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幅 心思各不同
就什麼都不知曉,你能對我怎麼辦?哼!
「第一顏,第一顏,第一顏……」
愈發無賴,世子只愈發寵溺上我的耳際鬢邊,寵溺,一點一點蝕骨不絕。
第一顏,你不承認,本世子就喚得你肯說為止。
再不受控制,再一發不可收拾徹底,世子毫無防備之際(哼!第一顏,本世子被你傾世無雙的美貌蠱惑得失了心神,才會被你有機可乘,才會被你……),天翻地覆瞬息不過,我徹底將世子整個人壓在身下,徹底,完全,分毫不剩。
再不能猶豫,我不顧一切吻進世子的唇齒之間……
哼!是啊!我就是第一顏啊!真實身份被你猜對了啊!
可是,世子,我要吻上你的唇!我要不顧一切堵上你的唇!徹徹底底!
還有,世子,從前,你是怎麼歇斯底里吻我的,本聖女一定會,原封不動,完完全全還給你!
不,本聖女要對你更甚!本聖女要吻對更徹底!
哼!世子你這個混蛋!你當初怎麼欺負我的!我現在就怎麼欺負回去你!
哼!別說,將你不顧一切身下的感覺,真是所向無敵,本聖女六界之內六界之外自始至終第一!
哼!世子!今後,你只有被本聖女壓的命!
本聖女要在你上面!哼!還有,你別想反抗,本聖女想怎麼對你為所欲為,就怎麼對你為所欲為!
只是……
再下一瞬息,再不受控制,再歇斯里底負隅抵抗,卻終究……
一敗塗地徹底。
瞬息不過,我整個人再次被世子壓在身下,徹底,完全,一分一厘不剩……
斗轉星移,不知所措間,直覺著想要不顧一切逃離之際,只是,我愈歇斯里底想要躲避,世子卻愈發不顧一切欺上我的唇……
第一顏,你只有被本世子歇斯里底壓在身下,不顧一切吻上你的命。
所以,第一顏,你要認命。
「……!」
極其不甘心著,想要決絕逃離著,我近乎窒息唇齒之間,卻終究無法發出,「哼」這一氣急敗壞字眼。
哼!夜無痕,你這個混蛋!除了對我無恥至極!還是對我無恥至極!
世子忽然忍俊不禁:
是么?第一顏,你還有力氣「哼」
呢!
看來,本世子對你吻得還不夠呢!
愈傾身向我,世子愈發蝕骨欺上我的唇……
第一顏,本世子要吻得你,再說不出「哼」為止。
夜無痕!湊不要臉!
你無恥無可比擬!
是么?你又不是不愛本世子的無恥無可比擬!
。。。
夜無痕,本聖女對你這個無語!
第一顏,你對我無語怎麼了?我還不是吻你么?哼!
久久……
再一次辰光初上,鑰國皇宮,朝堂之上,波譎雲詭再生。
殿內氣氛異常冷結,眾人神色各異。
黎明的黑暗,不一定人盡皆知,不過,該知曉的人,自會知曉。
今天,是一場硬仗。
鎮國將軍司徒瀛緩步出列:
「啟稟皇上,據暗樁回報,邊疆冀城有變,守將上官將軍暗中出邯鈷關,暗樁追蹤其至十里坡后,再不得其蹤。守將一職,則由公孫將軍暫代。十天前,邯鈷關麓凜軍營中暗樁,已洞悉上官將軍有不臣之心,只是苦無證據,冀城邯鈷關毗鄰刃國,十里坡更是近乎逼近刃國桀城,此事關乎重大,請皇上及時定奪。」
九五至尊帝位之上,江映昭神色自若。
定奪?他早就有定奪了。
「臣請皇上下旨,即刻派臣出兵滅了冀城守將上官涇。」
冰雷將軍萬雷霆話音未落,鋒雷將軍成憲毫不遲疑打斷他的話:
「臣以為不比舉可,毫無證據之下,朝廷若貿然出兵,豈不是正中了上官涇的下懷,給他一個名正言順反叛皇權的理由?」
「臣以為,此事應從長計議,切勿操之過急。」
雷霆將軍,您還真是自始至終,雷霆萬鈞得不顧一切呢!
「可是,暫時性的隱忍按兵不動,或是暗中觀察,豈不是更讓他穩坐邊疆,勢力如日中天?臣以為,當斷不斷,反受其亂。貿然出兵固然莽斷,不過,臣所指,絕不是貿然出兵。」
成憲將軍眸中譏誚,萬雷霆恍若未見。
真是,成憲將軍行事從來保守有餘,膽識不足,怪不得雷霆曾無心聽聞,「冠顏將軍」成憲南征北戰數年,卻始終,膚勝羊脂美玉,傷痕一分一毫依舊呢!
「是么?不知萬將軍有何高見?」
成憲將軍忽然笑了。
是么!
不知雷霆將軍親眼見過本將軍的身體么?
畢竟,傳言,可信可不信。
原來,雷霆將軍這麼喜歡捕風捉影呢!
「高見不敢,臣相信,皇上心中早有定論。」
萬雷霆老神在在。
鑰皇自會下旨,他只要負責執行就好。
不好意思,捕風捉影,他不喜歡。
不過,近來帝都「斷袖之癖」盛行,成憲將軍您恐怕還不知,被多少美少年「無心」中看盡您的身體了呢!
江映昭不置可否,只含笑晏晏。
除了冤家路窄的成憲將軍,雷霆將軍,別人的看法呢?
「啟稟皇上,臣以為可派人前往冀城,表面上協助邯鈷關守將上官涇,實則暗中對其監管,並立刻著手查找其謀逆證據……若能伺機奪了他的兵權,則一切追查監督,只會更加事半功倍。」
霩閆將軍端木滎神情凜然。
只怕,奪了他的兵權,也未必是好。
「啟稟皇上,臣以為,可以兵分兩路,一路明面上協助上官涇守衛監管冀城,分散他的注意力,實則聲東擊西暗度陳倉,掩護真正調查他的一路人馬……且,真正取證上官涇謀逆之罪的人馬,則將其部署在麓凜軍營中,上官涇親信之內,殺他一個始料不及。」
袁鋒將軍歐陽瑾眉頭不動。
其實,他的勝算並不大。
他曾與上官涇共同駐守過邊關疆城,此人狡詐多端,反偵查能力更是絕對。
「啟稟皇上,臣以為,上官涇鎮守冀城數年,恐怕,兵權符印,早已不是他籠絡人心的首要所在。」
「縱然命人奪了他的兵權,只怕,麓凜軍營,麓鐔軍營,麓鞘軍營……近百萬人馬,未必肯真心歸順,新任冀城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