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郎有情妾有意
靈熙走上前去,看著朱欣輕輕的笑著:「看來我對時間的把握還是不錯的,剛走到門口你就來了。」還真是趕巧。
朱欣輕笑了一聲:「熙兒,看不出來,你也是蠻自戀的啊!」這還是她所認識的靈熙嗎?這不是變相在調侃自己呢嗎?
靈熙莞爾一笑,伸手牽著朱欣的手走到皇甫浩宇面前,此時的皇甫浩宇已經回過神來,只是看著朱欣的目光隱隱約約帶著光亮,靈熙看著皇甫浩宇道:「她就是我跟你提過的護國公府的嫡女,朱欣。」轉頭看著朱欣道:「朱欣姐,他就是北寒國的太子,皇甫浩宇。」
兩人相互行禮,朱欣轉頭看著靈熙道:「不是說要去逛集市嗎?還不走啊。」靈熙淡笑,剛要說話,就聽朱欣咦了一聲,靈熙和皇甫浩宇同時疑惑的看著朱欣,朱欣轉頭看著靈熙:「真是難得啊!辰王竟然不在你身邊粘著?」不是每次看到靈熙的時候,辰王都會在現場,而且十次有八次是抱著她的,可現在是在京城,那人竟然沒有待在她身邊?
靈熙好笑的輕打了朱欣一下:「我們又不是連體嬰兒,要不著整天膩歪在一起吧?」怎麼皇甫浩宇這樣,她也是這樣?朱欣輕笑了一聲,她也只是好奇嘛。
走到集市上,一行人一邊逛一邊聊,都是些家長里短,過了一會,靈熙看到前面有個賣臭豆腐的小攤位,轉頭對朱欣道:「朱欣姐,我去買個臭豆腐,你吃不吃?」
朱欣怔了怔,有些驚訝的看著靈熙:「熙兒,你也喜歡吃這些?」江湖中也有這些吃食嗎?她是喜歡吃,因為之前身體孱弱,很少出門的緣故,婢女經常買些外面的小食帶回去,臭豆腐正好是她喜歡的小食之一。
靈熙點點頭,轉頭看向一邊的茶棚:「朱欣姐,我和詩韻去那邊買些吃的,你和皇甫太子在這裡坐會,我待會回來。」說著,就帶著詩韻離開,詩雅則是留下來,照顧朱欣。
等到靈熙拿著買好的一些小吃走過來的時候,看到的這一幕,讓她停下了腳步,一邊的詩韻看著自己小姐疑惑不已:「小姐,怎麼了?」好好的怎麼不走了?順著靈熙的目光看去,詩韻的眼裡閃過一絲明了,原來如此。
靈熙低頭有些無奈,這兩人聊得還真是火熱,看朱欣開心的樣子,這皇甫浩宇也真是會哄女人,可是,從北寒皇宮傳來的消息來看,著皇甫浩宇從不與女子親近,甚至因為不願納側妃的緣故,曾一度被人傳出斷袖的傳聞,可是,既然如此,他對朱欣?靈熙看著皇甫浩宇的眼睛,那眼睛裡面藏著微微的光亮,時不時地從他的眼中滑落,靈熙皺了皺眉,雖說打擾別人不對,更何況,這明顯是郎有情妾有意,去打擾明顯就更不好了,可是,想到,某些人的時候,靈熙也只能上前打斷,沒辦法,不遠處可是已經有人在盯著了。
看到靈熙的身影出現,朱欣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紅了臉頰,靈熙無比淡定的讓詩韻把東西放下,說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東南方向,三樓。」隨即坐在一邊,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朱欣疑惑不解的看著靈熙,她聽不懂熙兒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皇甫浩宇畢竟是一國太子,只是一瞬的茫然,隨即明白了靈熙的意思是什麼:「人手還真是多的很,就是不知道夠不夠解決的。」朱欣雖然聽得有些懵懂,但也明白了藏在話里的意思,微微皺眉:「熙兒,盯著我們的人很多嗎?」
「不多,但是很雜,皇上、太子、安王還有一些別國的人,甚至還有一些江湖中不入流的勢力都有,只不過,武功都高不到哪裡去就是了,朱欣姐,我提醒你,若是你真的打算好了,那麼,就得做好隨時面臨死人的準備,這天下看著平穩,實則,可並非如此。」話沒說明白,但意思已經很是明確了。
她不過是隨口提醒一下,就看到不止朱欣就是皇甫浩宇的臉上,都閃過一絲尷尬,靈熙淡定的吃著面前的臭豆腐:「兩情相悅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只不過,你們得做好被人試探的準備。」其他的話,她就不多說了,皇甫浩宇回明白如今他該怎麼做。
朱欣剛一回神,就發現靈熙已經消滅了一半的臭豆腐,拿起筷子就去夾:「熙兒,你給我留一點啊!你都吃了一半了,不能全吃完的。」說著腮幫子因就鼓了起來,活像一隻都吃的小倉鼠,很是可愛,看的靈熙哈哈大笑,險些嗆到了自己。
詩韻詩雅趕緊上前幫自家主子順氣,詩雅一邊順氣一邊道:「小姐啊,你就不能慢點嗎?」笑話別人前,怎麼不想想著自己的嘴裡還有吃的呢,這下好了,把自己給嗆到了吧?詩韻看到靈熙緩過來了,趕緊倒了一杯水,靈熙一口氣喝完之後,呼出一口氣:「沒事了,一時大意了。」
朱欣看到靈熙的樣子,也是想笑,幸好她記得把吃的咽下去然後再去笑,剛笑了幾聲,就感到一股寒意從周邊襲來,下意識的站了起來,靈熙卻擺擺手:「別管他,估計宮裡又受什麼刺激了。」以來就冷氣全開,這傢伙又怎麼了啊?難不成就因為自己在逛街沒叫他?!這不對吧?
朱欣無奈的低頭看著靈熙,她不怕,可她怕啊,辰王的冷酷讓人想要忽視都是不現實的,在這說了,她可是辰王的心上人,辰王寵她都是寵的不行,怎麼可能捨得讓她委屈?可她們不一樣啊,他們可沒有本事融化這座冰山,還是閃遠點,安全點,冷夜跟在夜慕辰的身後,在看到皇甫浩宇的時候,明顯的一愣,怪不得自家主子渾身的冷氣,原來在郡主身邊,還有一個男子啊!微笑的打招呼:「郡主,朱小姐,太子殿下。」看著面前渾身貴氣的太子,在想想東豐太子,冷夜也是想不明白了,同樣是太子,怎麼差別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