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露出馬腳
“這裏是大牢,你們難道要造反嗎?”楚淩晗冷冷的雙眸中射出陣陣寒光,看她們的顏射就是要把他們一個一個撕碎掉。
春英等一席人,嚇得朝身後退了退。“把他們通通給我抓起來,一個也別想走。”楚淩晗下了死命令,月憐寒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卻在心裏冷笑。
莫芙陽想要做的天衣無縫,隻可惜她太著急了,這擦背楚淩晗逮了個正著。
“兄弟們,給我上。”領頭的人,大聲喝道。看來他們恨死不會乖乖的投降了。
楚淩晗使了一個顏色,旁邊的人立即明白了是什麽意思。
“要麽束手就擒,妖魔死無葬身之地。”這就話從楚淩晗的嘴裏脫口而出。
現在已經由不得春英猶豫,要是讓莫芙陽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失手了,他們回去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春英的臉色有些黯淡,她的眼珠泛紅。“在這裏可由不得你們胡作非為。”楚淩晗冷冷的說道。
深夜,十幾條身影猶如鬼魅,緩緩的朝楚淩晗得身邊移動。“給我上。”接下來就是刀劍的摩擦聲,月憐寒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楚淩晗站在月憐寒的麵前,護住了她的安全。
跟在楚淩晗身後的一群人,可是京城一等一的高手,對付春英這十幾個人自然不在話下。
刀劍發出冷冷的寒光,映射到牆壁上,窗戶邊,在這黑夜裏麵,有無數個影子在瞬間漂移一般。
月憐寒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侍衛把劍直直的刺入一個黑衣人的心髒裏麵,在下一秒,他把劍從黑衣人的身體裏麵拔出來,緊接著就是向外噴射出鮮紅的鮮血。
“啊。”月憐寒嚇得朝身後退了退,這麽血腥的場麵,她還是第一次遇見,她完全可以想象在古代,醫術這麽不發達的情況下麵,有些人就會被活活的痛死在戰場上麵,結束了他們一輩子的光陰。
楚淩晗朝月憐寒看了一眼,沒有說話,隻是靠月憐寒越來越近,他的眼神變得有些不一樣,月憐寒呆呆的看了楚淩晗一眼,緊接著就低下頭,長長的睫毛,掩飾住了眼底的情緒。
“不要自不量力了,你們隻有這幾個人,這裏是天牢,就憑你們幾個人還想逃脫我們的手掌。”楚淩晗嘴角浮起一絲嘲諷的笑容,在華城的這些日子裏麵,楚淩晗結識了不少江湖上麵的朋友,習得一身的好武藝。
春英橫撇楚淩晗一眼,她早早的派人去打探楚淩晗的行蹤,卻怎麽也想不到,就在今夜,楚淩晗會來到這裏。月憐寒低著頭,袖口的手在慢慢握緊,她在害怕,她見不得這樣的場麵,晚上難免會做噩夢了。
“不管則麽樣,我們的下場都是一樣,兄弟們,我們拚了。”春英嘶聲力竭的喊道,隻是她這樣叫喊,難免會找來更多的人,好在門口的侍衛,早早的被他們給製服了。
春英躍身飛到上麵,行動快的驚人,她就如鬼魅般的漂移。月憐寒傻傻的看著春英,她在心裏暗自想道:“古代人的輕功怎麽這麽好,以前看電視的時候,還有些不相信,這下子是自己親眼所見,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說時遲那時快,春英穩穩的落在了窗邊,站在一旁的十餘人一級鋼早早的做好了準備,接下來就死上演血腥的場麵,門外陸陸續續的有侍衛走進來,將那幾個黑衣人死死的包圍住了,就算春英的武功再高強,也抵不過這麽多人,好在楚淩晗還沒有出手。
月憐寒深吸一口氣,低頭就看見了地上的一抹殘紅,她嚇得急忙班上眼睛,她的身子朝身後退了退。
月憐寒抬眼望去,春英死死的護住了她的手臂,鮮血從她的指縫裏麵流出來,她咬緊了牙關,痛苦的表情布滿了整張臉。
“帶走。”見春英沒有反駁的能力,楚淩晗冷冷的說道,月憐寒接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麽血腥的場麵,要是暈血的人,立馬就暈倒在地了。
月憐寒慢慢抬起眼睛,一群人把春英圍起來。“你還想畏罪自殺??”楚淩晗一把折扇飛過去,打落了她手中的匕首,月憐寒細心的發現,那把匕首就是那日她在去平洲書院的路上,被人刺殺,那把匕首上麵也是刻有這種花紋,看來這一切都是莫芙陽的策劃,那一次的計劃沒有成功,這一次莫芙陽才下了重金,竟牽扯到了宜妃娘娘。
楚淩晗慢慢走進春英,一把扯下她的麵紗,月憐寒一看眼前這個女子就是春英,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出自莫芙陽的手。
月憐寒正想邁步前進,不料腳邊就是斷落的手臂。她被嚇得尖叫了起來,身子隨之躍起,臉色發青,這真實比看恐怖片還要恐怖。
楚淩晗緊皺著眉頭,看了看月憐寒,命令了一句,“去,無比保護好月王妃的安全。”他麵色不改,雙眸中透露出的永遠都是冷冷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你們怎麽可以把他的手臂直接砍下來,你們知不知道他是會被截肢的,而且還是一輩子的殘疾了。”月憐寒指著躺在地上的那個黑衣男子,瑟瑟發抖的說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到月憐寒的臉上,完全不知道她是在說些什麽?“月王妃是因為今晚的事情,受到了驚嚇吧。”楚淩晗一句話帶過了。
“月王妃。”這三個字,深深的紮入了月憐寒的心裏,這些日子以來,她見楚淩晗不會超過五次,還被他誤以為自己是毒害宜妃娘娘的凶手,月憐寒在心裏嘲諷自己,她隻是這一場交易的犧牲品。
“我隻不過是以月憐寒的身份活下去,眼前這個男人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夏羽璿在心裏反駁道,自己本來想尋死路的,沒想到穿越了,還遇上了這麽多的破事。
楚淩晗的眉頭皺的越發厲害了,他拿起地上的那把匕首,叫來不遠處的玉川,道:“玉川,這把匕首你是否認識?”
玉川緩緩蹲下身子,打量著這把匕首,“王爺,這把匕首我們是見過的,你看這上麵的花紋。”玉川手指著匕首上麵的花紋。
楚淩晗腦子裏麵回想起,那日他命令月憐寒為自己去平洲書院跑一趟,卻不料在路途中遇到了要刺殺月憐寒的黑衣男子,他手上的那波匕首的花紋和這把是一模一樣的。
楚淩晗一把扯過春英,冷冷的問道:“你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人,還有這把匕首是責罵來的,你為什麽要刺殺月王妃,你給說。”
春英的牙齒,恐懼的開始發抖,一係列的思想鬥爭出現在腦海裏麵,她的臉色越發的慘白,她的手腳開始不行控製的發抖。
月鴻飛可是兩朝征戰沙場的元老了,對於戰略方麵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他的手裏握著大部分的兵權,就因為這一點,楚淩熙對於他也是畢恭畢敬的,楚淩熙剛剛登基,朝政中還有很多不穩定的勢力。
春英重重的低下頭,沒有說話,這件事情已經被她搞砸了,她不敢再把月鴻飛供出來。
這件事情的背後始作俑者,月憐寒早就知曉,一直迫於沒有找到證據,莫芙陽在整個華城的勢力巨大,月憐寒也拿她沒有辦法,月憐寒如今雖為月王妃,可是沒有幾個人把她放在眼裏,用莫芙陽的話來說,就是“庶女永遠都是庶女,低人一等。”
“你要是說是誰命令你過來的,說不定我可以給你留一條活路,要是你不說,下場可能會很慘。”楚淩晗猛地抬起頭,死死的盯著春英,目光裏麵透露出無限的複雜,看來這件事是要追查到底了。
春英沒有絲毫的猶豫,“你就不要指望我,我是不會說的。”她的嘴邊揚起一絲詭異的笑容,好像知道莫芙陽不是那麽容易打敗的角色。
楚淩晗失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他的眼裏淡淡流過一絲的嘲諷,這樣的場麵,他見得多了。
春英笑的越發的從容,就在幾分鍾之內,春英的臉色變得這麽快,麵對死亡,她一點都不怕,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意念在支撐著她?
“把這些人給我帶回雲裳閣。楚淩晗一句話命令下去,一席人恭恭敬敬的點頭。
春英在臨走之前,看了月憐寒一眼,隨著露出淺淺的微笑,月憐寒卡呢,有種莫名發麻的感覺,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莫芙陽不死那麽容易打敗的角色,在月府,她可是月府額大夫人,月府上下的事務都是聽從她的命令,除此之外,莫芙陽的身後還有莫家給她撐腰,文武兩大勢力的結合,也隻有她莫芙陽擁有這麽好的家室,不管是在華城,還是在京城,都沒有人敢動她一根手指,可那樣,隻會讓她更加的猖狂。
楚淩晗一直冷冷的盯著春英走遠的身影,直到完全看不到為止,過了許久,楚淩晗緩緩的轉過身子,看向月憐寒,月憐寒被嚇的朝身後退了退,她總覺得從楚淩晗眼裏看到了陣陣殺氣,以至於她想和楚淩晗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