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圓臉和尚
與此同時,大陣之外,蛟魔王本尊,直接連吐幾口鮮血,臉色也是慘白至極,顯然已是重傷。
而劉文博突兀的出現了,他看了張凡一眼,隨再次踏入大陣之中。
大陣之內,黑龍的雙眼瞪得滾圓,喃喃自語道:「怎麼可能?這小子,使用的,到底是什麼神通?『三才大陣』內也能來去自如?不可能的,除非他是准聖,乃至聖人…….」
「我叫劉文博,是終南山練氣士,我既不是准聖,也不是聖人,但救你出去,不難。」
劉文博再次返回,他聽到黑龍的話,胸有成竹的對其說道。
「小子,那是什麼神通?」
黑龍一爪微曲成拳,作勢欲打。
「那是我的本命神通,你學不會的,別白費心機了,你也殺不了我。若是你再敢動手,我的本尊來日返回,必殺你。」
劉文博冷冷的掃了一眼黑龍,尤其是它的那隻爪子,面無表情。
「你能在『三才大陣』中,來去自如,以後,說不定還真的能救我。說吧,怎麼合作,有什麼條件?」
黑龍點了點頭,妥協道。
「簡單,給我一份你的修鍊之法,還有兩滴精血,他日我再返回之時,既是救你出去之日…….」
待張凡等人再次看到劉文博時,也就幾個彈指的時間罷了,眾人以蛟魔王為首,皆七嘴八舌的詢問起來。
「劉兄,你這分身,現在可是唯一的活口,不知大陣內是什麼情況?」
「不錯,我們的分身,雖然大多沒死,但好像全被困住了,不知何故?」
「僅僅死去兩個分身,蛟兄,你們到底遇到了什麼?」
「大陣內,不知有沒有黑龍,如果有,那些個分身,為什麼都沒有死去?」
「分身身死,又距離太遠,一無所獲…….」
片晌,張凡收了劉文博,也就剎那時間,他得知大陣中的詳情,笑了笑回道:「這個大陣,叫做『三才大陣』,我略知一二,所以才能來去自如。」
「至於蛟兄的分身發生了何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在裡面迷路了,沒遇到黑龍,內里除了水,還是水,無邊無垠…….」
「既然如此,我們還是暫且返回,從長計議,徐徐圖之。」
眾人都點了點頭,由牛魔王帶頭說道。
「劉兄,這裡有些大妖的消息,我和你簡單介紹一下。」
白蛇精,又叫白娘子,其婀娜多姿,萬年蛇妖得道。
聽說她有一把神劍,凌厲非常,是件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她還有一道侶,叫黑蛇王,也有一把神劍,兩把神劍合稱雌雄雙劍,威力無窮。
蜈蚣精,又稱作多目怪,會煉製丹藥,尤其是他煉製的毒藥,堪稱天下一絕。
肋下有一千隻眼睛,眼中放出金光,兩肋下噴出黃霧,十分厲害。
琵琶精,又喚蠍子精,武藝高強,且花容月貌。
她的武器是一柄三股鋼叉,鼻中噴火,口中吐煙,又有一本命神通『倒馬毒樁』,用她尾巴上的鉤子刺人,即便是肉身無雙,也難以抵禦,蜇到既傷,『倒馬毒』很是厲害。
九頭蟲,屬於五蟲中的羽蟲,綽號九頭怪、九頭鳥。他神通廣大,法力無邊,手持一柄月牙鏟…….
張凡聽完后,不再多說,他率先朝外遁去,那個速度,待幾人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不好,還有四團葵水之精,快走!」
獼猴王好似想到了什麼,他臉色突然大變,迅疾的向外掠去。
可惜,幾人到了之後,早已空空如也,哪裡還有葵水之精的影子,張凡他人也消失不見了。
話說,張凡得了四團葵水之精,就近原則,直接向著白娘子所在,一個普通的小山谷,一處湖泊挪移而去。
湖泊的水,碧綠得像一塊翡翠,在陽光的照耀下,湖面就像披上了一件金光閃閃的衣裳,瑰麗無比。它有時平靜得像一面鏡子,猶如一個溫柔的小女孩。有時湖面掀起了一陣陣波浪,像一個淘氣的小男孩。
從橋下看湖水,可以發現很多很多的小魚,那些小魚五顏六色,形態千奇百怪,大小也不一樣。
傍晚,隨著太陽從西邊落下,美麗的晚霞飛上了天空,映在湖面上,湖面上的晚霞,隨著湖水波動起來,像一塊隨風舞動的綢帶,美麗無比。
「好漂亮的湖泊,白蛇精,黑蛇王,雌雄雙劍,不錯不錯!」
少頃,張凡來到此地,恢複本相,站在橋上,大為欣喜的讚美道。
「白娘子,黑蛇王,有客來訪,出來一見……一見。」
山谷中,一股浩大的聲音響起,其聲如洪鐘,震天動地,回聲四起。
半晌,無人應答,張凡楞了一下,隨神念霸道的橫掃湖底,突破一個個禁制,進入一個巨型山洞中,看到讓他無語的一幕。
「這是『法海』么,白娘子,好相似的打扮、稱呼。」
他看到,一個圓臉和尚,禿禿的頭頂有十二道戒疤,普普通通長相,身高六尺左右,手中有一個缽盂,像極了傳說中的『法海』。
而此刻的圓臉和尚,他的缽盂,正發出七彩霞光,照射在一白衣女子身上。
白衣女子正手拿神劍,揮手慢慢的斬著玄光,步步維艱,彷彿陷入沼澤當中,寸步難行。
同時,圓臉和尚手握一桿金色禪杖,每掄一下,都會和黑衣男子的兵器相撞,發出鐺鐺鐺的響聲,聲震四野。
一時之間,圓臉和尚竟能以一敵二,還可以完全壓制兩人,不得不說,有些本事。
好一會兒,張凡等的實在是不耐煩時,他才進入山洞,淡淡的說道:「三位好興緻,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都在表演么?」
三人本來心神都在打鬥之中,乍聞之下,全都臉色一變,遠離彼此,跳將開來。
「道友是誰?來此何事?」
白娘子一臉鄭重,緊緊的盯著張凡,全身戒備,如臨大敵。直到她看到圓臉和尚,同樣是如此時,她才稍稍的鬆了口氣,惟恐二人認識,不然,後果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