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章 到處尋找名醫給她除臭!
雲沫蘇與郁清持並肩而行,瞥了他一眼,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知道席羽家要往這個方向走?」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睡睡一天什麼都不準備嗎?」郁清持說了一句讓雲沫蘇十分耳熟的台詞。
「你想打架嗎?」雲沫蘇瞪了他一眼——
還記得上次他說完這話后,就騙自己戳了鼻子,變成一隻小豬的模樣!
真是個壞心眼的男人!
郁清持挑挑眉,回道:「你又打不過我,別做無謂的掙扎了。」
雲沫蘇:「……」你給我等著!哪天我要是比你強了,第一時間就摁著你打!
悶哼一聲,雲沫蘇別過了頭,不再理這個說句話能把自己氣個半死的男人。
看著又在生悶氣的雲沫蘇,郁清持悶笑一聲。
這小無賴,耍什麼小孩子脾氣呢?
「你在客棧把別人整的那麼慘,就不怕對方回頭找你麻煩?」郁清持忽然轉移了話題。
「這有什麼好怕的?」
雲沫蘇毫不在意,「大不了面具一戴,出了門誰還認得我?」
「你倒是自在。」郁清持拿雲沫蘇沒辦法了。
「哼哼。」雲沫蘇得意一笑——
她敢對雀斑少女下手也不是沒來由的,在濟雲郡這邊,也沒幾個人認識她,如果遇到什麼無法解決的問題,直接跑路就好了!
「這次席羽家,你打算怎麼對付?」郁清持又問道,「我今天在濟雲郡逛了一圈,發現她家在濟雲郡的勢力不小,雖然只是四年前來的,但現今一躍成為濟雲郡三大家族之一,不可謂不風光。」
「三大家族?」雲沫蘇有些好奇:「另外兩家是誰?」
郁清持瞥了她一眼,答道:「霍瑤瑤所在的霍家,還有……東家。」
東家……
聽到這話,雲沫蘇愣了愣,是東耀澤的家族嗎?
沒想到東耀澤家在濟雲郡如此有實力。
「很巧的是,東家也是四年前跟席家一起搬到濟雲郡的。發展之迅速,甚至比席家還快一些。」
郁清持又道:「你拷問洪切谷的時候,洪切谷只說了席家有問題,沒提東家嗎?」
「你那麼在意東家做什麼?」雲沫蘇忍不住說道。
按照郁清持什麼也不喜歡管的性子,平時哪裡會問這種閑話?
怎麼忽然就如此關注東耀澤家了?
郁清持聞言,語氣一頓,停住了腳步,側臉看向雲沫蘇,忽然開口:「隨口問問。」
你這架勢哪裡看起來像隨口問問了?
雲沫蘇在心裡吐槽,嘴上道:「好吧好吧。」
郁清持見此挑挑眉,重複道:「我就是隨口問問。」
「是是是,你是隨口問問……」雲沫蘇哭笑不得——
這個幼稚男人,還跟自己較勁起來了?
聽雲沫蘇語氣敷衍,郁清持乾脆別過了頭不去看她。
見此,雲沫蘇更是無奈,這個大爺,能不能讓人省點心?
最近怎麼這麼喜歡跟自己鬧脾氣了?
然而,她卻並不知道,在某個小氣男人的心裡,也是這麼想她的。
「洪切谷沒有說東家有問題。」
最後還是雲沫蘇服軟,拉過郁清持的袖子,她解釋道:「洪切谷只知道席家得了雲笙嬈的好處而已,東家似乎沒什麼問題。」
雲沫蘇都給自己台階下了,郁清持自然不好再僵持,他輕哼一聲,抬腳繼續朝前走。
「是嗎?」郁清持卻有些將信將疑,「東家早不崛起,晚不崛起,偏偏在席家得了雲笙嬈好處的那一年一起搬到了濟雲郡,你就沒有懷疑什麼嗎?」
「就算是懷疑,我也不會去查的。」雲沫蘇介面。
郁清持一頓,眉頭不易察覺的皺起,卻很快恢復平日淡然看不出異樣,他似隨口說道:「怎麼?不忍心讓那個小金毛受傷?」
「這都哪跟哪啊?」
雲沫蘇哭笑不得,隨即語氣一頓,她眼神微沉道:「我只是不太想見到他家的人而已。」
難以忘記東木游對自己的那番侮辱,還有他說的那些話。
看東木游雖然為人浮誇了點,但能讓他說出東耀澤的父母也討厭自己這些話,想必是有所依據,並非空穴來風。
雲沫蘇對東耀澤雖然已經放下,卻不代表她的心裡完全不在意之前受過的委屈。
這是兩碼事。
看了眼似有怨色的雲沫蘇,郁清持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他轉移話題道:「快到席家了。」
聽到這話,雲沫蘇下意識理了理自己的面紗,確認沒有掉落——
席羽見過她的臉,她可不想在這裡暴露。
郁清持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忽然開口道:「不用擔心,席羽不會出來的,現在估計正把自己鎖在房間里,誰也不敢見吧。」
「誒?」雲沫蘇一愣,「你怎麼知道。」
郁清持笑而不語。
「到底發生了什麼啊?」雲沫蘇忍不住抓過郁清持的衣袖,「席羽為什麼不敢見人?」
這時,郁清持帶著雲沫蘇來到了一個街邊小攤,他沒有立刻回答雲沫蘇的問題,反而找攤主要了兩碗甜點,拉著雲沫蘇坐下了。
待到溫熱的甜品上桌,郁清持遞給雲沫蘇一個勺子,自己吃了一口后,才悠悠道:「就在早上,席羽發生了一點意外。」
早上?
意外?
忽然,雲沫蘇腦海中靈光一閃:「早上在我們客棧鬧事的那群小姐們,席羽也在其中?」
席羽在早上也去過客棧,後來就傳出有幾個小姐大鬧客棧的事,說這兩者沒關係,雲沫蘇都不太相信!
「聰明。」郁清持唇角一勾,他看了眼雲沫蘇,又道:「席羽不僅是鬧事者之一,還是這場鬧劇的源頭。」
「哦?怎麼說?」雲沫蘇有些好奇。
「你應該知道那幾個小姐身上散發惡臭的事了吧?」郁清持提醒道。
雲沫蘇聞言,立刻猜到了什麼,忍不住張大了嘴:「難道說……」
「沒錯。」
郁清持把玩手裡的勺子,忍不住嗤笑一聲道:「其實真正臭的,不是那幾個小姐,而是席羽一個人!她一個人身上太臭,以至於把當時在大堂吃飯的客人都熏吐了!從客棧回來后,就一直躲在家中,不敢見客!席家也為了她,到處尋找名醫給她除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