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幅 你又在騙我
只是……
任我崩潰徹底至極，
眸中眼底世子傾顏傾世，卻始終，分毫不置一詞……
「你……你混蛋，你……放開我啊！你要做什麼啊？！現在，立刻，馬上，夜無痕，你……你放了我！」
恍若未聞，世子的唇再不遲疑欺上我唇齒指尖，腰下少年指尖輕勾過，不過瞬息，彼此白衣勝水，瞬息撕碎，徹底，決絕……
「你做什麼啊？夜無痕，我……我殺了你……」
歇斯底里措手不及，不敢置信間，世子身下，我整個人一絲不掛，毫無縫隙對上他的，片縷不遮……
「你說呢？」
美不可擬指尖，再毫不猶豫捧上我的顏，世子玩味眸中眼底，倒映著我的……
有不可置信，有慌亂無措，有失神徹底，有失控至極，有歇斯底里……
混蛋！夜無痕，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承諾過我的，會六界之內，六界之內外，天下江山紅妝……
為什麼？！為什麼啊？！夜無痕，你混蛋！你現在對我這樣？！
你承諾過我的，會在娶我之後，才會碰我的！
為什麼？！為什麼啊？！夜無痕，你混蛋，你現在對我這麼做？！
所以，現在，夜無痕，混蛋！你這麼對我，這算什麼？！算什麼啊？！
我之於你，又算什麼啊？！
求你告訴我啊？！
我在你眼裡算什麼？！
夜無痕，混蛋，你究竟有沒有愛過我啊？！
你對我說過的話，究竟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夜無痕，混蛋，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啊！……
「夜無痕，你……你混蛋，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歇斯底里慟哭不止，世子身下，我再不顧一切咬上他的頸項，鎖骨……一切一切……
夜無痕，你這個混蛋！我咬死你！
夜無痕，混蛋！我恨你！恨你！恨死你了……
恍若無覺般，世子傾身，覆上我的耳畔，美不可言舌尖，曖昧繾綣上我的耳內，一寸一寸綢繆不絕，卻又，一點一點蝕骨至極不可說……
「為什麼啊？九州第一聖女，第一顏，你問我為什麼？你自己，真的不知曉了？」
聲線美極勝極，一分一厘，殤盡了無限江山天下，傷透過……
數不盡誘臻年華……
世子話音未落，狠狠踹上他的，我愈發歇斯底里看他，眸中眼底，不可置信至極，氣急敗壞至極，卻又……終究不知所措：
「我……我知曉什麼啊？！你告訴我啊，我……我知曉什麼啊？」
夜無痕，從始至終，我對不起你什麼啊？！
傷害過你什麼啊？！又背叛過你什麼啊？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夜無痕，我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求你告訴我，我知曉什麼？！我知曉什麼啊？！
夜無痕，你混蛋！
夜無痕！我殺了你！
不……
！！！
我咬死你！！
！
你混蛋！
枉我遇見你的第一眼，就不受控制這麼愛你！
枉我遇見你的第一眼，就這麼不顧一切愛你！
枉我遇見你的第一眼，就這麼歇斯底里愛你！
枉我遇見你的第一眼，就這麼一發不可收被你拐騙徹底！
枉我遇見你的第一眼，就這麼……
這麼失控至極，這麼不知不覺，卻又篤定無疑認定……
夜無痕，混蛋！我與你似曾相識！！……
「從你遇見你的第一眼，你就開始利用我，利用我掩蓋你的真實身份，利用鑰皇對我的顧忌，千鈞一髮之際，一次次救你全然無恙，利用我避開一切暗殺你的仇敵，你利用我，順利度過一次又一次九州聖女劫，利用我打擊一切你在鑰國朝堂之上，所有政敵……自始至終，你對我，不過只是利用。」
「全部都是利用。」
不以為然模樣，世子一寸一寸吻上我的眉眼，唇舌，頸項，鎖骨……一切一切，美不可喻眸中眼底，惑亂至極，蝕骨徹底……再不可說……
世子歇斯底里禁錮之中，咬牙切齒，不可置信，我歇斯底里正要啟唇之際，世子，沒有，沒有，沒有……
我沒有利用你！
從來沒有利用你！
曾經，我也以為……
我想利用你！！！
我是在利用你！！！
我一定會利用你，利用得無情無義至極！！！
可是，事實總是……
這麼不堪一擊！！！
世子，我一分一毫，一時一刻，……
從來，從來，從來……
從來都沒有利用你！
可是……
世子，我還來不及出口，為什麼……
為什麼你要這麼說？！
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世子垂眸，指尖一點一點曖昧摩挲上我的唇齒之間，美極惑極眸中眼底，映照著，我的歇斯里底崩潰徹底，映照著，我的慟哭不止……一片一片決堤至極：
「同樣，第一顏，我對你，不過是利用，利用你取得江袛越的信任，利用你取得冀城百萬兵權，利用你成功栽贓陷害太子府，利用你每次九州聖女劫后，你功力突飛猛進之後，一次又一次，為我祛除『情惑』之毒，利用你……」
「所以，我的第一顏，別跟我說對不起，你的對不起，我受不起，同樣，你也受不起，我的對不起。」
「混蛋，你混蛋……你不是這樣的，你沒有利用我！從始至終，你都沒有利用我！」
我歇斯底里回吻上世子的唇齒之間，蝕骨情深撕咬，痴心不換繾綣至極，不顧一切貪愛徹底……
夜無痕，我愛你！愛你！愛你！……
不顧一切愛你！歇斯底里愛你！一發不可收拾愛你！不受控制愛你！……
洪水決堤崩潰徹底……
卻絕無法比擬，混蛋！夜無痕！我的世子！我愛你！
我愛你啊！夜無痕！……
所以，我的世子，我求你，求你別讓我哭好不好？
我的世子，我求你，求你別騙我好不好？
我的世子，我求你，求你別這麼對我好不好？
混蛋！你以為我不知，你在騙我！
夜無痕，我的世子，你是騙我的，對不對？
夜無痕，我的世子，你為什麼要騙我啊？
夜無痕，我求你告訴我，你這麼騙我，究竟是為了什麼啊？！
夜無痕，我求你告訴我，你這麼對我，究竟是為了什麼啊？！
我知曉的，我的世子，你愛我不顧一切，你愛我歇斯底里，生生世世，你只愛我一個人，生生世世，你最愛我一個人！
所以，
夜無痕，夠了！別裝了！你裝得一點都不像！
很假啊！
假到極點！假到無以復加！
假到歇斯里底！假到……
一發不可收拾！
所以，夜無痕，你別裝了！
你告訴我啊！
你什麼都告訴我啊！
夜無痕，你對我說什麼，我都信啊！
「騙你，我為什麼要騙你？」
曖昧蝕骨一般，世子歇斯底里吻上我的唇，美不可說睫尾殤盡無限年光之際，少年眸中眼底，似，毫不遮掩的玩味至極：
「我的第一顏，你以為你在我心裡，重要至極么？」
我怔怔凝向世子的顏，瞬也不瞬，卻又……
愈痴情至極，我愈發不顧一切吻進他唇齒之間……
混蛋！我求你，夠了！你不要再說了！
混蛋，你知不知曉，你裝得一點都不像！
混蛋，你知不知曉，你騙我的模樣，假得一敗塗地！
混蛋，你知不知曉，你裝得這麼痛苦至極，可是……
混蛋！夜無痕！我有多捨不得你！
多捨不得……
捨不得看你這般痛苦至極！
夠了，夜無痕，我的世子，我的世子，你不要裝了，好不好？
只是，
下一瞬息，
愈吻愈近乎窒息徹底，愈吻愈一發不可收拾徹底，愈吻愈繾綣歇斯底里……世子的舌尖，曖昧著，誘惑無盡著，撩撥無限著……不顧一切抵進我的唇齒之間，再，蝕骨不可說……
「才不是呢！」
「在我心裡，我的第一顏，你，只是我的一個棋子，利用價值失去了，自然就可以丟棄了啊！」
歇斯底里咬上少年的唇，再不顧一切，我愈發崩潰徹底萬上他的一切：
「混蛋！夠了！你不要再騙我了！你騙得一點都不像！夠了！你這個混蛋！」
「混蛋，你究竟想要騙我什麼？！為什麼？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啊！混蛋！」
混蛋！你不要再說了！
不可能！我不可能是你的棋子！
你為了我做過什麼，你不記得了么？！
夜無痕，你為了我，無數次掙扎在生死決鬥的禁地！
夜無痕，你為了我，得罪了多少盛極一時勢力！殺了多少不可一世權貴極臣，又負了多少江山天下無限畫？！
……
一切一切，夜無痕，你這個混蛋，你統統都不記得了么？！
好啊！你不記得！
我幫你記啊！
夠了！
所以，
混蛋，你別裝做不記得！我都記得都記得你做過！都記得你記得！
你現在告訴我，我是你的棋子？！
夜無痕，混蛋！你夠了！你騙得一點都不像！
「哦？第一顏，我的棋子，你咬我啊，你咬啊，再咬啊……你想怎麼咬我，就怎麼咬我啊……」
視若無睹一般，世子舌尖毫不猶豫繾綣上我的唇，一點一點貪愛不可說，一分一分繾綣不收控制……
話音未落，世子卻又綢繆至極著，輾轉反側著，蝕骨不可說著……一點一點，一寸一寸……輕咬上我的鼻尖：
「我的棋子，我真的，真的……真的我愛你咬我了，你歇斯底里咬我啊，不顧一切咬我啊……」
「我的棋子，我這麼咬你，像你情深至極咬我一般，寵溺無限咬你，你喜歡么？你愛我么？你想不想，我再咬你……」
「混蛋！你告訴我！我不是你的棋子！我求你告訴我！我不是你的棋子！我求你對我說，你愛我！愛我不顧一切……」
雙臂無骨般歇斯底里繾綣上少年頸項，淚眼無措慌亂歇斯底里至極，彼此唇齒繾綣不斷間，世子的血，我的淚……
再也不絕……
愈吻愈血液繾綣，愈吻愈慟哭不止，……情深至極中，我愈發深凝向世子的顏……
世子，我愛你，愛你，愛你……
真的真的真的……世子，我愛你！！！
我的世子，我求你告訴我，說你愛我好不好？
說我不是你的棋子好不好？！
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好不好？！
「我的棋子，你別天真了，第一顏，你只是我的棋子啊，所以，我怎麼會愛你呢！」
世子忽然笑了，指尖輕扣向我的搖際，瞬息不過，一寸一寸，一點一點……將我整個人，愈發歇斯里底禁錮身下，少年美不可說眸中眼底，繾綣刻著，我的不可置信，卻又歇斯里底咬牙切齒……
混蛋！你在騙我！你又在騙我！
夠了！你明明愛我至極！為什麼要騙我，騙得這麼假不可言！
混蛋！你明明愛我不顧一切，卻為什麼在我面前，裝得這麼不堪一擊？！
裝得這麼潰不成防？！
裝得這麼痛苦至極？！
裝得這麼破綻百出？！
夠了，我讓你不要再騙了！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你還在騙我？！
「第一顏，我的棋子，我騙你什麼啊？從始至終，我對你，只有利用啊！」
世子忍俊不禁般吻上我的睫尾，眉稍，鼻尖……一寸一寸撩撥無限，一分一秒誘惑至極……我卻一發不可收拾般，歇斯底里噬咬上他的頸項，鎖骨……：
「混蛋！我恨你！」
「混蛋！說你愛我！」
「混蛋！說你剛才的話都是騙我的！」
……
終於，失控至極，世子身下，我整個人崩潰徹底：
「混蛋？你說啊！只要你說，我什麼都信你！」
我的世子，我愛你啊！
只要你說，我真的，真的……真的什麼都信你啊！！！
你說啊！說啊！快說啊！……
可是……
我眸光近乎窒息之際，世子指尖一點一點撥開我的唇，唇湊近我的，一點一點蝕骨繾綣不絕：
「我的棋子，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愛你，所以，我怎麼能騙你呢？對么？」
我尚未啟唇，世子的唇，歇斯里底覆上我的，徹底，完全，分毫不剩……
「可是，我的棋子，你是愛我的，不是么？」
抬眸凝向我氣急敗壞眉眼之際，世子美不可言眸中眼底，惑亂，誘惑……
愈美至極致，愈不可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