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上門找死
靈熙抬頭無聲的看著他,明顯要一個解釋,夜慕辰輕擁著她:「那個,是父皇和母妃生前設下的機關,只有他們的孩子的鮮血,才能打開這個直通地底的機關,因為是後人才能進,所以這裡沒有設下那麼多的機關,不想外面,一旦走進去,就會被困死在裡面,就算死都不得離開。」
靈熙撇撇嘴:「幸好我的人當初雖然察覺這裡不對也沒有擅闖,不然的話,估計連他們是怎麼死地都不知道了。」聞言,夜慕辰只是笑了笑,沒在吱聲,牽著她往地下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在靈熙都感覺有點暈的時候,感覺有些噁心的時候,夜慕辰終於停了下來,心疼的看著她:「沒事吧?」
靈熙搖搖頭:「還好,只是略微有些不適,太上皇他們真的會選地方,這麼繞來繞去的,幸好我的身體底子不弱,不然的話,估計早就受不了了。」
夜慕辰溫柔的擦了擦她頭上的汗珠:「我當初第一次進來的時候,差點沒吐了,真的是太繞了,只不過後來也是不斷的來,這才習慣了。」靈熙點點頭,好吧!原來他曾經也是這樣。
看到他用刀劃破自己的手指,靈熙的眉頭又一次皺了起來,不過這次她沒有說什麼,這些,她也曾見過,也經歷過,只是從來不知道,當自己的心裡有那麼一個人住進來之後,看到他流血是那般的難受。
看到一邊的大門咯吱一聲,慢慢的往兩邊打開,靈熙上前看著他:「出去還要嗎?」
「不要了。」
靈熙點點頭,伸手從懷中取出一瓶藥粉,灑在夜慕辰的手上,很快,鮮血就止住了,夜慕辰一看就猜到了這是什麼,有些無奈:「熙兒,一點小傷,不需要這麼好的要吧?」
靈熙瞥了他一眼:「你覺得我身上有一般的葯?」開玩笑,一般的葯,毒靈谷的人敢往她面前放?
夜慕辰一噎,他怎麼就忘記了,這丫頭的身份?那些人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把一般的葯往自己主子的手裡放啊!
就在夜慕辰和靈熙到達陵寢外面的時候,楚漢卻以拜訪靈鳳郡主之名來到了丞相府,外面的百姓紛紛圍觀,看著面前面冠如玉的男子,輕聲議論,雖不及辰王,但也是絕美的男子。
蕭屹慢慢走了出來,看著楚漢拱手道:「見過攝政王。」身後的蕭逸軒看著楚漢,眸光淡漠帶著疏離:「攝政王。」
楚漢眸光一閃,笑道:「不知郡主今日可在?」
「熙兒今日一早就已經出門了,至於她去了哪裡,我們也不知道,她也不是什麼養在閨閣的小姑娘,也有她的事情需要處理,總不能她去哪裡,我們跟到哪裡吧?」在蕭屹打算答話之前,蕭逸軒就已經出聲接下了話,一邊的蕭屹微微皺眉,西楚那次,發生了什麼?!
楚漢微微一怔,看著蕭逸軒疏遠的神情,心裡也有種莫名的情緒,但是這畢竟是在東豐國,還是在她的地盤上,即便自己想要做什麼也是很難的,加之,她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這府里也不可能一點防備都沒有,看著出現在蕭屹身後的詩韻詩雅,果然!
蕭屹畢竟是丞相,這麼把一國的攝政王擋在門外且又沒有什麼緣由的話,蕭屹可不會落人口舌,就在蕭屹將人領進大門的時候,一直沒有吱聲的詩韻淡淡的道:「攝政王,您的人,詩韻希望您管管,這是相府,不是攝政王府,萬一再有什麼事情的話,相府可是擔不起這個責任的,所以,希望他們別亂跑。」別人聽不懂,可是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腦子一轉就知道了詩韻說的是什麼,隨著詩韻的目光看去,楚漢的臉色微微一變,微微搖頭,在看詩韻,已經不在原地了。
看著楚漢莫名的神色,蕭屹也沒有尷尬不適半分:「攝政王勿怪,她們畢竟是熙兒的貼身丫鬟,又是跟隨她一起在毒靈谷長大的,除了熙兒的命令,誰的話也不聽,所以,請您見諒。」
楚漢淡淡一笑而過,沒有說什麼,說是半點都不聽他的,誰會相信?那是他的女兒,即便她的侍女在狂妄,也不會半點面子都不給,加上他在門口無視的反應,就說明他根本就不想插手這件事,楚漢臉上含笑的跟在蕭屹身邊,之所以不在問下去,是因為知道問了也是白問,就憑她還有郡主這一身份,他就可以擋下自己所有的追問!
詩韻詩雅站在明月閣裡面,眸光暗沉的看著外面:「詩雅姐,要不要出手,這個楚漢,真當我們小姐拿他沒有辦法了嗎?」還有臉上門,要是她們是他的話,就算在怎麼樣,也不會上門送給人家羞辱。
「讓明月閣的暗衛注意相府現在起,到楚漢離開,這段時間裡面,只要是發現鬼鬼祟祟之人,全部拿下,一個不留。」詩雅也是怒了,這麼無恥,就別怪她們了,之前可是已經提醒過了。
詩韻點點頭:「我明白了,這就安排。」說著,轉身離開。詩雅看著詩韻的背影消失,抬頭看著遠處的水池,眸光眯起,楚漢,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們。
楚漢和蕭屹坐在大廳之中,看似氣氛不錯,但楚漢問的每一句話,蕭屹都會牽扯到別的事情上面,反正只要是他想知道的,蕭屹就會說到別的事情,楚漢恨得牙痒痒,誰說蕭屹這個人忠厚的,這人明明就是一個老狐狸!哪裡忠厚了?這不知不覺的,都過去了有一個時辰了,真虧的他能跟自己扯上一個時辰,還讓自己得不到半點消息。
「那相爺可知郡主什麼時候才會回來?」既然問不到答案,那就算了,省的被氣死,他現在都懷疑,這姓蕭的,是不是全部都是狐狸的後代,一個比一個滑溜,蕭靈熙更是比這兩個都狠。
蕭屹剛要說話,靈熙的聲音就從大門外面傳了進來:「怎麼?攝政王就這麼著急見我,不知道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