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福禍所依
安德里婭和威爾此時,已經結束了自己的逛街生活,準備回到旅店裡面,開始修鍊,畢竟,他們這次過來的主要目的,還是通過聖職者考試,而不是來這裡逛街的。雖然小地方,有小地方的看點,但是安德里婭和威爾,還是更喜歡去大城市裡面逛街。畢竟,大城市更加的繁華,也有更多可以玩的項目。
可是,正當兩人走到了他們房間的門口的時候,安德里婭卻停了下來,威爾還有些奇怪,卻看到安德里婭將手指豎在自己的紅唇上面。
「噓!!!你聽裡面,貌似有聲音。」
「嘉文,你做好準備啊,這可能會有點疼,畢竟我第一次,沒有啥經驗,如果把你弄疼了,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會停下的。」
「放心,我皮糙肉厚的,應該不會痛,而且,我從小就吃苦長大的,這點痛,我肯定忍得住的。你就放心大膽的來吧。」
「不不不,嘉文。這和皮肉之苦不一樣,他不是來自於外在,而是由內而外的疼痛,我不想你受傷,所以說,如果你感覺到疼,你就一定要和我說!」
「好了好了,別說了,我嘉文挺得住!快點吧,我褲子都脫了,你在這裡和我墨跡啥?趕緊的,都是大男人,墨跡啥?」
聽到這裡,門外的兩人頓時都震驚了,他們一直只是以為,伊恩和嘉文,只是關係好,但是他們怎麼都滅有想到,他們兩個,會有這樣的PY交易。他們才多大?這簡直是不【shi】堪【fen】入【you】目【qu】
。不過,威爾還是比較有節操的,直接對著房門踢了一腳,沖這房間裡面爆喝: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正在盤膝而坐,準備開始為嘉文傳授聖技的伊恩,以及正在準備接受伊恩傳授的嘉文,看著破門而入的威爾愣住了。威爾看著眼前和諧的一幕,也愣住了。就在這個時候,安德里婭也沖了進來,指著伊恩和嘉文喊道:
「你們兩個在……干.……什……么.……」
啊咧,眼前的畫面,怎麼這麼和諧?怎麼和他們之前想象的,不太一樣,他們兩個,不是應該,應該在做某種.……某種PY交易嗎?可是現在看起來,怎麼好像只是簡單的在哪裡修鍊?難道是自己兩人想錯了?而就在兩人懵逼的時候,對面的伊恩,臉已經黑了下來,死死的盯著兩個人:
「你們兩個,現在,要麼給我滾回你們自己的房間,要麼,現在給我滾出去逛你們的街。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你們的思想會這麼的骯髒,難道你們的父母就是這樣子教育你們的吧?」
威爾被伊恩說的有些羞愧,畢竟,生在那個家族的他,剛才居然真的產生了那種不好的幻想,確實有些不該,但是安德里婭卻對伊恩的言論不屑一顧,既然伊恩能夠聽得懂他們的對話,這說明伊恩的思想,也沒有乾淨到那裡去,只不過,安德里婭懶得去和伊恩鬥嘴而已。所以,安德里婭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今天安德里婭買到了自己喜歡的東西,心情很好,所以不想和伊恩計較。
威爾則是無奈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開始思考一下,自己到底是為什麼,思想會變得這麼污穢。等到兩人都已經回到了各自的房間之後,伊恩兩人也準備繼續開始傳功,不過這一次,兩人去到了伊恩的房間,並且直接反鎖了房門,當然,兩人並不是為了做什麼神秘的交易,只是單純的,不想在被那兩個傢伙給打擾了,畢竟傳功這種東西,兩人都沒有一做過,要是在中途發生了什麼,導致雙方有什麼損失,那可是他們承受不起的。
兩人盤坐好了之後,伊恩便將手放在了嘉文的腦袋上面,開始緩緩的將自己腦海中,關於炎爆掌的內容傳到了嘉文的腦內。儘管嘉文之前已經做好了一定的準備,但是當伊恩的精神力,一股股的朝著嘉文的腦內涌去的時候,嘉文還是忍不住發生了一聲慘叫。但是,這一陣劇痛,並不是結束,而是一切的開始,在這之後,一股股如同刮骨療毒,萬蟻噬心的疼痛,開始朝著嘉文的腦海內涌去。
而在嘉文承受劇痛的時候,伊恩也同樣不好受,雖然沒有嘉文那麼疼痛,但是伊恩也感覺,自己的腦海裡面,一股股的疼痛,朝著自己的腦袋裡面鑽。原本一直在恢復力量的利修,在感覺到伊恩體內的異動之後,也頓時蘇醒了,雖然他之前已經用光了能量,但是意識始終是清醒的,畢竟伊恩還太年輕,很多事情都有些想當然,所以,利修不得不盯著他一點。就好比此時此刻,伊恩居然不管不顧的直接把自己腦海裡面的東西,化作精神力傳遞給對方,這種事情,一般修為不高個兩三大段位,都不敢做這種事情,畢竟同境界裡面,做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危險了。
不過,好在伊恩還是沒有做錯,一切的流程,都是對的。所以,利修只需要幫忙盯著一下,不出現什麼意外的話,兩人的這次傳功,是可以成功的,不過,對於伊恩這種冒險的舉動,利修覺得自己以後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這個小子的。
「哎,這兩個小傢伙,真是為了這點修為連命都不要了,其它人也就罷了,要是伊恩這小子出了什麼事情,吾還真是不好交代了,不過這倒也好,給這個小子一點教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冒險行事。不過,這兩個小子也算是福禍相依,這次只要不出意外的話,這兩個小子的精神力會得到一個不錯的提升,境界應該也會有所提升,呵呵,還真是不要命呢,不過,這修鍊之人,不也正是與天爭命嗎?」
之後的一切,在利修的監督之下,進行的非常順利,只不過經過了這一番傳功之後,伊恩和利修兩個人就好像虛脫了一樣,直接躺在了床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就好像剛剛做過了什麼劇烈運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