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一波未平一瀾生
進來的人，滿臉笑意是怎麼掩蓋都掩蓋不住的。
他就是國際米蘭俱樂部首席執行官、體育主管里納爾多·格爾菲。
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他才是主持殷揚這次簽約的人。
只是早上會議結束后，借體育部有事離開三樓會議室。
不過，體育部裡面也真的忙，牽一髮而動全身，他一直在體育部門忙裡忙外。
一進門后，格爾菲發現包廂里的氣氛十分奇怪，根本沒有賓主滿堂笑的樣子，心中不由詫異。
但就是這樣，依舊掩蓋不了他臉上的笑容。
在薩沃依王子酒店的服務員帶上門出去之後，格爾菲才伸出手來，滿面笑容，快速過來和殷揚打招呼。
「這是king教練吧，我是體育部主管里納爾多·格爾菲。」
殷揚站起來，走了兩步，握住格爾菲的手，說：「格爾菲經理，你好！」
莫拉蒂對格爾菲前來有些詫異，此時開口說道：「里納爾多，什麼事情讓你這樣高興？」
格爾菲在國際米蘭俱樂部，算得上日理萬機的人，沒有特別重大的事情，是不可能來到這裡。難道蹭飯么？
「主席先生……哈哈哈……」
格爾菲叫了一聲莫拉蒂主席后，然後壓抑不住笑，笑出聲來。
這笑聲別說殷揚都一頭霧水了，就是包廂內的莫拉蒂和法切蒂也是被格爾菲笑的莫名其妙，面面相覷。
「主席先生，庫珀，呵呵……」格爾菲也不在意，笑聲變成呵呵。
庫珀這個字眼一出，包廂內的氣氛立馬變得有些異樣！
「夥計，到底是怎麼回事？」法切蒂實在有些忍不住了。
「他病了！」
「病了！」
「什麼病？」
格爾菲聽到莫拉蒂和法切蒂一人一句，鎮定下來，說：「突發性心臟病，雖然搶救過來了，但是三年之內想執教一傢俱樂部那是不可能的了！」
殷揚隱隱約約聽到「活該」的字眼，但是估計不是他們說的。
因為莫拉蒂和法切蒂兩人的眼開如銅鈴，嘴張如血盆，當然舌頭也一動不動。
而且他們都是上流人士，最起碼的紳士風度還是要保持，怎麼可能對別人病了，不去同情，而是說「活該」的話呢？
殷揚的臉上卻泛起十分古怪的笑容，他想到的當然與眾不同。
庫珀在現實歷史上根本沒有這個病，只是他來了，頂替了庫珀的位置，系統為了平衡，硬生生加了一段插曲，讓庫珀下崗病休。
瓦倫西亞在庫珀下崗之後，一定會找來在瓦倫西亞聲譽鵲起的貝尼特斯，現實歷史已經原樣保持下去，按既定的軌跡前行……
殷揚忽然警覺起來，心裡問系統道：「如果不付出生命值，通過努力，強行改變了球員的球員生涯的軌跡，會不會發生意外呢？」
「會也不會！」系統冷冰冰回答道。
「什麼叫會也不會？」
系統拒絕回答殷揚這個弱智的問題。
殷揚一時沒有想到改變球員的足球生涯的軌跡，不就是等同於已經發生了意外嗎？
之所以系統說也不會，那是只系統不會主動讓意外出現而已！
殷揚有些擔心，假設他將皮爾洛留下來……
就在他剛剛想到皮爾洛的事情時，耳朵里卻聽到莫拉蒂問格爾菲，道：「里納爾多，皮爾洛交易計劃能夠取消嗎！」
「好像不能，主席先生！」格爾菲十分奇怪地回答道。
殷揚急了，站了起來，問道：「難道皮爾洛已經和ac米蘭簽訂了合同？」
格爾菲不知道殷揚如何知道這樣秘密的事情，不由看向莫拉蒂，想問問他：「當初不是說好不讓球隊主教練參與球隊轉會工作，這次主教練人選不是過渡一把性質嗎？我都在琢磨新的主教練人選了，現在怎麼變了呢？」
「我沒有說，這個是『king』自己說出來的……」莫拉蒂搖搖頭在心裡暗道。
見到格爾菲那無措的樣子，莫拉蒂不由想起殷揚剛才說國際米蘭沒有簽約庫珀真的是幸運的話來，不由把眼光看向了法切蒂。
此時法切蒂恰好也想到一處了，兩人的眼中不由冒出慶幸之色。
「難道這次我得到了上帝的眷顧？」心中無限複雜的莫拉蒂突然怔住了……
見到酒店包廂內這三個人用眼神在交流，殷揚誤會了，不滿道：「怎麼回事，夏季轉會窗口還沒有開啟，即使是草簽的協議，不也是可以反悔么？況且皮爾洛是你們做假賬用的，即使有違約金，但那有多少錢呢？不行從我的薪水中扣！」
殷揚口無遮攔的話嚇了格爾菲一大跳，好在這是莫拉蒂私人包廂，否則這會鬧出官司的。
法切蒂一把拉住急躁的殷揚，說道：「金，不要著急，你聽我慢慢說來！」
國際米蘭與ac米蘭之間相互叫陣，那是球迷們喜歡的。
球隊的高層之間相互下黑手也不少。
但是他們之間球員流動並不禁止，不像菲戈去了皇家馬德里被扔豬頭。
他們之間還有一個私下協議，相互挑選三十左右老將，或二十一歲左右的小將，或雙方認可的非主力球員作為流通，你提一下價格，我提一下價格，賬面上俱樂部資產就多了……
在義大利，所有人都知道兩個米蘭之間的比賽叫德比，那麼他們兩傢俱樂部之間要弄虛作假，好像有些不合情理，不是么？
這次，ac米蘭選擇了皮爾洛，國際米蘭同意了。
他們這些人說出的話基本是一口吐沫就是一顆釘，即使是面對的是同城的對手ac米蘭球隊，要反悔，莫拉蒂還是做不出來的。
就如同國際米蘭和庫珀之間雖然沒有簽正式協議合同，只是口頭答應的事情，但是反悔，那是令人恥笑的。這也是為什麼格爾菲他們得到庫珀病了的消息，是那麼的興奮而不是同情的原因……
法切蒂解釋完之後還對殷揚說道：「金，你不是說那個巴西人羅納爾迪尼奧以後是球王級別的嗎？我相信主席能夠給你帶來。你看好的恩波利的前鋒叫迪納塔萊的，還有什麼丙級球隊的法比奧·格羅索，他們都不貴，很快給你到位……」
這是國際米蘭球隊高層之一的法切蒂的承諾，如果在這以前，殷揚會高興得蹦起來。
現在呢？
多一個球員，少一個球員，哪怕是小羅，此時對於殷揚來說，哪有皮爾洛重要。
畢竟這關係到他的生命值的。
殷揚急道：「法切蒂先生，你們不是主教練，你們根本不知道，皮爾洛不是一個前腰或者二前鋒的這樣簡單，那是球隊戰術，具有劃時代的意義的位置的事情……不和你們說廢話了，我要去找他。」
殷揚真的急了，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然，他的步子還沒有邁開，忽然醒悟：皮爾洛家在哪裡？
肚子也餓了！
法切蒂就坐在殷揚的附近，匆忙伸手拉了一把。
殷揚只得順勢做了下來。
這時，門鈴又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