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草藥!疼痛!
看來是許大仙回來了,我沒有去看他,必定動動太痛苦,我還是等他自己出現在我視線吧!
「今天點子比較好!幾種草藥離的都比較近,而且都還在明面上!」許大仙說道。
「哦?大仙我看看你採的葯?」張濤站了起來,一臉疑惑的說道。
「咋?你還認識草藥?就算你認識草藥,我採的你也不一定認識。」許大仙不屑的說道。
「你這倆天採的都是些草!也不是草藥呀!不過,我倒是知道這些草都哪有!必定我就是這山裡長大的!但你今天說這些草藥離的很近,那就是有點不和常理了,必定有幾個喜歡陽面的,又有幾個是喜歡陰面的,還有就是有喜歡水大的,有喜歡乾的,其中有個叫棺材釘的,不知道你管它叫什麼,那草有毒的,它幾乎都是在其它草的底部生長的,有時候羊吃草的時候,看不見它,就把它吃進去了,那東西比巴豆厲害,羊不打吊瓶,都能拉死!而且那草只在山北有,山的陽面不可能有,還有一個你採的草就是羞羞草,那東西是壯陽的,它只在山的正南面,太陽最足的地方有,其它地方不可能有!」張濤見許大仙愛答不理,就邊坐下邊說道。
我去!這許大仙被人算計了!不過算計的對象好像是我!這分明是就是有人把這些草藥放到一起的,等著許大仙採摘,要是好心,直接送來就行,何必這樣?必是想害我的!
額(我)的神!我是不是多少有些神經質了?
許大仙「哈哈」大笑,走到了我的視線內,用手拍著張濤肩膀說道:「你小子,還挺厲害,我小看你了,不過我等這事,也等幾天了,從我第一天採藥,我就發現了,有人偷窺我呢!我就算到了!不過你既然知道了,就別說出去了。你現在就幫我把草藥拿給黃大仙看看,我還沒看出來什麼蹊蹺!」
這許大仙是真精明,還是又是套路呀!管他呢!反正不能進我嘴了!
張濤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許大仙遞給了張濤那個以前我背的那個粉色米奇書包。
張濤走了出去,許大仙則坐在了張濤的位置上。
我看著許大仙,努力的擠出幾個字:「師,傅,我,什,么,時,候,能,好?」
許大仙看著我,搖著頭說道:「不好說呀!」
我去!我不會真就一輩子這樣吧?我還沒結婚生子呢!
「一會葯吃完,也許馬上能好!也許得再等兩天!應該兩天內就能好!但在具體點,就不好說了!」許大仙皺著眉頭看著我說道。
我去!這好像不是大喘氣,這分明就是想玩死我!多虧我理智一些,要是生猛點的,咬舌自盡咋整?
等等?葯?不是葯都有問題嗎?那我喝什麼葯呀?
「師,傅,葯,不,是,有,問,題,嗎?」我努力的問道。
必定這關係到我是死是活,叫誰誰不得問問。別想拿我當小白鼠!
「這幾天我回回都有多采,只是我想看看,那個盯我梢的,是什麼目的?今天才進山,就看見最少見最難找的草藥,我就明白其用意了!將計就計唄!」許大仙笑著說道。
許大仙這是胸有成竹呀!看來我應該很快就好了!
許大仙用手把開我眼瞼,看了看我眼睛,接著說道:「一會喝葯,你要是睡著了會好些!」
我去!我能說睡就睡著嗎?你把我打暈得了!
許大仙見我就是看他,也不說話!
滿臉苦笑的許大仙,接著說道:「我去能葯!你看看能睡著不?」
我去!讓我獨居一室,這不是要我死嗎?別說現在,就算我能動的時候也不敢呀!
我急的動著嘴唇,話卻一句也說不出來!只是干嘎巴嘴!
許大仙見我嘎巴嘴,明白了我的意思!
許大仙滿臉堆笑著說道:「你昏倒回來那天,這個房間我就設陣了!一般沒人能破開!」
一般的意思,就是有例外!在特殊情況下還是可以破解的,我的心揪在一起!
我急著想說:「師傅,等張濤回來,你再去吧!」
但是我越急,越說不出話來!
許大仙笑著說道:「沒事,我很快就回來!放心好了!能睡最好睡會兒!」
許大仙說完往門口走去。
我去,我努力的盯著許大仙!啊!真疼呀!脖子一動,感覺無數鋼針扎進脖子一樣。
許大仙在我的視線里開門,走了出去,接著無情的把門關上。
我的心呀!我去!猶如一錘著砸在一塊磚頭上,碎了!但還是磚頭。
接著又一鎚子,稀碎!但還能看見磚頭的模樣!
接著一頓鎚子,面面一地!你也不知道是辣椒面,還是磚頭粉!
恐懼瞬間籠罩著我!
我臉對著門,閉上了眼睛!
說實話,這個姿勢很不舒服!但我要是在把頭擺正,又要疼上一陣,索性我就這個姿勢,將就著呆著吧!
現在的每一秒,對我來說都是揪心的煎熬。
時間不長,許大仙回來了!
「咔!咔!」開門聲,將我心揪到嗓子眼,接著看見許大仙端著碗,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
我去!怎麼這麼像我兒時,老爹喂我吃藥時候的場景!
許大仙將葯放在凳子上,回身把門關上!
皺著眉頭看著我說道:「你咋沒睡呢?」
我去!我咋知道?
許大仙接著說道:「徒弟!這葯的葯勁很大,還不能配其它葯吃!」
我是懂非懂的吃力的點了下頭!
我去!真疼呀!
許大仙皺著眉頭,接著說道:「這藥味道本身就很難喝!喝完以後,你不動,葯勁能讓你疼暈過去,算你撿著(幸運!)!要是不能暈過去,那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忍的!你要是動了,你身上的毒,估計你也知道是什麼滋味!」
額(我)的神!我怎麼瞬間有種小時候看見葯的感覺呢!
我現在能選擇不?好像是不能!那就爺們點吧!
我看了一眼許大仙,閉上了眼睛,痛苦的張開了嘴!
許大仙也不客氣,將我頭擺正,一隻手抓著我下巴,一手拿著湯藥就往我嘴裡灌!
我去!逞英雄很難呀!這葯是又苦又澀,又腥又臭,嗆辣有餘!
我想閉嘴!下巴被許大仙給控制著,「咕嚕咕嚕!」這點葯都給我灌進去了!
我嘴裡這味道!啥也不說了!不比那天北山上的臭屍水好到那去!
「水!」我看著許大仙吃力的說道。
咋說也給漱漱口吧!小時候吃藥,還給塊糖呢!這不給糖,也該給口水吧!
「我說過了!水!你現在喝不了!你就忍忍吧!誰讓你嘴饞的!」許大仙拉著臉說道。
額(我)的神!不帶這樣的!
十多秒后,我發現,嘴裡的味道,其實真的比較好忍受的!而身上的疼痛,正如許大仙之前介紹的那樣。
我現在最大的盼頭,就是啥時候我能疼暈過去呀!
我身體疼的不行的時候,我就在床上一頓翻滾!
換種疼法,有時候,也是一種解脫。
翻滾帶來的疼痛和之前的完全不同,在我無法忍受的時候,我就咬著牙,再來感受葯勁的猛烈!
床上所有的東西,包括我,幾乎都是濕的,我的汗「嘩嘩」的!
時間不長,幾分鐘的時間,我已經折騰不動了!
我輕聲的問道:「師,傅,要,多,久。能,過,葯,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