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欲求不滿
陸沐白回到青城的時候,已經是凌晨1點了。
想要給她個驚喜,所以只打了電話通知司機來接他。
到了別墅時,發現樓上還有隱隱的燈光,像是專門為他一個深夜晚歸的人特意留的一盞明燈,心中突然被那溫暖的橘色柔柔的點燃。
躡手躡腳地上樓,生怕一不小心就會驚醒她。推開卧室的門,讓他日思夜想的女子便映入眼帘。
一頭烏髮如雲朵般鋪在床上,嬌小的身體蜷縮著,長長的如蝶翼展翅的睫毛覆在臉上,打下一排淡淡的剪影,她如嬰兒一般均勻清淺地呼吸著,恬靜的安睡。
他俯身看著她熟睡的容顏,唇角揚起暖暖的笑容。
看來自己不在的這些日子,她把自己照顧得非常好。
本想去親吻一下她飽滿豐盈的唇瓣,腹下突然收緊,他深吸了一口氣,快步走到洗手間。
簡單地沖了一個澡,迫不及待地走到床前,拉開薄被,那張明媚嬌柔的小臉就在眼前,陸沐白動情地吻上她光潔飽滿的額頭。
「葉子。」他低低地喚著她,聲色低醇而魅惑。
她嫌棄地用手擦擦額頭,翻了個身,繼續著自己的美夢。
褪掉她身上的睡衣,他將她溫柔地摟進懷中,修長如竹的手指從她絲滑如綢緞的肌膚上劃過,心跳驟然加速。
溫熱的唇瓣游移在她的身上,粗重的喘息聲就在她的耳畔。
她嚶嚀一聲,酥麻的電流從身體里穿過,她被身邊的一團炙熱燙醒了。
模糊中看到正在身上的男子,清雋如刀削般雕刻的容顏就在眼前,她的眸中驚喜乍現,使勁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是在夢中。
可身體的感覺是真真實實存在的呀,她一頭扎進他精瘦健碩的胸膛上,興奮地摟住了他的脖頸。
「沐白,你回來了?我好想你。」動情地將唇瓣吻在他的臉頰,呼吸著他身上濃濃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她的小心臟快要從胸膛里跳出來。
「哪裡想?寶貝!」他的氣息粗重濃郁,那裡綳得難受。
「心裡。」她滿臉嬌羞地看著他,明白他暗指的寓意。
「這裡想不想?」
嬌呼聲穿透他的耳膜,聲聲落在他興奮的制高點上,讓他情不自禁地深陷,在她的身體里浮浮沉沉地沉淪不已。
酣暢淋漓的放縱,到達頂峰的歡愉,心頭如綻放了燦爛的煙火,絢麗奪目,美好瑰麗。
她在他的身下旖旎綻放,泛著粉色的肌膚如櫻花般嬌媚清潤,眸子里瀲灧著一汪春水,媚眼如絲,勾人魂魄。
不消說一句話,就能讓人沉醉不已。
「沐白。」嘴裡發出動人的呢喃,她痴痴地看著身邊如神祇一般清雋冷峻的男子,內心深處悸動不已。
充滿情於的雙眸鎖在她的臉上,鮮嫩的紅唇猝不及防地封印在她的唇上,瘋狂地攫取著她口中香甜的氣息,帶著狂野的掠奪和暴虐,如狂風暴雨般地瘋狂肆虐,恨不得將她吞入腹中。
他把對她的思念如數還給了她,動情地吻住她,幾乎窒息。
思念有多深,愛便有多深。
累到極致,兩個人緊緊擁抱在一起,一夜好眠。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看著自己昨晚被肆虐后留下的印痕,再看看牆上的掛表,葉傾城臉上的表情瞬間石化。
素來愛崗敬業的人士,竟然放縱到連工作都要放棄了嗎?
放了顧客的鴿子,連假都沒請,陸沐白童鞋把她害得好慘啊。
她惱怒地推了推身邊還在熟睡的人,滿臉的抱怨。
將正要起床的女人拉回床上,俊美的容顏欺在眼前。
「怎麼了?欲求不滿?再來一次嗎?」他壞笑著挽唇,眸子里閃耀著寵溺的光彩。
「討厭你,都中午了,害我起不了床。」她羞窘得用拳頭敲打著他的胸膛,臉色嫣紅。
唇瓣膠著在她的耳畔,透心的嬉癢讓她的身體化成一泓春水。
「不要了。」她低喃著,臉紅如霞。
他將她撲倒在身下,永遠都不知饜足。
瘋狂地要她,縱情地歡暢。
她覺得他不把她折騰到下不了床,似乎就不會罷休。
不滿地噘起小嘴,她對他表示抗議:「我餓了。」
他立刻瞪大眼睛,臉上的表情十分驚詫:「還沒有把你餵飽嗎?」
「你……」她翻了翻白眼,心裡有點兒鄙視他。
這個男人滿腦子都是帶SHEI的嗎?
「肚子好餓啊!」她伸出兩根食指,在他的眼前戳啊戳,讓他忍不住又下腹收緊。
這個迷死人的小妖精,幾個意思?
那樣在他面前戳啊戳的是在暗誘他嗎?
她不喊餓還好,她一喊餓,他怎麼就覺出來自己似乎已經被榨乾了呢?
他打電話讓小牧子去餐廳要了幾個菜,以最快的速度送到別墅來。
葉傾城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了,雙腿打著顫,成了名副其實的軟腳蝦。
他很有眼力架地上前將她打橫抱起,唇角驕傲地揚起。
似乎在向她炫耀:看我厲害吧!
她無語地撇了撇嘴,小聲地嘟囔著:你器大活好,你牛掰。
他得意地看著她,像吃到糖果的孩子一樣天真滿足。
細密的水珠從淋浴頭裡噴洒出來,他與她赤身相見,看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印痕,他的眸子微微顫動了幾下,憐惜地將她擁入懷中。
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身上輕輕摩挲著,就像在觸碰一件易碎又珍貴的藝術品。
「我愛你!葉子。」他的情話依稀在耳邊響起,簡單的五個字,卻是她聽過的這世上最美,最動聽的語言。
雒一鳴在葉傾城的工作室等了整整一上午,都沒有見到她的影子。
他跑到助理室投訴,yoyo正在漫不經心地一邊打磨指甲一邊看微信,突然看到一個絕逼正點的大帥哥痞痞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以為看花了眼,她使勁掐了自己一下,感覺到自己不是在做夢,趕緊從椅子上站起身,就差點頭哈腰了。
「我說,葉傾城經常放人鴿子嗎?還有沒有職業道德了?」他斜倪著yoyo,就那麼一站,狹長的桃花眼冷冷地泛著寒光,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