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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春節

  春節如期而至,紅城家家戶戶都是熱鬧非凡,大街上一早還有很多人在街上逛街,但是到了下午之後,就開始人跡寥寥了。


  今天是除夕,年夜飯是重頭戲,下午時分,白義昭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牧歌則是在廚房裡忙活,很難想象,他一個大男子在廚房裡做的繪聲繪色,白義昭對於廚房那一套,那簡直是不敢恭維,想去給牧歌當下手,卻被牧歌嫌棄。牧歌經常在廚房裡對白義昭說的一句話就是:「你擋著我了。」


  饒是誰聽到這句話,都會躲得遠遠的,好心給他幫忙,別人還嫌你礙手礙腳。


  忙活了一下午,餐桌上就是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滿漢全席,看的白義昭直流口水,拿起筷子迫不及待的就要下口。


  「老白,你四千塊花的值不值?」牧歌看著白義昭忍不住吞清口水的樣子,得意的說道。


  「木頭,你這廚藝,應該去五星級酒店做掌勺的,跑到咱們紅城公安局,真是屈才了。」白義昭說道。


  「你好意思說呢,我一個職業拳擊手,硬生生的被你拖下水,一個月工資就那麼點,你知道我打一場拳擊多少錢嗎?」牧歌對白義昭飛了一個白眼,說道。


  「你看啊,你的搏擊生涯呢,就像這碗香菇燉雞湯裡面的香菇,泡湯了。你的警察生涯呢,就像這電飯煲裡面的米,已經煮成了熟飯,哈哈哈!抱怨有什麼用?」白義昭夾起一隻小龍蝦,邊吃邊說道。


  「是啊,我算是無上賊船嘍……」牧歌哀嘆一聲。


  「怎麼可能是賊船,應該是友誼的巨輪!」白義昭拿著筷子指指點點,一本正經的說道。


  「……」


  年夜飯過後,兩人癱在沙發上,白義昭心滿意足的摸著肚子,一邊再看聯歡晚會,而牧歌則是一個葛優癱在沙發上,不斷的在打飽嗝,白義昭忍不住把他鄙視了一眼,這牧歌不論在外還是在家,都不注重自己的形象。


  很快,電視畫面裡面跳出一個名叫《催眠》的小品,看的白義昭和牧歌哈哈大笑。


  「唉,木頭,你相信催眠嗎?」白義昭轉頭,看著笑得合不攏嘴的牧歌問道。


  「信,堅信!」牧歌一邊笑道,一邊說道。


  「哦?說來聽聽!」白義昭來了興趣。


  「催眠什麼的,這個我必須信啊!尤其是上課的時候,那高數老師,我認為他是世界第一催眠大師!每次只要上他的課,我就會打瞌睡,雖然感覺自己還有點意識,但是處於混沌狀態,讓我從混沌中走出來的信號,就是那下課鈴,所以我必須信,而且我們的高數老師如果說他是催眠大師的話,我一定深信不疑!」牧歌說道。


  「你真的是沒救了,不過我是對催眠不是很了解,只是劉教授曾經對我說過,催眠上可追溯到遠古時期的巫醫,下可到現在的商業廣告,現代的醫學上的應用可以追溯到心理學界有名的心理學家弗洛伊德。」白義昭說道。


  「你給我說這些幹嘛?我對它又沒興趣。」牧歌說道。


  「我只是突然聯想到,這個彭江邊突然恢復三十年前的記憶,可能與催眠有關。」白義昭說道。


  以前他也想過,可能是彭江邊因為看到什麼場景,刺激到了他,從而使他想起了三十年前的縱火案現場的景象,但是剛剛看到那個小品《催眠》之後,他覺得催眠也應該能喚起彭江邊的記憶。


  「唉,我終於知道了我為什麼不能成為像你這樣的大偵探了!」牧歌雙手抱頭,躺在沙發上,說道。


  「為什麼?」白義昭對於這牧歌莫名其妙的一句話給愣住了,怎麼這牧歌的思維,老是和自己不在一條線上呢?


  「看個小品你都能想到案子,我能和你比嗎?」牧歌說道。


  「不對!」白義昭說道。


  「為什麼不對?我覺得很對啊,看來,以後我吃飯睡覺都要想到案子,那樣才能做一個神探!」牧歌說道。


  「因為你是木頭,木頭怎麼可能會思考?它一直都是獃獃的,哈哈哈。」白義昭打趣道。


  「我暈,懶得和掰扯,吃飽喝足,睡大覺嘍!」牧歌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說道。


  「劉教授應該在家吧,要是在紅城就好了,好久沒有給他打電話了,等過幾天再去找他。」白義昭暗自想到。


  以前劉遠山在遇到一些奇案難案的時候,也拿來和白義昭一起探討,現在這個連環殺人案,雖說不是奇案難案,但是白義昭他們畢竟沒有抓到人。本身案子也有一些說起來也有不可思議的地方。


  轉眼兩天就過去了,白義昭很早就起床了,洗漱完畢穿戴好,就給劉遠山打電話過去。


  「老師,今天在家嗎?」白義昭問道。


  「小白啊,在家在家,什麼事啊?」電話那頭,劉遠山問道。


  「哈哈,來給老師拜年嘛!」白義昭說道。


  「臭小子,你還知道給我拜年啊!這麼長時間,也不給我打個電話。」電話那頭,劉遠山說道。


  「這不是忙嘛!」白義昭說道。


  「忙得連給老師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啦?行啦行啦,你過來吧,你想要吃什麼?我叫你師母去給你買去。」電話那頭,劉遠山說道。


  「老師,我都很隨意的,就不要勞煩師母了,我這就過來。」白義昭說道。


  「好吧,好吧,一會見。」劉遠山說道。


  「好勒!」


  白義昭掛了電話,就出門了,去買了兩瓶好酒,提著就往劉遠山家裡去了,他知道,劉遠山就喜歡喝酒,特別是喜歡喝醬香型白酒,所以白義昭就專門買了兩瓶醬香型白酒給劉遠山拿去了。


  很快,白義昭就來到劉遠山家,劉遠山的愛人正在做飯,劉遠山和他的愛人對白義昭都很熱情,像是對待自己的親兒子一般。


  因為劉遠山沒有子女,白義昭又是他最得意的門生,在讀大學的時候,白義昭有事沒事就往劉遠山家裡跑。


  「老師,師母,新年快樂!」


  「小白啊,以後多來看看你師母,我又經常在外出差,有時候一出門就是一個月的……」餐桌上,劉遠山對白義昭說道。


  「小白一天在警局裡那麼忙,哪有時間吶,小白你別聽他的,忙你的,忙完了有空就來師母這裡,師母給你做好吃的。」劉遠山的愛人數落著劉遠山,又對白義昭說道。


  「陳繼鋒學長呢?他最近有沒有在忙?」白義昭問道。


  劉遠山門下最得意的有兩個學生,一個是陳繼鋒,比白義昭大三屆,是一個警察,以前也經常照面,關係匪淺,劉遠山把白義昭和陳繼鋒兩人都是當親兒子看的,所以,白義昭對陳繼鋒也很熟悉。


  「他呀,忙得很,前面我把他臭罵了一頓,最近也沒有打電話來,估計是在生我的氣。」劉遠山悶了一口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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