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哪裡不心疼
塵心和空玄被震驚的猛地站了起來,全部?!看到夜慕辰點頭的動作,兩人的眉宇都深深地皺在了一起,文昊猶豫了一下道:「是不是那天在京城的時候,楊煜手上的那柄黑色的長劍?!」
「嗯,是那把劍。」夜慕辰肯定的看著文昊說道,想了想:「當時在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的時候,熙兒便暗中命魅影將其扔進了萬丈深淵之中,省的有人得到此劍繼續危害無辜,因為魔棋劍的特殊性,就是熙兒也沒有辦法將其徹底的毀滅,所以才用了這個法子,本以為無人可以取回魔棋劍,卻沒料到,有人竟可以的將魔棋劍從萬丈深淵下去了回來。」那三個勢力全部都是被魔棋劍斬殺,這是熙兒在看到那些屍體時候的第一句話。
「可知道持劍之人是誰?」塵心擰眉道。
夜慕辰搖搖頭:「這個只有等到熙兒醒過來才知道,可是她才剛剛睡著,所以,……」夜慕辰沒有子啊說下去,他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他們不可能不懂,想知道持劍之人,那就還是等這丫頭醒過來吧!
塵心等人也只得嘆息一聲,這丫頭現在困成這樣,總不能強行把人給弄醒過來吧?且不說他們下不下的去收,就是下得去手,估計待會也要被這丫頭往死里折騰,還是算了,等她醒過來再說吧!剛要讓夜慕辰將這丫頭抱回房間去,就看到靈熙猛地睜開了眼睛,起身往天邊一側看去,蕭母扶著她:「熙兒,出什麼事情了?」這丫頭這個反應,若說沒有事情,也沒幾個人相信吧?
靈熙沉默了一下,將三個孩子一處空間:「娘,幫我看著孩子,我去看看。」說完,人就消失在了原地,夜慕辰皺了皺眉,一個閃身,也消失在了原地。
蕭屹滿頭黑線的看著三個外孫,外孫女,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疼:「這當人爹娘的,一個眨眼就消失了,這三個孩子要爹要娘的,這可怎麼辦?」
蕭母起身錘了一下蕭屹:「你呀,沒看到女兒忙嗎?這孩子好不容易睡了一會,喲不知道外面出什麼事情了,不就是陪一會外孫嘛,怎麼了,吃了你呀還是怎麼的了,那麼多的抱怨。」真是的,她的女兒都累成這樣了,這人怎麼就不心疼一下呢?
蕭屹嘴角一抽,他哪裡不心疼女兒了?哪裡抱怨了?有事哪裡不願意陪外孫了?!
塵心搖搖頭,感嘆了一聲道:「空玄,要不要一起去看看?」自從來了玄青大陸,除了帶蕭屹他們過來,可就是在靈殿和下面懲治江淵的時候,看見過那丫頭出手,平日里幾乎很少出手的啊!咳咳,除了那天,挨揍的那次。
空玄古怪的看著塵心:「不去,依照你的性子來看,十之八九這次又不知道是在想怎麼算計我呢?還是在想法子看我被那丫頭收拾!不管你是什麼心思,除非我能感知到前面的危機,不然的話,你就一邊歇著去!」那丫頭若是還是下界的蕭靈熙也就算了,或許他真的會去看看,可是偏偏她雖還是蕭靈熙,但卻也並非蕭靈熙,畢竟,她是這個玄青大陸上的尊貴靈女,掌控世間法則之力,被誰收拾都好過被那丫頭收拾,所以無論心裡有多麼的好奇,都不能答應跟這傢伙一起去,不然的話,誰知道會出什麼事情來著?
蕭屹他們本來還有些緊張擔憂的心在聽到兩人的對話之後,忍不住笑噴了,塵心前輩現在無論做什麼是,似乎都沒有那麼的可信啊!看看,連著相識了千年之久的空玄前輩都信不過他了,不是不相信他的決斷,只是有些事情是因情況而定的,而目前的這種情況,明顯.0……塵心前輩是絕對不可信的那一位。
靈熙和夜慕辰此刻已經來到了陣法邊緣,看著下方身著黑袍,渾身上下皆被黑色的霧氣所籠罩,至於魔棋劍的劍身在外,在兩人出現在空中的那一瞬間,來人也停止了對陣法的攻擊,往後退了兩步,夜慕辰將靈熙拉進懷中,召喚出卻陽劍,炙熱的熱量立刻席捲了這片區域,來人也騰步道了空中,靈熙皺眉,酥手一攤,袖中劍出現在了手心,兩大神劍的出現,立刻引起了江辰楓的霓虹劍的感應,霓虹劍猛地出現在了蕭屹他們的面前,圍繞著江辰楓不斷的打著圈,一邊轉圈一邊不斷的散發出嗡鳴的聲音,江琦一怔:「辰楓,出什麼事情了?」
江辰楓站了起來,伸手握住了霓虹劍:「熙兒和辰王分別召喚出了袖中和卻陽,霓虹感應到了另外兩大神劍的出現,明了他們在對戰,所以就出現了,想要去幫他們,爹,我去看看熙兒他們。」說完,握著霓虹劍就騰空飛起,往靈熙他們消失的方向而去。
看著江辰楓的身形再次消失,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放在了塵心和空玄的身上,空玄嘴角一抽,這些人全部都看他做神馬啊?他也不是十分清楚這些情況的好不好啊?腳步微微往一邊挪了挪,示意他們還是問塵心去吧,他也不是很明白,,看到空玄的動作,塵心要不是礙於在蕭屹他們的面前,估計這個時候就要上前揍人去了,看著蕭屹等人不得答案不罷休的模樣,塵心只得開口說道:「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們,而是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三大神劍同根同源,出自一脈,我和空玄算來算去,也只是算出了熙兒這丫頭前世與鳳凰一族有著莫大的淵源,這三大神劍也跟鳳凰一族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而且……」
「而且什麼,前輩你說完啊!」蕭逸軒率先開口道,難道前輩不知道,說話說一半,這是會急死人的嗎?
塵心搖搖頭道:「而且,熙兒的曾經絕對是鳳凰一族中,很是尊貴的存在,可卻又似乎與玄青大陸並沒有什麼直接的關聯,可究其原因,我和空玄無論怎麼做都無法測算,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在刻意的隔絕我們的測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