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嘿……
魔女。
亦或者說魔法。
這並不屬於東方，而是從西方傳過來的。
具體什麼時候傳過來，這個清明就不是很清楚了，也沒打算研究這方面的歷史。
道士和魔女不同。
一般來說，道士在普通人眼裡，是「除魔衛道」的存在；而魔女在特定的時期里，被認為是會引發瘟疫、會帶來災禍的存在。
這暫且不說。
在霓虹，並不僅僅只是有魔女這種特殊的存在，還有巫女這樣的。
神社裡一般都有巫女。
相比起魔女，巫女顯然更能代表霓虹的宗教文化，因為神社裡供奉的都是霓虹本地的神，雖然不同的神社所供奉的神，一般都是不同的。
這也先不說。
不管是魔法少女還是巫女，清明都是挺有興趣的。
魔女已知的就只有一個：小泉紅子。
對於小泉紅子，清明說不上了解，如果了解的話，當初也不會那麼久都沒想起她的存在。
魔法。
這東西和道術差不多。
道術一般上來說是五行道術，金、木、水、火、土這樣的；魔法一般是指土、水、火、風這樣的。
五行是道術的基礎，土水火風是魔法的基礎。
除此之外，還有陰陽、雷電、精神等各種系別的能力，大體上都是差不多，只不過實際上的理論基礎、使用方法之類的有所不同而已。
清明不會魔法。
而且雖然說是讓榎本梓去跟魔女學，但那也只是說說而已，不會真的讓她去。
就算去了，魔女也不會教。
魔女和道士一樣，一般不講究天賦之類的，但實際上，身為老師自然更願意教導一些有天賦的學生，而且還得考察一下人品之類的，只有滿意了才會收作徒弟。
這樣的原因，再加上其他的一些因素，所以導致道術和魔法的沒落。
道士還好，雖然基本上沒有人掌握道術，但好歹也算是留下傳承，說不定以後有人一朝悟道，又重新創造出修鍊的「功法」，振興道教了呢。
而魔女……
魔女是沒有門派傳承的，都是師徒傳承，傳著傳著就變成一脈單傳，有些傳承更是直接斷了。
所以在華夏還能看到很多道士，在西方卻看不到什麼魔女。
神父倒是有。
不過不管是對於道士來說還是對於魔女來說，神父什麼的可以算是共同的敵人，那些傢伙總是想著要傳教傳教的，一不高興就想要把別人當成異端燒死。
當然，那是以前。
現在和以前不同了，科技的發展，普通人都能夠使用的武器，再加上傳承的基本斷絕，導致道士、魔女、神父之類的，基本沒有什麼武力。
所以也只能乖乖遵守規矩。
除非，他們能像清明和小泉紅子這樣。
小泉紅子還算是好的，雖然也喜歡惡作劇之類的，但還不至於像清明這樣，只要自己高興，就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不要說規矩了，清明是連道德都能夠踐踏的存在，那樣的三觀很讓人詬病。
比如說對待步美。
之前抱著步美的時候，總是喜歡摸著小姑娘的雙腿，就差沒直接摸到裙子裡面去。
不過現在不行了。
灰原哀似乎有好好地把步美的觀念糾正過來，所以現在步美雖然依舊和清明親近，但一些太過親密的舉動，卻不讓清明做了。
這讓清明感覺有點無趣。
新的一天。
今天是休息的日子，步美和灰原哀一起來到咖啡店裡。
步美是為了過來找清明玩，而灰原哀，倒是不想找清明，純粹只是跟著步美到處晃悠。
最近她似乎也很清閑的樣子。
櫃檯這邊。
步美一如既往地爬到清明懷裡，坐在他的雙腿上，吃著榎本梓送來的蛋糕，眼神盯著電腦屏幕。
清明似乎在調查什麼。
看了許久之後，才開口詢問。
「歐尼醬歐尼醬，你是喜歡巫女嗎？」
「只喜歡二次元的。」
「那為什麼要在網路上查找那些巫女的事情呢？」
「看看這些三次元的巫女，以此來堅定我對二次元巫女的喜愛，順便打破對三次元的幻想。」
「？」
步美不是很明白。
不過看看電腦屏幕上那些巫女的照片，想想玩遊戲時的巫女角色，又似乎明白了什麼。
二次元要好看多了。
當然，這只是對於喜歡二次元的人來說的，在不喜歡的人眼裡，二次元的人都一樣，無非就是發色、髮型、衣服上的不同而已。
不如說甚至連這些不同都懶得分辨。
受到清明的影響，步美對於二次元還是很喜歡的，也喜歡玩那些攻略美少女的遊戲。
雖然更多只是單純地在玩而已。
想要培養出泉家女兒那樣的存在，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嗯？」
看著屏幕的步美，似乎發現了什麼。
「歐尼醬歐尼醬，儒艮慶典是什麼？」
「誰知道。」
清明搖搖頭。
霓虹不同的地方會有不同的慶典，就好像華夏不同的地方就會有不同的風俗習慣一樣，就算是全國性的過年過節，不同的地方也多少有些不同。
清明對華夏的都不算很了解，更不要說霓虹的慶典了。
而且還是一個小島上的慶典。
「不過看起來好像很好玩的樣子。」
步美對此似乎挺有興趣。
小孩子嘛，愛玩、喜歡熱鬧，發現好玩的事情，自然是會感興趣的，也想要去玩。
但步美沒說什麼。
和阿笠博士他們一起出去露營那麼多次，她也算明白一件事情：去玩也不是說去就能去的，特別是出遠門。
只不過……
「想去？」
「嗯。」
聽到清明的詢問，步美很直接地點點頭。
小姑娘可沒有那麼多心思，心裡怎麼想的，就怎麼表現出來，直白簡單。
所以清明比較喜歡她。
滿臉笑容，抬起手摸摸她的腦袋。
雖然不讓清明再摸她的腿，但摸摸腦袋捏捏小臉還是沒問題的。
「那我們明天一起去好了，正好我也想要去看看。」
「嗯。」
小姑娘點點頭。
清明願意帶她去的話，那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父母那邊也不會有問題，她的父母很相信清明，也知道步美和清明關係好，幾乎每天都來咖啡店，偶爾也會在莊園那邊留宿。
這暫且不說。
步美不是清明，不會只顧著自己高興。
看看坐在那邊翻看著時尚雜誌的灰原哀，又收回視線看向清明。
「哀醬也能去嗎？」
「你想要她去？」
「歐尼醬歐尼醬不想嗎？人多一點也更好玩兒啊。」
「哦，是，好玩。」
清明點點頭。
既然步美都這麼說了，帶上灰原哀也不是不行，反正又不需要他照顧。
不過說到好玩的話……
似乎灰原哀這小姑娘，也確實挺好玩的。
這麼想想，清明又看了看那邊的灰原哀，然後低下頭，看看自己的手指。
突然有點懷念。
所以今晚是不是應該再去「玩」一下呢？雖然欺負一個小姑娘似乎不太好，但正因為是「欺負」，才會顯得好玩啊。
「嘿……」
「歐尼醬歐尼醬，你笑什麼？」
「沒什麼，玩遊戲。」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