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瘋狂馬戲團之準備工作】
和別的地方不同,環球馬戲團的工資是月薪,再加上今天是月末。所以趙健領取了自己一個月的薪水外加各種補助和獎金,一共是3500美元也算是發了一筆小財。再加上自己在馬戲團關門的時候撿廢品,賣一些零食的收入自己手裡的一共有不到6000美元的資產。
全部放在了自己睡覺的枕頭裡面,當天晚上演出結束。環球馬戲團連招呼都沒有打就收拾東西走人,雙方正式分道揚鑣,馬戲團的駐地都拆除了,自己也沒辦法在這個公園繼續居住下去。所以開著自己的九手賓士麵包車晃晃悠悠的來到了舊金山郊區的一個停車場。
先到附近的超市採購了一些生活物資,還有必要的工具,天黑的時候這才回到了房車裡面。用電磁爐燒了一壺開水為自己泡上了一碗泡麵,為小老鼠傑瑞購買了一盒2.5美元的狗食罐頭,小傢伙好好的開一次葷。
沒想到後面剛吃兩口,自己的二手手機就是哇啦哇啦的響了起來。一看來電居然是自己老媽打來的電話,拍打了自己腦袋一下,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是該死,自己被勝利沖昏了頭腦,居然忘了向自己的老媽每隔三天彙報自己是否平安的電話了,現在麻煩來了吧。」
說完手忙腳亂的打開,自己住在麵包車上唯一的娛樂工具就是一台索尼的隨身聽。播放自己最喜歡的我心依舊這首名曲,然後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笑眯眯的接了電話。「喂老媽,對不起對不起哈哈哈我正在餐廳吃飯,忘了給你打電話最近身體還好吧。」
人在緬因州的波特蘭港海岸區的一家名字叫做趙氏雜貨鋪的雜貨店二樓,客廳裡面47歲的李娜。聽著電話裡面兒子哈哈大笑的聲音,不由得和兒子的女朋友安娜對視一眼,苦笑著說道。「你小子吃什麼呢?這麼慢接電話,不知道每三天報一次平安嗎。」
趙健感覺到自己的牙齒速食麵粘的非常的不舒服,用力的吸了一口氣,把牙齒上面的泡麵弄掉之後,這才笑著說道。「當然是在比較好的餐廳裡面吃飯了,今天吃的可是香煎三文魚,還有特色的玉米粥可香了嘿嘿,嘿嘿。」
說完趙健還流著口水,把餐桌上面打開的一盒不超過1.5美元的廉價拉丁魚罐頭。裡面小心翼翼的拿出來一指長的小沙丁魚,放在自己的嘴裡慢慢的品嘗,而且還吧嗒了兩下嘴讓電話里的老媽聽清楚。
自己在品嘗過美味的香煎三文魚,可是趙健沒有根本不知道的事,緬因州家裡面的老媽李娜和自己的女朋友安娜對視一眼。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但是聲音卻沒有一點顫抖笑著說的。「那你就多吃點,在外面一個人工作自己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你要知道安娜和我全都指望著你了,咱們趙家能不能住得起自己的房子能不能還清貸款,可就在你這個男主人給不給力了加油哦。」
母子兩個又說了幾句話,然後母親李娜把手機交給了安娜,讓兩個相戀兩年多的情侶好好的互訴一下衷腸。十分鐘之後電話掛掉這個時候47歲的母親安娜,忍受不住自己心裏面的痛還有心痛,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邊上的安娜也掉著眼淚安慰了一下高健的媽媽的情緒,勸解著說道。
「阿姨,趙健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脆弱,再加上那麼能打架。在外面肯定吃不了虧你放心吧,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要不然趙健肯定回來埋怨我沒有好好照顧你。」
李娜看著天真漂亮的安娜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邊哭一邊嘆著氣說道。「安娜,你和趙健相處的時間還是太少了,不知道他身上的一些小毛病。每一次撒謊都會不由自己的嘿嘿傻笑一下,還有趙健在吃麵條的時候容易沾到牙齒,所以吃麵條的時候趙健總是憋著嘴。」
「再說了這些年哪一次打電話,趙健都是謊稱自己在高級餐廳吃飯。但是你也不想想哪個高級餐廳天天放著,我心依舊這首曲子,難道其中的破綻你看不出來嗎。」
說到這裡和趙健相戀兩年的德國後裔美國人安娜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下子就撲進了李娜阿姨的懷抱撕心裂肺的喊著。「我怎麼能不知道,雖然我和趙健戀愛關係剛剛確立兩年。但我們是四年的同學,他有什麼樣的生活習慣,難道我不知道嗎。只不過是不說怕你傷心而已,但是趙健他有自己的自尊心,不想讓咱們知道的事情他不會說,咱們最好也別問,不然最後尷尬的還是趙健。」
安娜說的對李娜自然知道自己兒子趙健有多麼強大的自尊心,不想讓家人自己擔心。這才對自己這個母親撒謊的,再聯想到趙健為了還清家裡面的銀行貸款,既然放棄了哈佛大學學習的機會外出打工。在外面一打就是兩年,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都是自己這個母親沒用,讓自己的兒子趙健受委屈了。
一大一小兩個美女抱在一起失聲痛哭,而趙健在忽悠完自己母親和女朋友安娜之後。不知道自己弄出來這麼多破綻,覺得自己挺美的,挺會編瞎話,一邊吃著泡麵一邊就著廉價的沙丁魚罐,對邊兒上大口大口吃著頂級狗罐頭的小老鼠傑瑞笑著說道。
「傑瑞,今天主人外出已經把所有的工具全部買回來,我就製作到時候教你怎麼使用這些工具。咱們閉關好好的練武藝,到時候出關之後肯定會嚇所有人一跳,到時候綠油油的美元會像雪片一樣的飛到咱們手裡。到時候好日子就來了,傑瑞能不能過上好日子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可就在你身上了,一定要加油哦。」
「吱吱吱吱,」
小老鼠傑瑞挺起自己的小胸膛,伸出自己的小拳頭使勁的捶了幾下,表達的意思趙健清清楚楚。請主任放心看我的一定會為你賺取大把大把的錢,這時候一人一寵相視大笑。然後對自己面前的美食發起了進攻,一碗泡麵,幾分鐘就進去了。
但是一盒廉價的沙丁魚罐只吃了一半,趙建把罐頭裡面的沙丁魚還連帶著湯汁一起放倒了一個乾淨的罐的盒子裡面。然後密封起來放進自己車裡面的櫥櫃裡面打算下一頓飯接著享用,吃完飯之後讓小老鼠傑瑞自己在檯子上練習踩著皮球行走。自己拿著新買回來的鐵鋸,把自己從垃圾堆裡面找來的一米多長圓形的鐵質水管按照長度鋸開。然後拿著這些五厘米長一公分直徑的水管來到麵包車外面,用買回來的銀粉輕輕的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