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 虛擬構架
二十多年的運行培養出了一大群忠實的劇情黨，其中不少都十分喜歡通過同人作品來表達自己的喜愛。
當初林涵閑暇時頗喜歡逛論壇同人作品區，今天用的這招就是從一篇描寫情報作戰短篇中學來的。
千雪凜幾人雖然可以通過監視看到林涵在隔間中的行為，但他只是將兩個犯人通過神經接駁連接到了虛擬空間。接下來他們能看到的就是兩人不停在座位上抽搐併發出痛苦的哭喊，然後林涵就退出連接走出隔間。在每個人身上花費的時間不到二十分鐘。
威廉瞥了眼監控視頻中已經昏過去的兩人，「他們.……都招了？」
「嗯，全都招了，那個男的在虛擬空間中已經把他小時候尿褲子的經歷都說出來了。」林涵說著扔出兩塊信息碟片。
「這裡面一塊是兩人的審問記錄，一片是我編寫的虛擬意識構架。時間有些倉促，程序還不是很完美，不過對付這些雇傭兵和私人偵探已經夠用了。威廉，用這個虛擬架構把其他人再審問一遍，看看有什麼紕漏。」
林涵還隱蔽地再次向千雪凜比劃了個二的手勢，得到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威廉拿起其中一塊碟片，坐在了主控台旁的椅子上。命令其他行動小組成員將所有其他隔間的俘虜插上神經接駁插頭。他則從脖頸上拉出連接線接上了碟片首先連接進入了虛擬構架中。
「威廉怎麼不接神經接駁插口？」克萊爾有些疑惑。
「可能是他想先自己體驗一下效果吧。」千雪凜說完，整個屋子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威廉身上。接入虛擬構架不久，他的眉頭就逐漸擰緊臉上也出現了一絲痛苦的神色。
五十多秒后，威廉猛地起身一把扯掉了連接線並開始大口喘氣，「FUCK！！！」此時他的額頭上一斤密密麻麻布滿了細小的汗滴。
威廉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拿出手帕抹了把頭上的冷汗，喘息了幾口才慢慢平復。
「效果如何？」
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信息碟片，才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向了林涵。「帝國的情報部門如果知道這東西的存在一定會很心痛。另外他們絕對會遺憾沒有錄取你。」
千雪凜好奇的問道：「裡面發生了什麼？能把你衝擊成這副摸樣。」在她影響中威廉的心理素質一向不錯，並不像是會被輕易刺激到的樣子。
「我沒有開啟全感知模擬，模擬強度大概只有60%左右，還是有點被嚇到了。裡面場景很簡單，類似於地球上的古羅馬斗獸場。場邊的觀眾都是我認識人的臉，出現在對面和我戰鬥的是我的父親。
林指揮官說的沒錯，程序確實不複雜，但是它很精確地提取到了我印象中父親的記憶。看著他的表情，聽著他說出那些我都快要忘記的話語，一邊還要和他進行肉搏。每當我受到傷害時，四周那些我熟識的人都在歡呼。光觀眾扭曲的表情都足夠刺激人了。」
克萊爾為威廉遞上了一杯水，他拿起來抿了一口，順便抬起顯得有些脫力的胳膊為林涵比了個大拇指。
「我進入了多久？」
「一分鐘不到。裡面感覺呢？」克萊爾說著接過威廉喝光的水杯，又為他倒了一杯。
「至少一個小時。時間膨脹框架代碼搭建的很完美，我幾乎沒有注意到時間流速的變化。我現在是真的同情那兩個傢伙了，他們實際在架構里呆了多久？」威廉最後看向了林涵。
「一個23小時41分鐘，一個26小時11分鐘。至少都經過了20場戰鬥，期間還夾雜著審問程序。」
房間內的人聽著都不禁打了個寒顫。望著林涵默默挪動身體，打心底想要離他遠一些。
林涵也沒有想到按照論壇老哥搭建的這個虛擬架構效果如此好。因為時間的關係他選擇的還是一個場景和核心架構相對簡單的方案。
再想想論壇中那些以十八層地獄和佛教無間輪迴為靈感的同人內容，也許有機會可以試試。他心想。
威廉起身將碟片插入了主控台上，俘虜們將被以全感官模擬送入他心目中已經被稱為地獄的虛擬架構。他在心裡為這些即將受苦的人默默祝好運。
俘虜中心理素質最好的兩個人都沒有挺過半個小時，其他人的情況可想而知。不到十五分鐘，所有的俘虜的報告就被送到了主控台。
不過其他人看向林涵的眼神更加奇怪了，十六個犯人經過這次連接，情緒奔潰了五個，瘋了兩個。還有一個受不了刺激，在交代完成後出現了自擇性電子腦奔潰，徹底腦死亡。
林涵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只怪這些人心理素質太差，估計這幾個都是沒有經過什麼嚴苛的審問訓練。
綜合了一下這十幾個俘虜的報告，兩個堅持時間最長的俘虜的僱主分別是布魯諾-歐文以及博迪亞姆家族。
其他被抓住的人的來源則是複雜許多，有來自博迪亞姆競爭對手的，也有來自於那幾個被殺股東家族，甚至還有三個分別來自於阿卡姆城的警察、緝毒和情報系統。
中心區區長歐文和博迪亞姆請來的這兩位都是附近星域黑市中比較有名的商業間諜，其他俘虜則都來自斯托剋星本地。
關於為什麼歐文和博迪亞姆會分別派遣間諜，眾人猜測可能是歐文在博迪亞姆那裡的地位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高。博迪亞姆還沒有徹底放心將斯托剋星的業務徹底交給他。也有可能博迪亞姆派來的間諜屬於另外一個派系。
討論完間諜的來源，幾人的話題轉移到了間諜的處理方式上。威廉和千雪凜覺得就讓他們徹底消失就好，而克萊爾覺得還是要反擊回去。最後是林涵拍板定案。
「三個來自政府機關的間諜把他們的這段記憶刪掉，然後從哪裡抓到的就放回哪裡。至於其他人嘛，沒必要把整個人送回去。
威廉，讓行動小組的人動起來，今晚之前，把剩下人電子腦碎片帶著身體組織送到他們僱主那裡。效果嘛，當然是越嚇人越好。要給他們個教訓，知道我們這裡不歡迎不請自來的客人。」
一句話，十幾個間諜的命運就被安排完畢。除了那三個公家的間諜，其他人終歸只能成為馬文花園中的一份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