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鋼鐵之心（1）

  佩珀·波茨強笑道：「啊！？不……我只是忘了擦止汗劑……而且大庭廣眾之下，我正在和我的老闆跳舞……」


  托尼·史塔克贊道：「你這樣很好啊，聞起來非常香。」


  「天啊。」佩珀·波茨不知道該怎麼接他的話。


  托尼·史塔克道：「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我可以先把你辭了。」


  佩珀·波茨說道：「沒了我，你連鞋帶都系不好。」


  托尼·史塔克道：「我想堅持一個星期沒有問題。」


  佩珀·波茨問道：「是嗎，你的身份證號是多少？」。


  托尼·史塔克被問得啞了火，想了想道：「有一個5。」


  「有一個5？好吧，好像再差幾位你就可以湊齊了。」佩珀·波茨開心地笑道，很少有事能讓托尼·史塔克吃癟。


  「所以我才讓你幫我記這些東西嘛。」托尼·史塔克認真地看著佩珀·波茨，佩珀·波茨被他看得心砰砰跳，低下頭避開他的眼神。


  托尼·史塔克心裡升起一絲渴望，一絲從未有過的擁有佩珀·波茨的渴望，這不帶有一絲情慾，他渴望進入她的內心並與她分享自己。


  兩人都沉默著，托尼·史塔克看著佩珀·波茨，佩珀·波茨低著頭，如此過了一會兒，托尼·史塔克打破沉默，提議道：「出去轉轉吧。」佩珀·波茨欣然同意。


  兩人來到陽台上，佩珀·波茨開始大口地喘氣，對托尼·史塔克道：「這感覺太奇怪了。」托尼·史塔克道：「你想多了，沒人注意到我們兩個跳舞。」


  佩珀·波茨激動道：「我要想的事情真是太多了，和我共事的人會怎麼想？」


  托尼·史塔克道：「我們就是跳個舞罷了。」


  「這可不是就跳個舞的問題，你是老闆你怎麼會明白，大家都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你對女人的態度……」佩珀·波茨指托尼·史塔克放蕩的私生活，這也是她心裡的一個芥蒂，導致兩人之間的關係不能更近一步。托尼·史塔克此前一直不以為意，這時有些後悔從前的行為了。


  「這些都還好了，可是你是我老闆，別人會覺得我不擇手段……」佩珀·波茨的聲音慢慢低下去，因為托尼·史塔克正深情地凝視著她，兩人互相凝視著對方，眼中除了彼此再無他物，這一方陽台成了兩人的小天地。


  他們靜靜地看著對方，感受到對方的心意，不自覺得互相靠近，就在兩人的唇將要吻到一起時，佩珀·波茨強忍下了心裡的衝動，稍稍離開托尼·史塔克一些，說道：「我得喝點東西。」


  托尼·史塔克心裡充滿失落，回道：「好的，我明白。」他轉身走走開去為佩珀·波茨拿酒。看著托尼·史塔克的背影，佩珀·波茨輕輕地舒出一口氣，不知是慶幸還是放鬆下來。


  托尼·史塔克來到櫃檯，對酒保道：「兩杯不甜的伏特加馬提尼酒，多加橄欖。」


  「好的，先生。」酒保應道並轉身去調酒，托尼·史塔克在櫃檯邊坐下來，無聊地敲擊著櫃檯，這時一個女人在他身邊坐下，對他道：「哇哦，托尼·史塔克。」


  「嗨。」托尼·史塔克回道，同時努力回想這個女人的名字，結果一無所獲，雖然覺得自己應該認識她，因為她的臉上明顯寫滿了對托尼·史塔克的不爽（在托尼出事的前一晚兩人上了床，而且她第二天剛起床就被佩珀·波茨打發走了）。


  「卡麗……」托尼·史塔克猶豫了半天，才遲疑著說出一個名字，那個美女聞言嗤笑一聲，道：「克里斯汀。」


  「是的，就是這個名字，我想起來了。」托尼·史塔克拍一下手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克里斯汀不為所動地看著他裝模作樣，因為她早就知道托尼·史塔克是什麼樣的人了。


  「你倒是挺有勇氣來這的。」克里斯汀語氣明顯不善，托尼·史塔克暗自咂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看來以前將這位美女得罪得不輕。


  克里斯汀問道：「你就不能來點反應嗎？」。


  托尼·史塔克道：「恐慌，我覺得非常恐慌。」


  克里斯汀淡淡地說道：「你公司捲入了新的醜聞，你還頂風頭出現。」


  托尼·史塔克撒謊不眨眼：「他們只通知我過來，我什麼都不知道。」


  克里斯汀露出鄙夷的神色：「我差點又相信了，你別再想糊弄我。」


  托尼·史塔克聽得莫名其妙：「相信什麼？」


  「這就是你所謂的責任感嗎？」克里斯汀加重語氣責問道，說著將一疊張照片遞給托尼·史塔克，指著照片說道：「這是一個叫格米拉的小鎮，聽說過嗎？」


  托尼·史塔克接過照片，翻看了幾張后表情變得非常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