格還可以,算不上是熊孩子。
“視頻起源於一個月之前…”
宮森太太帶著很憂慮的表情回憶道:“那天早晨我的丈夫離開家去公司,而吉祥也去了學校,隻有我一個人在家。”
阿吉就是宮森家的少爺,名字就叫宮森吉祥。
“我在收拾吉祥換下來的衣服時,發現他…”
說道這裏宮森太太遲疑了一下,她猶豫了片刻道:“發現他夢遺了…”
青山拿著咖啡忍不住張開嘴,十二三歲的男生這不是很正常嗎?
他眼角餘光看了看秀美,隻見她低著頭,臉頰紅的像蘋果,正在記錄簿上寫著什麽。
青山輕咳一聲對宮森太太道:“您繼續。”
宮森太太憂慮道:“我也知道說這個好像很奇怪,但是…”
“從那天以後,每天早晨我在收拾吉祥的房間,或者為他洗衣服的時候,都會發現夢遺的痕跡。”
青山嘴巴忍不住張合了一下,難道不是宮森這小子在打飛機嗎?
宮森太太繼續道:“一開始我以為是他長大了在,於是便把這件事告訴了我的丈夫,我們買了一些相關的書籍放在書架上,並且在他肯定會注意到的地方。”
“但是這種情況並沒有消失,於是我又讓我的丈夫,在一個晚上和他好好聊了聊,可是吉祥哭著否認了。”
青山點點頭,這應該是真的吧?男孩子打飛機也不會做的這麽明顯,被發現了也是很丟臉的。
宮森太太繼續說道:“於是我們懷疑他的身體出現了問題,便帶他去了醫院,吃了藥,可是還是沒有緩解。”
說道這裏宮森太太發了個哆嗦,她似乎感覺有點害怕:“我們不知道該怎麽辦,可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天夜裏我的丈夫…”
說道這裏她猶豫了一下,似乎接下來的內容很羞恥,不是很說得出口。
“怎麽了?”青山喝著咖啡問道。
“他也夢遺了…”
宮森太太帶著一臉的無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