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失憶了
那個男人把暈倒的月憐寒扛到一處距離營地很遠的地方,然後那個男人就對英汐說:“郡主,你要的人我已經幫你帶過來了。”
英汐冷笑地說:“去拿桶水來,把她給我弄醒。”
那個男人聽後,就那一桶水倒在了月憐寒的身上。
月憐寒渾身一個冷噤就醒來了,月憐寒感到頭疼欲裂,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綁了起來,怎麽都掙紮不開。
這時,英汐就壞笑地說:“月憐寒,沒用的,你今天肯定是死在我手上。”
月憐寒看著英汐說:“你瘋了吧,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英汐聽後好笑地說:“我警告過你吧,不要接近我大哥,可你呢嘴裏說著不喜歡,晚上卻讓我大哥到你的帳篷裏去,你還真是虛偽。”
月憐寒覺得英汐簡直是不可理喻,就來氣地說:“我根本沒叫英傑來找我,是他自己要來的,而且我們又沒做見不得人的事。”
英汐聽後捏著月憐寒的嘴說:“你知道我為什麽這麽恨你嗎,的確你不喜歡我大哥,可是你不喜歡卻還不放手,還一直不停的給他希望。”
月憐寒聽到這話,不停的搖頭。
英汐又狠狠地說:“隻要有你在,我大哥的眼裏就沒有我,本來以前我們好得很,結果你一來,他就因為你三番五次的對我發火,你說我能不恨你嗎。”
月憐寒甩開英汐的手,仇視著她說:“就算我死了,你大哥也不會愛上你,”
英汐聽後生氣地笑著說:“那就試試啊,反正我打算慢慢折磨你。”
說完,英汐就拿著一把刀,在月憐寒的臉上弄來弄去。
英汐看著月憐寒說:“你這美美的臉蛋還真是礙眼,要不我給你來一刀。”
月憐寒生氣的說:“英汐,你快停手吧,我已經打算離開這裏了。”
英汐聽後笑著說:“我給過你機會了,你卻不珍惜,”
英汐想了一會又說:“你知道你這渾身的傷是怎麽回事嗎,是因為那匹小白馬,我可是動了手腳的,否則你是不會體驗到部落裏馬的厲害。”
月憐寒聽後說:‘你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英汐哼笑地說:“我這樣都是你逼得,而且我再告訴你一個消息,我大哥就是草原王,而我就是這裏的郡主。”
月憐寒聽後,發現自己真傻,原來被這兩個人戲弄。
英汐笑著說:“我本來早就想告訴你的,但是我大哥說了先不要告訴你,他說你有可能是臥底,所以就算你死了,我大哥也不會說什麽的。”
說完後,英汐就在月憐寒的臉上劃了一刀,月憐寒吃痛的說:“你這個瘋子。”
英汐看著月憐寒的臉上拇指長的刀痕說:“這樣才漂亮嗎,不過你這眼睛也不好,要不就挖了吧。”
這時,一個男人進來了,對英汐說:“郡主,王爺好像發現這女人失蹤了,現在在四處找人。”
英汐聽後皺著眉頭說:“這麽快,沒辦法了,我把她帶到懸崖那裏去,你去拖住王爺。”
那黑衣人走後,英汐看著月憐寒說:“算你走運,這次就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於是就把她嘴堵起來,然後往懸崖那邊去了。
其實,英傑本來就打算找月憐寒一起去看大英、大傑的,結果發現她不在帳篷裏。
英傑發現自己的帳篷外,有一張字條,上麵寫著:“王珍珠懷有皇上子嗣,你兒子將性命不保。”
英傑就懷疑月憐寒可能是皇宮你的人,但是這麽重要的東西怎麽會在地上,英傑覺得不對勁,可能月憐寒出事了。
於是英傑就四處尋找,此時,英汐已經將月憐寒帶到懸崖了。
英汐看著月憐寒說:“下輩子別再遇到我了,”而且還把英傑送給月憐寒的哨子給拿走了。
說完,就把月憐寒推下懸崖,月憐寒叫到:“英汐,我要是還活著,一定要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等到英傑趕到的時候,月憐寒已經掉下懸崖了。
英傑看到英汐在懸崖這裏,就問她:“你看到月憐寒了嗎。”
英汐心虛地說:“沒有,不過她昨天來找過我,對我說這段時間給我們添麻煩了,估計是要離開這裏了吧。”
英傑聽後失落地說:“怎麽走了也不說一聲。”
英汐看著英傑拿出從月憐寒身上扯下來的哨子又說:“大哥,她昨天讓我把這個還給你,”
英傑接過哨子,沒有說話,轉身就失落地走了。
月憐寒被推下懸崖後,頭磕到了石頭上,就昏了過去。
此時那個戴鬥笠的黑衣人,抱起落下懸崖的月憐寒,發現她還有氣,就把她抱到林子裏的小木屋裏去了。
皇宮裏,王珍珠這幾天發現自己厭食,而且還經常嘔吐,於是她就讓紫月去請太醫來給她看看,
果然不出她所料,禦醫說她有喜了,王珍珠很是高興,給了那個禦醫一些賞賜。
很快這個消息在宮裏傳遍了,但是楚淩晗聽後毫不在意,就像和自己沒有關係一樣。
雖然,宮裏的人都來為王珍珠祝賀,但是楚淩晗從沒有去看過她。
楚淩晗也不知道月憐寒現在的安危。
王珍珠畢竟是丞相之女,王丞相得知自己女兒懷有皇上的子嗣後,自己在宮裏的地位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了。
一天在王府裏,王丞相正在自己的家中喝茶,突然一個滿頭白發的男人出現在他的家中。
王丞相看到那個人後,趕緊把他請到自己家的密室裏去了。
白頭發男人進去後,王丞相恭敬地說:“不知主子今日造訪有何指示。”
白發男人,麵無表情地說:“你女兒能有今天的地位,全是伍公公在宮裏的協助,”
王丞相聽後說:“屬下知道主子對我們一家的關心。”
白發又說:“王丞相,你現在隻需要在宮裏做好眼線,你女兒的事我自會吩咐伍公公去做,要想推翻楚淩晗,就必須對他內外施壓。”
王丞相聽後笑著說:“還請主子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看好楚淩晗的,而且目前他還什麽都沒發現,”
白發人說:“這楚淩晗不是個好對付的人,本來以為讓楚淩熙當我們的傀儡,誰知道被楚淩晗給殺了,要想一統天下,就要做事狠心,”
王丞相聽後點頭說:“主子說的是,屬下警記在心。”
說完,王丞相就恭敬地送白發男人離開了王府。
皇宮裏,楚淩晗的密室裏,小九問楚淩晗說:“三哥,你上次說的黑衣人最近有消息了沒,”
楚淩晗嚴肅地說:“沒有,最近一段時間都沒出現了,”
小九聽後有說:“三哥,最近聽聞丞相的女兒懷有你的子嗣了,那王丞相在宮裏的地位肯定無人能及,所以你還是防著點。”
楚淩晗聽後鄒著眉頭說:“我還沒有注意到他,隻知道以前是個清廉的人。”
小九聽後說:‘畢竟是前朝的人,而且人心隔肚皮,他這麽多年來地位都沒有改變過,可見還是有不同常人的地方。’
楚淩晗聽後深思了一下說:“你說的也是,有時候看著善良的人,其實心裏不一定。”
小九突然想到什麽,就問楚淩晗:“三哥,你最近有憐寒的消息嗎,”
楚淩晗聽後心裏失落,但卻冷漠地說:“我現在不想提她,我也不希望他在出現在這宮裏。”
小九皺著眉頭說:“三哥,你還在為上次的事生氣嗎,我覺得你應該……”
楚淩晗打斷小九說:“不是,沒什麽事情我就出去了。”
小九也隻能無奈的搖搖頭,他覺得楚淩晗這樣一定是有他的原因的。
楚淩晗其實心裏何嚐不想月憐寒,可是他上次收到一個字條上麵寫著:“最好不要讓月憐寒回到宮裏,我會替你照顧好她的,否則她會和你母妃一樣的下場。”
楚淩晗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小九,他決定把這件事查清楚後再去找月憐寒。
林子裏的木屋裏,月憐寒足足睡了三天三夜,腦海裏回想起了自己小時候救的那個小男孩,自己小時候曾幫助過一個小男孩逃脫追兵的魔爪。
然後又夢到自己掉下懸崖,月憐寒一下子就驚醒了,月憐寒感到頭很疼,用手去碰頭,發現綁了布條,月憐寒環顧四周,看著這裏陌生的環境。
突然響起一個男的聲音:“你醒了啊。”
月憐寒警惕的看著那個說話的男子,那個男子全身穿著黑色的衣服,月憐寒看著他說:“你是誰,我怎麽會在這裏。”
那個男子笑著說:“我叫夜羽,你已經睡了三天三夜,你真的想不起來你發生了什麽,”
月憐寒看著夜羽並沒有什麽惡意就說:“我想不起來了,”
夜羽皺著眉頭說:“那你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嗎,”
月憐寒失落地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我現在什麽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