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世事無常
夜慕辰笑著點了點頭,當然,這些必要的肯定需要商量確定好才行,還好,等他們離京,還有四五天的時間,已經足夠了,突然靈熙好似想起了什麼來著,轉頭看著一邊的夜慕辰:「那些東西準備好了嗎?」她得抓緊時間做點出來,萬一哪天再要用到的話,也不至於著急。
夜慕辰點點頭,伸手將放在一邊的盒子伸手取來遞給了靈熙,靈熙打開看了一眼,還不錯,藥材也是已經處理好的,若是新鮮的話,可沒辦法立刻就給做出來,這種已經處理好的,剛好是最佳的,轉身回了晨曦閣,院子裡面,已經準備好了一些所需要用到的東西,夜慕辰沒有跟上去,而是在看著靈熙的身影消失之後,繼續坐到桌子後面去一邊繼續完善著計劃,南陽王和鎮安王對視一眼,他們似乎一點忙都沒有幫上,反而,有點礙眼的感覺啊!
兩個人分兩邊忙活,怎麼應付皇帝好完善自己的計劃,這件事就交給夜慕辰,而那邊需要做出延長屍體保存時限的葯,就由靈熙出手,看似不相關的事情,卻是一個針對南越的開始,至於為什麼一開始就將源頭對準了南越,可能是因為前世的時候,就是南越先遭殃的,所以,這一世,靈熙想都沒想,就把第一個目標放到了南越的身上,也算是南越倒霉吧!
讓靈熙沒有想到的事,她這邊剛弄完葯,那邊就傳來了江月茹大動胎氣,險些流產的事情,靈熙無語的轉頭看著坐在身邊的夜慕辰,這傢伙真是閑京城還不夠麻煩,這是能給夜逸天找麻煩就給他找麻煩嗎?江月茹是鳳女的事情早已經傳開,在加上現在的事情,好了,安王府徹底的成為了眾矢之的,在京城,除了江家和蕭家,就只有他和南陽王還有鎮安王是知道這件事的,不過,自己沒有出手,而在這三個人當中,能讓消息在一個時辰之內,傳遍京城,甚至傳到了安王府內,正在安胎的江月茹的耳中,不用想都知道,就只有這個傢伙做的到了。
「你要不要出手的這麼著急?」靈熙無語的將藥瓶放在他面前,有些無奈,這傢伙就這麼著急收拾夜逸天嗎?三叔傳來消息,風塵在外的人手已經全部消滅殆盡,剩下的人手全部都像一個縮頭烏龜一樣縮在安王府都不出來的,之前在宮裡,被夜逸天拍出來打聽消息的,這個時候,還不知道能不能剩下一根骨頭,餓極了的餓狼,可是什麼都吃的下去的,更不用提那還是它們最喜歡的血腥氣味,血,可是狼最愛的氣息啊!就是不知道兩個大男人,能不能喂得飽那一群餓狼。
夜慕辰輕笑著起身,走到靈熙身後擁著她入懷:「我沒著急,這個孩子勢必保不住,而皇帝也不會想到這事情會是我做的,即便他在心疼那個無辜的孩子,也只會下旨安慰賞賜些東西,要知道,正妃沒有進門前,側妃就已經有孩子了的話,那可就丟進了皇家顏面,尤其是對這個人而言。」即便其他人並不會在乎多少,可是他卻是會在乎的,對他而言,權勢的重要遠遠大過了孩子,所以,這個孩子即便不是因為這個流言,也未必能活到出聲,除非夜逸天以性命守護,倒是有這個可能。
兩人正說著,暗衛就閃了進來,跪在兩人面前:「王爺,郡主,安王殿下親去丞相府,得知郡主不在相府,又轉道來了辰王府,一會就該到了。」兩人眸光一閃,這麼快啊!
那邊的夜逸天等來到了辰王府的時候,站在門口半天,緊緊地捏著拳頭,若是可以的話,他一點都不想來見她們,可是不見的話,他和月茹的孩子就無法保得住,當初,她也是在御醫斷定無法保胎的情況下,保住了玉妃的孩子,那現在.……整個京城,就只有她才有這個能力保住月茹的孩子。
辰王府的下人站在門口,雖恭敬的站在一邊,卻也不說話,反正又不是他家主子有事情就是了,至於那位側妃娘娘……嗯,這跟他們有過關係嗎?連郡主都對她不怎麼關注,他們幹嘛要咸吃蘿蔔淡操心?站在夜逸天身邊的心腹上前提醒道:「王爺,咱們進去吧!不然,側妃娘娘怕是等不到您回去了。」那個孩子御醫也只能寄希望於靈鳳郡主的身上,畢竟,她當初在所有人面前創下那樣的奇迹。
聽到心腹的提醒,夜逸天這才如初夢醒,即便再恨,這個時候,畢竟是他有求於人,不得不低頭!毒靈谷少谷主的脾氣,誰都知道,一旦她說了不救這個人,就是這個人死在她面前,她也絕不會出手相救,她的果決,和心狠,在江湖中,那可是出了名的,不在深想,轉身走了進去,待看到坐在桌邊吃點心的二人的時候,眉宇間閃過一絲複雜。
靈熙正好抬頭的時候,看到了走過來的夜逸天,但也沒有起身相迎,等到他出聲,才裝作看到他來:「安王殿下,這次怎麼親自來了?沒有留在安王府,陪著身懷有孕的側妃嗎?」有事來求她,難道忘記了,昨晚她在絳雲殿中說過的話嗎?想想也是好笑,昨晚才斷定的有孕,今天就流產,也是世事無常。
夜逸天壓下心底的憤怒的情緒,怎麼來了?她以為自己願意來見她不成?要不是月茹和孩子,他才不會來著辰王府半步,身後的心腹悄悄的拉了拉夜逸天的衣服,示意他趕緊說事,夜逸天深吸一口氣道:「本王是想來請求郡主,出手救救本王的孩子。」若是可以,他不會來,在說了這件事情,要說沒有她的影子,他才不會相信,這個秘密真的藏到了今天,怎麼就在月茹有身孕的時候給飽了出來?他不信,這天下有這個湊巧的一件事!
夜逸天想起此刻還在在安王府內的江月茹心裡就很是急切,看著靈熙那沒有掩飾的驚訝,心裡也有些奇怪,難道這件事不是她的手筆嗎?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