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婚
火很快就燃了起來,順勢爬到了顧若惜的身上,無比的灼熱…
她快速地脫下自己的衣服,可灼熱著她的皮膚,隻讓她十分的痛苦,猛的,隻覺得身體一陣清涼,緊接著,她就昏了過去。
言以辭趕到的時候,隻見顧若惜和夏沫扭作一團,然後,顧若惜就倒在了地上,很快的速度,就燒了起來,他快速地拿起邊上的一桶水,倒在了顧若惜的身上。
她身上還有灼燒著的氣味,十分難聞,他心疼地俯下身子,抱起顧若惜的身體,眼裏是看不清的表情,良久,他轉過頭,看著夏沫,像是點著了火一樣。
夏沫是真的被嚇到了,她不斷往後退著,眼裏是遮掩不住害怕:“你要幹什麽?以辭,你不可以對我這樣的,以後我們還要結婚的!”
“你應該受到你該受到的懲罰。”他一把掐住夏沫的脖子,這不是疑問句,這是一個肯定句,他簡直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他怕他就這麽把她給掐死了。
若不是跟在身後的陸久,恐怕夏沫已經死了。
夏沫不斷地喘著氣,咳嗽,太可怕了,她簡直認不出來那是言以辭,他就是一個惡魔一樣的存在,她越來越害怕,不斷地後退著,像是有鬼一樣,她使勁地尖叫著。
很快,人就來了,有人把瘋叫的夏沫帶走了,而言以辭一直抱著顧若惜,眼裏十分的疼惜,而顧小單一直在旁邊拉著顧若惜那隻灼傷的手哭著:“媽媽,你快醒來,媽媽!”
言夫人拉過顧小單,將他抱在自己的懷裏,輕聲安慰道:“小單不哭,媽媽會好的。”
“我要媽媽!”顧小單使勁掙脫,卻掙脫不開,眼睜睜的看著顧若惜上了救護車。
他是第一次這麽慌張,好像眼前的人隨時都要消失一樣,他撫摸著她的手。
“言總,這是要把顧小姐送到人民醫院…?”陸久坐在邊上,看著他的慌張。
“先安定一下,然後派最快的專機去美國。”言以辭皺著眉頭,心裏的石頭卻怎麽也放不下來。
“好的。”陸久也很擔心顧若惜,畢竟,當舒心聽到她受傷的時候那麽著急,甚至想著和他一起過來,卻被他安慰著先回去了。
一年後。
她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和之前並沒有什麽不一樣,除了脖子上的那塊疤,不大不小,像是個記號,不斷地提醒著她一年前的那個夜晚。
“顧小姐,還有什麽不舒服嗎?”旁邊一位護士抱著小本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很好了,沒有什麽不舒服呢。”顧若惜微微一笑。
“那太好了,我這就去叫言總,他一定會很開心的。”護士一溜煙地久跑了,其實顧若惜也沒弄懂為什麽她會那麽高興。
前幾天,她做了皮膚修複手術,然後今天是拆開繃帶的第一天,和以前一模一樣。
身後一人抱著自己的腰,她欣喜,這是無數個日夜都陪伴著自己的熟悉的味道,她轉過身,鑽入他的懷裏,輕聲說道:“我好想你。”
“昨天我才離開,這麽一會兒,就忍耐不住了?嗯?”言以辭嗅著她的發香,卻覺得無比的暖心,她一直都在。
“想你,每分每秒。”她莞爾一笑。
他揉了揉她的頭,說道:“趕緊收拾一下,待會就會有人送衣服過來。”
她心急,不會這麽快就去見言夫人吧?她還沒有任何的準備,她猶豫地說道:“可是,我還沒有準備好啊?”
言以辭走到門口,說道:“沒關係,一切跟著程序走。”
她永遠不會想到,自己會穿上那麽美的婚紗,抹胸白色紗裙,襯得姣好的身材,還有那頭紗,此刻,已經是神聖無比。
她是孤兒,沒有爸爸媽媽,然而不知何時,謝雨辰已經站在了門口,麵帶微笑,說道:“我就勉為其難做你的兄長吧。”將他喜歡的女人,送到別的男人麵前。
她上前,擁抱,輕聲說道:“謝謝你。”
顧若惜挽著謝雨辰,走過長長的紅地毯,很多人都圍觀著,然後她和謝雨辰一起上了車。
婚禮是在草坪上,歐式風格的建築,而她,挽著謝雨辰,走到了前方的人的麵前,這一切都如夢一般,令人感動到窒息,她紅著眼睛,卻還微笑著。
主持說了一大堆的誓言,最後的那一句卻將她喚醒,他道:“顧小姐,請問你願意嫁給言先生嗎?”
她眼裏都是熱淚,在點頭的那一刻就掉了下來,她說道:“我願意。”這是她期盼過無數次的婚禮。
言夫人在下麵牽著顧小單,由衷地希望,這一對新人可以幸福。
顧小單穿著小西裝,扯了扯自己的領帶,拿著蛋糕盡情的吃著,最後吃飽了就跑到台上,扯著言以辭和顧若惜的衣服,吵著要拿話筒,眾人無奈,隻好由著這個小祖宗。
“從此以後,爸爸媽媽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打架了,萬歲!”
眾人目瞪口呆,然後就笑了起來,然,顧若惜隻是紅著臉,然後穿著婚紗追著顧小單跑了起來,婚禮上眾人喜笑顏開。
晚宴時,言夫人將顧若惜拉到一邊,將自己戴在手腕上的鐲子取了下來,戴在顧若惜的手上,她本想推辭,卻被言夫人阻攔住,言夫人歎了一口氣,說道:“若惜,這是我們言家媳婦兒應有的。”
“言…”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還不知道該怎麽叫言夫人。
言夫人笑道:“該改口了。”
她不好意思地小聲喊了一聲:“媽。”
“別不好意思,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完全沒必要見外了。”言夫人摸著她的手背,說道:“曾經,媽做了太多對不起你的事兒,你也別太介意,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的,以後,一定要和言以辭好好地在一起,要是他欺負你,也告訴我。”看樣子,言夫人和言以辭的關係應該是得到了緩和了。
“謝謝媽。”顧若惜終於釋懷了。
月光下,遠處,言以辭走來,言夫人也走了,他擁著她,說道:“怎麽了?”
“以辭,你媽承認我們了。”月光也遮不住她的害羞。
“以後,要喊我什麽?嗯?”他湊近,臉上是溫和的笑。
她甜甜的笑著。
“老公。”
月光下,一對新人親吻著,令人羞紅了臉。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