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左家溫情
左仁笑了:「傻丫頭!」伸手輕輕的揉了揉左玲的腦袋:「好了,爹爹去處理公務了,無聊的話,讓丫頭陪你出去走走,嗯?」
左玲點頭,乖巧的嗯了一聲,在左仁就要走的時候,左玲伸手拉住了左仁的手,左仁疑惑的看著左玲,左玲猶豫了一下道:「爹爹,公務處理不完的,不要生氣,生氣傷身體的。」
左仁這才明白,女兒為什麼親自下廚去下面給自己,就是希望自己能夠開心點;左仁輕輕的抱了抱左玲,伸手輕拍她的小腦袋瓜,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消息傳回丞相府的時候,靈熙正在和朱欣逛街還未回府,詩雅看了看手上的消息,怎麼都覺得不可思議,但也沒有多想,寵女兒的人又不是只有他一個,相爺不也是很是寵溺小姐嗎?
逛街逛的正開心的兩人在看到不遠處的兩人的時候,有些疑惑,他們這個時候不是應該真在相府嗎?怎麼會在這裡?靈熙上前,拍了拍蕭逸軒的肩膀,蕭逸軒還沒吱聲,一邊的江辰楓倒是先出聲了:「熙兒,朱小姐,你們怎麼在這裡?」
靈熙和朱欣對視一眼,嘴角忍不住抽搐,他們貌似離開的時候,他們是看見的吧?看見的吧?現在問這個問題,這真的是……靈熙無奈的搖頭,正要說話,一邊的官員聽到他們的對話,立刻給靈熙跪下了:「下官沈軍琦,參見郡主。」
沈軍琦,靈熙眸光一轉,這不是京城出了名的冷麵癱。兵部尚書沈軍琦,無論官場還是百姓,暗地裡都叫他沈面癱,因為他無論何時何地,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臉上永遠都沒有一絲表情。
靈熙淺笑了一聲,伸手將人從地上扶了起來:「沈大人請起!我也只是出來逛逛而已,大人繼續辦事就好,無需管我。」
沈軍琦只是嗯了一聲,臉上還是沒有表情,但是心裡卻有些漣漪,眸中閃過一絲波動;靈熙想到前世的時候,他竟會為了夜慕辰不惜以命相搏,可是最終,也依舊沒能保住他的命。
轉頭看著身邊的朱欣:「朱欣姐,咱們去那邊逛吧!」
朱欣點了點頭,靈熙轉頭看了一眼沈軍琦,沒說什麼,而是和朱欣兩個人邊聊邊走,很快就走遠了;江辰楓和蕭逸軒對視一眼:「剛才,熙兒她有跟咱們說話嗎?」
「貌似沒有。」江辰楓嘴角一抽,熙兒,這純屬於報復!
那邊的靈熙正走的好好的,一個人快速的與她擦肩而過,路過的時候悄聲說了一句話,接著飛快的走了;一邊的朱欣因為正在挑首飾,並沒有注意到這一幕。
靈熙轉頭看著一邊的朱欣,掉頭跟身後的護衛說了一聲,帶著詩韻就追了上去,等到朱欣回過神來的時候,靈熙早就沒有蹤影,要不是身後的護衛還在的話,估計朱欣還要以為靈熙出什麼事情了呢!
文玉疑惑道:「郡主呢?怎麼好好的人不見了?」
一邊的護衛恭敬的回道:「郡主說,她去處理一些事,馬上回來,朱小姐要是累了的話,就去對面的茗樓等她,她很快就回來。」
朱欣點了點頭,她也不是非要靈熙陪著她不可,帶著身邊的人在逛了一小會,想起靈熙說的不宜勞累,就去茗樓裡面一邊喝茶一邊等。
而追著那人的靈熙,此時出現在一個沒什麼人的巷口,看著站在裡面的男人,疑惑道:「你這是玩的又是哪一出?」
男人笑著看著他:「真的生氣了。」
靈熙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讓你去解決那個勢力?而你現在之所以找我,是要確定這些人往什麼方向走了?」
「熙兒,我的人手已經在追殺他們了。」夜慕辰好笑的道。
靈熙不解:「你既然都已經動手了,不是應該去看著他們才對啊?你來找我,貌似我也幫不上你什麼吧?」
夜慕辰笑了:「純粹想來見你一面,估計在百花宴開始前,我是見不到你了。」
靈熙嘴角抽搐著,不言語,現在的他,靈熙也有點摸不清楚,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幹什麼了!夜慕辰上前輕輕的抱住她,心中有些捨不得,靈熙想要轉頭,卻被男人叫住了:「熙兒,就一會,除了昨晚,我都幾天沒有見到你了,接下來又要好幾天的時間。」
靈熙沉默許久之後才道:「誰讓你瞞著我,去打造這個手鏈的?」
夜慕辰笑了:「只有這樣,我才放心!」聞言,靈熙就忍不住的一個白眼道:「你是巴不得皇帝看到這個是吧?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帶著這個,萬一反而是皇帝想要你命的催命符呢?」
夜慕辰放開她,冷笑了一聲:「他哪天不想要我的命?他要是什麼時候不想要我的命了,我才會覺得奇怪。」
靈熙沒有說話,而是抓起他的手,皺了皺眉:「那天你是不是又受傷了?你雖然已經服藥,可你的脈象還是出賣了你。」
一邊的冷夜悄悄轉過了頭,不去看自家主子尷尬的神色,昨晚要不是郡主提前有事先行離開的話,他怎麼可能瞞得住?
靈熙往他的嘴裡塞了一粒葯,就沒再說什麼。等到靈熙再一次的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茗樓裡面了;玄慧他們正在招呼一邊的客人,看到靈熙的時候有些茫然,小姐怎麼突然來茗樓了?
不待玄慧有所動作,靈熙已經看見了坐在角落裡面的朱欣,詩韻暗暗地做了一個手勢,玄慧立刻明白了,沒有在過去,而是繼續招呼一邊的客人去了。
朱欣看見靈熙過來,輕輕一笑,給她倒了一杯茶水:「你剛才幹嘛去了,都不告訴我一聲,要不是護衛告訴我你辦事去了,我還要以為出什麼事情了。」
靈熙伸手拿起茶水,喝了一口,心裡有些無語,這些傢伙,真的很會糟蹋這些上好的茶葉,這可是上等的普洱啊!就這麼糟蹋?嘴角一抽道:「普洱這麼喝,被那些所謂的文人雅士看到了,又不知道該是何等的痛心疾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