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重測
築基期的測試還在繼續進行,不同顏色的光芒從水晶球上發出,給人以眼花繚亂的感覺。
突然,一處考官老師那裡出現了騷亂,引起了哈哥的注意。
「曲昊澤,曲昊澤,曲昊澤……」,一個考官老師連叫三聲,都沒見人走出來。
「曲昊澤,怎麼回事?棄考嗎?」,考官老師有些皺眉道。
「考官大人,我在這裡」,曲昊澤畏畏縮縮地半舉著右手。
「你是曲昊澤」,考官老師有些疑惑,不知道為什麼曲昊澤在瑟瑟發抖。
「我是」,曲昊澤瞥了一眼哈哥,有些害怕地點了點頭。
「嗯?」,考官老師更加疑惑不解,不知道曲昊澤在搞什麼。
「嘿嘿嘿」,哈哥看著曲昊澤,不住地冷笑著,這小子欺軟怕硬,見到自己能夠掌控他的命運,就開始害怕起來了嗎?
「趕緊過來測驗,別耽誤大家的時間」,一旁的邵子博認出了曲昊澤。畢竟曲昊澤給他送的禮很豐厚,適當還是要照顧一些的。
「哦」,曲昊澤好像如夢初醒,趕緊跑過來,把手摁在水晶球上,輸入靈氣。
瞬間,一道藍色的光芒閃過,讓哈哥的狗眼微眯了一下。
「曲昊澤,甲等水屬性,通過」,考官老師很自然地宣佈道。
「呼」,曲昊澤深深地鬆了一口氣,但感受到哈哥玩味的目光,整個人又緊繃了起來。
「放輕鬆,別太擔心」,邵子博在旁邊安慰了一句。畢竟曲昊澤的基礎還是相當可以的,剛才邵子博都在想,就算是曲昊澤不送禮,估計也是能考上精英學院的。
「嗯」,曲昊澤並沒有因為邵子博的話而放鬆下來,因為哈哥是主考官,主考官才掌握著最終的決定權。
曲昊澤並不認為哈哥會放過自己,就算他通過了第一輪的資格審查,那後面的環節一定會被哈哥找茬,對,曲昊澤就是這樣認為的。
按照曲昊澤的想法,換成自己是哈哥,也不會輕易放過得罪自己的人,所以,曲昊澤對自己此次的赴考之旅基本上很難有什麼信心了。
不過,正在環視考場的哈哥並不是這麼認為,他只希望這場招生考試不要出什麼意外,至於曲昊澤,頂多是對他多關注一點罷了。
「於學賢,乙等水屬性,通過」
「趙貢,丙等土屬性,不通過」
「白吃,乙等土屬性,通過」
考官們的宣讀聲接二連三地響起,有人傷心難過,有人欣喜若狂。
「切」,秦宸雨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下幾個測試水晶球,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咦?怎麼了?」,哈哥有些不明所以。
秦宸雨搖了搖頭,微微低聲道:「哈專家,你看看那個趙貢和那個白吃的測試水晶球,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嗯?」,哈哥眯著眼睛瞧了一眼,瞬間就發現了問題。
「他們兩個的測試水晶球都發著黃光,而且色澤上也差不太多」,哈哥的眉頭微皺。
「不錯」,秦宸雨點了點頭:「差不多的靈氣屬性,一個被評為乙等,一個被評為丙等,這全靠考官的一張嘴。」
「嘶」,哈哥倒吸了一口涼氣,表情有些難看了。自己還在場呢,這群考官們就敢這樣干,要是自己不在場,那豈不是全亂套了。
「汪汪」,哈哥狂吠兩聲,正想要制止這一行為。
秦宸雨卻直接捂住了哈哥的狗嘴,小聲地提醒道:「別人不舉報,你就當不知道,頂多是一個失察而已。別自己給自己找事,知道嗎?」
「可是,他們在徇私舞弊」,哈哥的狗嘴被捂住,發出的聲音嗡嗡響。
「沒人舉報,而且乙等靈氣屬性和丙等靈氣屬性的差別並不明顯」,秦宸雨冷靜地分析道。
「白喝,乙等土屬性,通過」,考官又一次睜眼說瞎話。
哈哥實在是忍不住了:「這一次水晶球發出的黃光比剛才丙等土屬性發出的晃黃光還弱!」
「太過分了」,哈哥直接惱怒地大喊道:「重新測試趙貢的靈氣屬性,把他和白喝擺在一起測。」
「嘩」,整個室內道術場一片嘩然,所有考官和考生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白喝和趙貢身上。
「這個趙貢有關係的吧」
「竟然能讓主考官親自發話,看來是送禮送到位了」
「那個白家的白喝真倒霉,已經通過了,又要重新測試」
「估計是仗著自己大貴族的身份,沒把主考官放在眼裡吧」
「活該,就算是大貴族家的子弟,現在招生工作是哈主考負責,該低頭還是要低頭的呀」
……
不少考生竊竊私語,全部被哈哥靈敏的耳朵聽得一清二楚。
「我……」,哈哥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差點沒把自己給憋死。老天爺咧,自己主持個正義,都能被歪曲成如此,這社會也太黑暗了吧。
「唉,果然被針對了」,白喝苦笑一聲,很是無奈。昨天白段回去就告知了他們,主考官是條狗,而且還是一條他們已經得罪的狗,真是倒霉透了。
不過,昨天白段也說了,哈主考已經收下了他們的賠禮,所以不會太過難為他們,但今天這樣一看,情況好像不太樂觀。
「老二,加油,咱們已經打通了考官的關係,不用擔心的」,白吃在一旁低聲地安慰道。
「嗯」,白喝點了點頭,走上前去,重新把靈氣輸入測試水晶球內。
兩道黃光重新亮起,趙貢手下的水晶球比白喝手下的水晶球更亮一些。
「嘩」,室內道術場又響起了一片唏噓,直到看到這對比明顯的一幕,才發現哈哥的良苦用心。
「白喝剛才是乙等土屬性,趙貢是丙等土屬性,我沒記錯吧」
「沒記錯,不過,現在的情況剛好相反了」
「怪不得哈主考要重測趙貢,原來是慧眼如炬啊」
「狗眼就是不一樣,比人眼管用多了」
……
「切」,哈哥不屑地撇撇嘴,人眼也挺管用的,只要是不故意當瞎子就行。
而故意當瞎子的那位考官則是滿頭大汗,一臉惶急,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