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時空隧道
春英小心翼翼的靠近月憐寒,“三小姐,三小姐,你醒醒啊。”春英假惺惺的喚道,她還巴不得月憐寒永遠都不要醒過來。
見月憐寒沒有回答,春英從身上拿出幾顆藥丸,她看著藥丸。冷笑道:“三小姐,你也不要怪我,你要怪就怪自己的命不好吧。”她說完就把藥丸塞進了月憐寒的嘴裏,起身就離開了。
莫芙陽站在外麵等她,“夫人,一切都辦好了。”春英低著頭小聲說道,莫芙陽教導她的事情,她已經做好了。
“好,你幫我做好了這件事,至於報酬,我自然是不會少你的,你知道我的習慣,隻要乖乖的替我辦事,好好的聽從我的吩咐,我就不會虧待你們的。”莫芙陽半眯著眼睛說道。
“是,夫人,小的不敢。”春英笑著回答。
“你進去的時候,有沒有人看見你?”莫芙陽嚴肅的說,她要確保這件事萬無一失。
“沒有,我叫人去把守門的幾個人叫去喝酒了,我進去的時候,應該沒有人看到我。”春英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就好,跟了我這麽多年,你也總算是有點長進了。”莫芙陽的眼裏流出不屑的目光,誰叫一個是主子,一個下人。用莫芙陽的話來說就是,是下人的永遠是下人,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否則後果就會很嚴重。
“謝謝夫人誇獎。”春英笑著回答。
“走吧。”莫芙陽甩甩手就離開了,被夫人誇獎了,春英笑的很開心。
半夜醒來,月憐寒隻覺得渾身發熱,時不時想要作嘔。月憐寒摸著手臂,發現手臂上麵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很多的疹子,月憐寒看著手,心裏發慌,怎麽會變成這樣。
從昨天晚上開始,她就覺得暈暈沉沉的,而且感覺有人來過,隻是有點恍惚的意識,其它的,月憐寒也記不清楚了。
“咳咳咳。”月憐寒眯著眼睛,她總覺得空氣裏麵彌漫著什麽味道,而且這種味道,月憐寒好像以前聞過,她的腦袋暈乎乎的,什麽都不想想,可是身體確實燥熱的不行。
“水,水在哪裏?”月憐寒隻覺得口幹舌燥,她隻想喝水。
“什麽?你想喝水,我給你啊。”門外轉悠的幾個人,笑嗬嗬的說道。月憐寒恍恍惚惚的看到他們幾個人在自己麵前方便,月憐寒猛地轉過頭。
“你們,你們怎麽可以這樣?簡直就是耍流氓。”月憐寒用盡了力氣,一字一句道。
“什麽?你要清楚,你如今隻是身在大牢裏麵的囚犯,不是什麽月府小姐,也不是什麽月王妃,你隻是一個囚犯。”幾個守門的侍衛,邊笑邊說,他們就是在取笑月憐寒一般。
月憐寒隻覺得身體燥熱,加上沒有水喝,她覺得身體很不舒服,不一會兒,她就倒下了。
“大哥,你看她這是怎麽了,我怎麽覺得奇奇怪怪的?”其中一個人指著月憐寒大聲說道。
“哎,走吧,走吧,死不了的,在這大牢裏麵。偶爾得點風寒什麽的,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月憐寒隱隱約約的聽到他們幾個在一旁議論紛紛道。
終於,月憐寒的身體扛不住了,她閉上了眼睛,睡下了。
月憐寒在夢裏迷迷糊糊的看到了季晨曦,是她在二十一世紀的男友,那晚的畫麵又一次的上演。“季晨曦,那個女人是誰?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你以前是怎麽對我說的,難道你都忘記了嗎?”月憐寒的眼裏溢滿了淚水,她的心髒就像剛剛被尖刀劃過一把,閉了氣的難受。
季晨曦擺著一張臭臉,一把甩開月憐寒,“羽璿,我們之間的一切都結束了,你把我忘記了吧,我們在一起真的不合適,你會找到一個更好的男人的。”他說的是那麽輕鬆,月憐寒心如刀割。
“羽璿?”這是月憐寒在二十一世紀的名字,穿越到古代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她一直都是已月憐寒的身份活下去。“她穿越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人。”這是一個秘密,夏羽璿從來都沒有和別人提起過。
她本想來古代走一遭,好好的體驗一番,說不定穿越回去之後還可以去當個什麽古裝劇的女主角,夏羽璿一直以來的影視夢想不也實現了嗎?
“季晨曦,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就在前幾天,你對我說的那些山盟海誓,那些我愛你,和我一起廝守到老,這些你都忘記了嗎?”夏羽璿強忍住悲傷,她的情緒過於激動。
有時候分手就是一種折磨,夏羽璿曾想過要把自己的一輩子交給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們在一起已經有六年的時光了,這段感情又怎能像季晨曦說的那樣,簡單的結束。
“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這樣對我,季晨曦,你就是被那個女人衝昏了腦袋,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夏羽璿撿起地上的錢包,轉身就離開了。
淚水在她的臉上泛濫,夏羽璿是一個很看重感情的女子,沒有了季晨曦的日子,她隻覺得自己的生活是一片黑暗。“季晨曦,你會後悔的,你會對我愧疚一輩子的。”夏羽璿不經意的握緊了拳頭,她站在浦東大橋上麵,一眼看過去,隻覺得河水洶湧,深不見底,那一晚,夏羽璿苦了很久很久,她一衝動,就先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有人跳下去了。”她的耳邊傳來陌生人的聲音,夏羽璿閉上了雙眼,臉上露出莫名的笑容。
月憐寒睜開雙眼,還好她還沒有死,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一切,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就像是真實發生了一般。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自己的眼睛紅紅的,就是剛剛哭過一般。
“夏羽璿,季晨曦。”這兩個名字深深的印在了月憐寒的腦子裏麵。
月憐寒忽覺得全身有種潰爛的感覺,這種痛苦的感覺,隻有她埋藏在心底的靈魂體驗過。
“我這到底是怎麽了,怎麽會這樣子了?”夏羽璿開始抓狂,她本想通過睡眠來麻痹自己,可是現在看來自己已經無法忍受了。
“我受不了了,快點給我水,給我水。”夏羽璿衝到門口,朝外麵的人大喊道,
可是沒有人理會她,“月憐寒,你的一身在呢麽會著悲哀,就這樣死在大牢之中。”月憐寒大笑道。
“瘋了,看樣子,應該就是受不了這種打擊,瘋了也是很正常的。”有幾個人在外麵指指點點道。
“月黎軒,你再哪裏,快來救我。”月憐寒小聲念叨了一句,就閉上了眼睛。
直到她聽到有人在她的耳邊小聲叫著自己的名字,隨之浮現的就是楚淩晨的臉蛋。
“九王爺,你怎麽來了。”月憐寒剛想起身,就被楚淩晨給製止了。
她隻覺得身上那種熾熱的感覺在慢慢褪去,她卻不想這一次的風寒怎會這麽嚴重?還是自己太不重視了?
楚淩晨緊皺著眉頭,他的眉宇之間透露出一絲擔憂,月憐寒心裏覺得歡喜,楚淩晨果然是重情重義之人,隻有他願意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你現在還有傷,你最好別亂動,剛剛大夫幫你看過了,說你是中了毒。”楚淩晨低著頭說道,他的眼裏有東西在閃閃發光。
“好端端,你怎麽會中了毒?”楚淩晨小聲說道。但還是被月憐寒聽到了,原來自己得的不是風寒,她昨夜隻覺得有人來過,那時候自己的一時恍惚,就沒有在意,卻不想自己被下了毒。
“不過,你不要太擔心,我剛剛要大夫幫你處理了一下。”楚淩晨緊皺著眉頭說道,他好像對月憐寒隱瞞著什麽。
月憐寒會意,點了點頭,沒有想太多。
楚淩晨猶豫了一下,看著月憐寒說道:“嫂子,這一次是我皇兄下了嚴命令,所以我也沒有辦法。”他搖了搖頭,在天子麵前,楚淩晨也無能為力。
月憐寒看了看周圍,發現閱曆需求呢正蹲在自己身邊,焦急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月憐寒的目光落在了月黎軒臉上的巴掌印上麵,她的心不由得抽動了一下。“黎,你這是怎麽,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月憐寒不用想,也知道,月黎軒肯定是因為自己的事情,才會變成這樣的。
“三姐,劍傷我都挺過來了,這一點小傷對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你就不用擔心了。”月黎軒笑嗬嗬的說道,月憐寒看在眼裏,一股暖流流進了心田。
“嫂子,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和宜妃娘娘的事情,到底有沒有關係,現在整個雲裳閣的人都對你恨之入骨,就連我最喜愛的哥哥也是一樣。”楚淩晨的臉色不太好看。
月憐寒苦笑一聲,道:“我如今成為了月王妃,宜妃娘娘是我的母妃,我和宜妃娘娘無怨無仇,我又怎會去毒害宜妃娘娘?”月憐寒的神色平靜。
“可是那碗燕麥粥,又是怎麽回事?”楚淩晨再次問道,那日他不在公眾,對於月憐寒毒害宜妃娘娘一事也不是很了解,這裏麵存在很多的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