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神秘人
「四個人?」白義昭問道。
「對,根據整個屋子裡的情況看,這間房屋應該很久沒有給租出去了,而且也沒有打掃,你看,在這裡面,大面積的地板之上,都有灰塵覆蓋,而我一進來就開始提取腳印,有兩個腳印比較熟悉,第一個是彭江邊的腳印,在靈狐山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很多,在這裡也發現了,第二個應該是羅富貴的,這個我也有印象,因為羅富貴的衣物中,有他的鞋子,當時我也做了鞋印圖,在靈狐山案發現場也比對,沒有發現,但是在這裡發現了羅富貴的腳印。」元寶說道。
「還有兩個呢?」白義昭問道。
「其中一個剛剛我查看了,應該是張德海的,還有一個暫時不清楚。」元寶回道。
「會不會是房東老闆的?」白義昭問道。
「有可能。」元寶說道。
「那我現在就去找房東老闆,讓他把他們家所有人的鞋子用來做個比對。」白義昭說道。
「這樣最好!」元寶說道。
在案發現場,足印是非常重要的證據,根據足印,辦案人員可以看清楚犯罪嫌疑人都去過什麼地方,干過什麼事,通過現場的情況,推斷出犯罪嫌疑人的作案軌跡,通過足印,還可以判斷是否有同夥,是單人作案還是多人作案,甚至還能看出是否有激烈的打鬥,犯罪嫌疑人身高體重等等。
只要是足印留在現場,,那麼就一定是重要線索,每一個腳印都要排查,特別是這種在屋子裡的作案,腳印作為線索來說,更是顯得珍貴。
現在這件屋子裡,出現了一個陌生的腳印,這是一個不能忽視的關鍵信息,如果這個腳印是房東老闆的,那麼應該就能說明這起案子是單人作案,如果腳印不是房東老闆的,那麼彭江邊就應該有同夥或者是至少還有有一個人來到案發現場過,這個人要麼是同夥,要麼是受害者。
這間房屋,才被彭江邊租過來沒幾天,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應該是用來專門控制羅富貴他們二人的,所以,如果不是同夥,或者是彭江邊的目標,那麼他應該不會讓任何人進入這間房間里。
而白義昭詢問了房東,房東卻說他沒有進入房間,因為當時打開房間的時候,裡面有一股霉味,所以他就沒有進去,而白義昭自然不會聽信他的一面之詞,把房東家所有人的鞋子都拿去現場做了對比,沒辦法,這是必須要確定的。
不過元寶在現場看了,所有人的鞋子,都不符合現場發現的鞋印的大小長度以及底紋,排除了鞋印是房東家人留下的,而在案發現場發現的那個腳印,就證明還有一個人曾經在現場,只是這個人到底是誰?他為什麼出現在現場,他有沒有親自動手殺人?還是他也是一個受害者?
這個問題不得而知,同夥是誰?受害者也是誰?這起案子到現在,還沒有其他人進入白義昭他們警方的視線,所以現在這枚腳印,是這個案子的一個巨大問號。
案發現場的工作很快就結束了,白義昭他們很快就回到警局,馬明亮他們還在繼續的追蹤彭江邊,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抓捕彭江邊,只要抓住了彭江邊,一切的問題都可以從他嘴裡撬出來!
馬明亮他們在盤查了那個載走彭江邊的黑車司機,然後在黑車司機的帶領下,來到彭江邊下車的位置,馬明亮在交警部門的配合下,找出了彭江邊下車的監控。
不過馬明亮他們卻沒有得到任何收穫,彭江邊下車之後,就消失在監控探頭中,因為彭江邊下車的地方,只有唯一的一個監控探頭,所以,彭江邊消失了,沒有了監控探頭,馬明亮他們也無從追查起來。
回到警局,馬明亮白義昭他們都在辦公室內,一言不發,現在案子已經進入了僵持期,因為彭江邊跑了,案發現場除了在張德海的死亡現場發現了一個神秘的腳印以外,其他的都是符合單人作案,現在就是抓捕彭江邊的時候。
「白義昭,在張德海的案發現場發現的那枚腳印,你有什麼看法?」馬明亮問道。
「我認為,三起案子,應該不是彭江邊單人作案,從三起案子的作案手法來看,是符合單人作案,但是我們在抓捕彭江邊的情況來看,彭江邊應該是有高人在指點!」白義昭說道。
「高人指點?」馬明亮問道。
「如果沒有人給他指點,他們他怎麼可能在九江路的監控盲區中消失呢?」白義昭說道。
「也有可能是巧合呢?」馬明亮說道。
「如果那是巧合,那麼你認為他在我們抓捕他的時候,怎麼會不打計程車,而是非要打一輛黑的起亞?」白義昭問道。
這時候,馬明亮和元寶他們都深思起來,都意識到了事情應該不是他們想的那麼簡單,如果真的是有人在指揮彭江邊逃跑,那麼這個人也太厲害了!
現在彭江邊消失了,那麼找到他就很困難了!因為如果是那樣的話,彭江邊消失在盲區,就是有人給他說的,那麼這個人也一定知道他們警方已經在彭江邊家中守著他,所以彭江邊才當天才不會回家,而是直接離開!
「如此看來,真的還有人在幫助這個彭江邊,到底是誰呢,看來道行不淺啊!」馬明亮皺著眉頭。
「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元寶問道。
「自然是一邊追捕彭江邊,一邊把這個神秘的人揪出來!」周雅說道。
「現在彭江邊都消失了,再想把他找出來,談何容易!」牧歌說道。
「白義昭,你有什麼看法?對於這個神秘人!」馬明亮問道。
「去現在也不清楚,我們只是在張德海的案發現場發現了那枚神秘的腳印,那個腳印到底是不是指揮彭江邊的人還說不一定,而且這個腳印的人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能百分之百肯定,沒有他的監控,彷彿他就是幽靈一般!而那個神秘人,我們一無所知!」白義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