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失身(二)
第二天晚上,王子瀟跟朱煜一起回她租住的地方。在路上兩人還說說笑笑,像是正常朋友,一踏進房門,王子瀟立馬變了一副面孔。
到了家門口,朱煜不開門,壞笑道:「你不是要把我抱到床上去嗎,現在自己找鑰匙吧。」
「你以為我找不到?」王子瀟一隻手大膽地從她的衣服下面鑽進去,透過內衣和胸罩直接摸到她赤裸的柔軟的**。
「別——」朱煜壓低聲音,「讓別人碰到就不好了!」
「我在找我的鑰匙啊,你晚一會兒拿出來,我就多愛一會兒,反正我不著急。」
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朱煜壞不過他,只好乖乖就範,從錢包里掏出鑰匙開了門。
王子瀟一腳把門踢開,抱著朱煜直奔卧室,把她扔到床上,撲了上去。這下她完完全全屬於他了,跑不掉了。
他猛衝到床上,彈簧床震動了一下,朱煜的身子遭受一撞,肋骨有痛感,她太瘦了,經受不住突來的撞擊,疼得呻吟起來。
「弄疼你了?」王子瀟對著她的耳朵柔聲問道,呼出的熱氣噴來,讓她渾身都癢絲絲的。他的聲音充滿誘惑挑逗和曖昧,一邊問一邊手也沒閑著,亂摸了幾下后開始解她的扣子。
鞋襪脫下,外套脫下,針織衫脫下,保暖內衣脫下,白色的胸罩赫然呈現在眼前。在胸罩的聚攏下,朱煜的胸部高高聳起,香艷動人。
王子瀟一頭扎進去,左右亂親亂摸起來。
「你太討厭了!不是說只是送我回家嗎?」朱煜喃喃責備,聲音軟綿綿甜膩膩的。
「送你回家要送到床上,這才算服務到家嘛。」王子瀟聲音壞壞的。
他邊說邊摸向下邊,朱煜的腿又長又直,皮膚滑滑的涼涼的,王子瀟來回揉搓了幾遍,她開始渾身燥熱起來,聲音也跟著顫抖,發出一聲聲類似嗚咽的呻吟。這對他來說是最大的刺激,渾身變得堅硬無比,壓在她軟綿綿的身子上用力撞擊,隔著內衣都能感受到他的狂野。
「不要,不要——」朱煜在關鍵時刻制止了他,「我們剛剛開始,先不要這樣,好不好?」
「不好!我現在就想要你,就要現在!」王子瀟的聲音像野獸的嘶吼,帶著讓人不敢抗拒的威嚴。
「你別急,聽我說——」朱煜使勁推開他,半坐起來,柔聲解釋道:「我會給你,肯定會的,但是請不要著急。一段愛情要是以性來開始,它本身就不是正常的吧?我想跟你談一場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我想要跟你天長地久地在一起,它不是短暫的激情,是長長久久日日好合。」
王子瀟眯著眼睛看她,不知有沒有聽進去,但手還是不老實,一會兒捏捏她的胸部,一會兒輕輕吻下她的額頭。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在說什麼?」朱煜佯裝生氣,用手撥開他,雙手緊護胸前。
「聽到啦,不要生氣嘛——」他伸過頭,躺在她的腹部,甜蜜的閉上眼睛,像一個孩子一樣純真,「你要的長長久久,不是短暫的激情,我明白,我懂,我聽你的,還不行嗎?不過你也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朱煜問道。
「上班的時候有沒有想我?」他的口氣撩人,充滿挑逗。
朱煜眉頭皺了起來,眼睛里卻有藏不住的笑意,她試著掙脫他。
「別鬧——」她說。
他抱得越發緊了,開始輕吻她的耳垂和脖頸,朱煜把頭側到一旁。
「以前的問題,今天有答案了嗎?」她問。
「做我女朋友吧。」他說出口的是朱煜期待已久的答案,她以為自己會很開心,但是並沒有,只感覺一塊堵在胸口的石頭不見了,現在可以輕鬆自在地呼吸了。
她放棄了反抗,任由王子瀟伸手解開她的外套,探入她最隱私的部位,探秘她的身體。
這是她的第一次,她很想知道是不是他的第一次,但她忍住沒有問。是第一次又怎樣?不是第一次又怎樣?這會影響兩個人的關係嗎?
她不僅忍住了問題,也忍住了自己的感覺,在最疼痛的時候也盡量壓低自己的聲音。對她來講,整個過程沒有任何愉悅感,更多的是肉體上的撕裂所帶來的疼痛。如果愛就是疼痛,那她能做的只有忍受和配合。
王子瀟一直很享受的樣子,動作熟練,也知道怎樣去找朱煜的高潮點,弄得她一陣陣地又癢又痛,極盡嬌媚之態。
兩個人在一起雲雨了許久,朱煜不記得多上時間了,只覺得很累,王子瀟應該應該更累,他的後背撫摩上去全是汗水。
最後王子瀟停留在她身上睡去,朱煜被壓得很難受,輕輕把他翻下,看著他孩子似熟睡的容顏,心中安穩平靜。
真希望能這樣一輩子長相廝守啊,歲月靜好,現世安穩,就這樣度過一生也是十分美好的。
今夜窗外沒有月亮,半夜颳起大風,窗戶一開一合,發出沉重的撞擊聲。朱煜一直沒有睡好,旁邊的王子瀟在打鼾,她起身去關窗。寒冷的夜風打在臉上,讓她的思維更清晰了,那一刻她突然想起了媽媽。如果媽媽知道這件事會是什麼意見呢?
朱煜媽媽雖然看上去保守,但當初選擇跟她爸爸在一起時也是越過了家裡的重重阻攔,可惜最終還是看走眼了,朱煜爸爸對她媽媽並不好,白白辜負了媽媽的一份情義。但是感情是從收益的角度衡量的嗎?朱煜爸爸固然沒有給她媽媽足夠的愛的回報,但媽媽心中是不幸福的嗎?
回想童年,朱煜媽媽一個人為爸爸洗衣服時,都會開心地哼起小曲,想必那個時候她是非常幸福的吧。為自己心愛的人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朱煜回到床上,又仔細看了一眼王子瀟熟睡的面容,她側卧著,面朝他,黑暗中眸子閃亮。她伸手輕輕摸了摸他的頭髮和額頭,此刻心中的幸福簡直要滿溢出來,那感覺簡直像是新婚之夜。一輩子這樣該多好啊,她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