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夢中之,以愛之名,殺......
「求求你,讓我治吧,再晚點,大羅金仙都救不了了。」第一次,跟小玲的相遇。
「你不陪我去逛街的話,明天就沒飯吃咯!」第一次,小玲很是調皮的,威脅著方炎。
「啊……」第一次,小玲被娉兒一掌擊飛,只為救自己,所有的經歷,一一湧現,在方炎的腦海中,不斷的來回播放。
小玲已然死去,在她的額頭上,一個鈴鐺出現,懸浮在方炎的頭頂上,「叮噹、叮噹。」鈴鐺每響起一聲,方炎身體里的毒素便少去一分。
鈴鐺,每響一次,便透明一分,直到最後,消失不見。
微風吹過,小玲的身軀,隨風而散,與之同時,澤偉的身軀,也是化作點點星光一般,向著四周飄散。
「別走,別走,你們都別走,不要留下我一個人,別走,求你們了,別走。」方炎,淚流滿面,向著四周叫喊道。
「別走,別走,不要留下我,不要只留我一個人,別走。」方炎雙膝跪在地上,喃喃自語的祈求著。
「混蛋,你在幹什麼?」源輝,一把將雙膝跪地的方炎拉起。
方炎,倆眼無神,口中總是重複著,那幾句話,「別走,別留下我一個人,別走,求你們了。」
源輝忍無可忍,直接一拳,擊打向方炎,那拳頭上,還帶著絲絲雷霆。
方炎被擊倒在地,他將自己的身子抱緊,口中還是在重複著那幾句話,「別走,別留下我一個人。」說完,眼淚狂流。
源輝,又將他拉起,怒罵道:「每一世的炎王,那個不是頂天立地的?到了你這一世,難道就是一個慫貨不成,踏馬的,老子一拳滅了你好不?讓你跟他們倆一起死。」
接著又對著方炎說道:「聽著,你要做的是復仇,而不是在這裡,自我可憐。」
聽完源輝的話語,方炎的眼神,慢慢恢復了神采,回頭看了看陵嘉。
「陵嘉,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詩藝問到。
「親愛的,那時候,你我在賓館,我好懷念啊!」陵嘉,眼神帶著深情,看著詩藝說道。
聽到這一句話,源輝很是怪異,看了看詩藝。
聽到陵嘉的話語,詩藝急忙說道:「你別胡說八道,我們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說完,她還偷偷的瞄了一眼方炎,她害怕方炎誤會她。
誰知,除了源輝那怪異的眼神之外,方炎,倒是冷靜得讓人害怕,彷彿,這跟他,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一般。
「對啊,我們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陵嘉承認道。
接著又說道:「我們倆,只不過是在賓館里,做了一小會的推床運動而已。」
這下子,不光是方炎,就連源輝,也很是自覺的,遠離了詩藝,而看待詩藝的眼神里,更是充滿了懷疑。
「天王劍,裂魂。」方炎呼喚道,同時,手中,從虛空一握,又狠狠的一抽,一把渾身被火焰所覆蓋的劍,出現在方炎的手中。
「天王劍,雷鳴。」源輝呼喚道,同時,手向虛空一撫摸,雷霆紛紛出現,在他的面前,一把閃爍著雷霆的劍,插在這些雷霆之中。
源輝握住劍柄,狠狠一抽,一把雷霆包裹著的銀白巨劍,便出現在他的手中。
方炎忽然伸手,阻止源輝,說道:「兄弟,好久不見,但是,這一次,是我的事情,由我自己解決,這一次,我便以愛為名,以友情之義,為情而戰。」方炎說完,神色冷漠的看向陵嘉。
說完,他便對著陵嘉喊道:「殺、殺、殺。」
不等源輝說話,方炎便沖了上去,手中覆蓋著火焰的巨劍,對著陵嘉的頭頂,一砍而去。
陵嘉雙手向著頭頂一舉,一塊無比厚重的冰塊出現,阻擋住了方炎的攻勢。
寒冰對著烈火,冰塊在快速的消化著。
陵嘉用力將那寒冰往上一推,寒冰連同方炎,一起都被他給推走。
只見陵嘉連連後退,手向虛空一抽,「鏘、」的一聲,一把冰劍便被他抽了出來。
方炎近身,倆人打得不相上下。
方炎一掌向著陵嘉的胸口處擊去,「鐺,」的一聲響。
陵嘉及時將冰劍格擋在胸前,擋住了方炎一掌。
倆人一觸而退。
就在方炎往後退的時候,一道倩影卻往陵嘉快速飛去。
陵嘉本能的一掌擊出,但是在看清楚是誰之後,他又強行將那擊打而出的手掌,硬生生的,給收了回來。
「噗呲,」
陵嘉獃獃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而後他望了望自己的胸膛。
此時,他的胸膛上,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在裡邊,鮮血,直流而下。
詩藝得手后,立馬後退,陵嘉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詩藝,離他而去。
他笑了出聲:「哈哈,哈哈哈,很好。」他的笑聲里,充滿了無奈,更是充滿了痛心。
只見他,滿臉深情的看著詩藝,說道:「這一刀,算是我對你的補償,我說過,總有一天,我會償還你的,只不過,沒想到的卻是,我居然會是以這種方式來補償你。」陵嘉說完,整個人,「砰、」的一聲響,爆了開來,黑色的寒冰,滿地可見,一把緊握在手的冰劍,掉落在地,慢慢的,融化成水。
陵嘉說出這話,這讓源輝看向詩藝的眼神里,更是充滿了疑惑。
相反方炎,當著詩藝的面,將那同心鎖,從自己的手上,解了下來,而後,又丟到詩藝的跟前。
冷冷的說到:「同心鎖,還你。」
「方炎,你這是幹嘛?為什麼要還給我?這是我的心啊!」詩藝淚流滿面,又追問道。
「我想,你這同心鎖,現在我應該不是佩戴它的最終人選。」方炎面無表情的說到。
「方炎,你要相信我,我們倆,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詩藝撿起同心鎖,走到方炎的身前,拉著他的手,淚流滿面的解釋道。
「呵呵、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呵呵、你們倆開房,在房間里,做那些苟且之事的時候,你可曾想過我?」方炎問到。
「沒有,我們沒有做那種事。」詩藝連忙否認。
「夠了、你真的當我傻的么?當時的我,就在門外,聽著你的呻吟,你跟我說,啥事都沒有發生?」方炎甩開詩藝的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