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夢中之,煥然大悟
「沒事了、乖,別哭,有我在呢!」啊文,安慰著啊青。
方炎慢慢的走上前去。
啊文,很是緊張,急忙問到:「你想幹嘛,快退開。」
方炎嘆了嘆口氣,說道:「你我皆是苦命人,我問你,你、真的愛她么?」方炎,很是認真的,對著啊文問到。
啊文將懷中的啊青,又摟緊了幾分,回答道:「愛、我愛、我愛她,我願意用我所有的一切去換,哪怕是我的生命,我也在所不惜,我只求你,別殺她。」
「你不怕,她又背叛你么?」方炎又問。
「不怕,我不怕。」啊文回答。
「唉、」方炎嘆了口氣,說道:「本王,來幫幫你吧,你讓開。」
「不、我不,我知道你想殺她,我不讓。」
方炎皺了下眉,大聲呵斥道:「讓開,饒你不死。」
「我不、有種殺了我。」啊文對著方炎大聲吼道。
這時,方炎卻笑出聲來:「哈哈哈。」
接著,滿臉笑意的他,說道:「那好。」
手一揮,一條條火鏈出現,將啊文給捆綁了起來,拉到一旁,但是這火鏈,卻不曾傷害到啊文。
啊青很是害怕,口中喃喃自語道:「別殺我,別殺我。」
方炎在啊青的身旁,蹲下了身子,不理會還在大吼大叫的啊文。
他一手放在啊青的頭頂上,不一會兒,啊青雙眼翻白,像是暈了過去一般,躺在地上,不醒人事。
「你這混蛋,虧我當你是兄弟,是朋友,你居然當著我的面,殺我的人。」
方炎看了看他一眼,冷若無情的說道:「本王幫你,修改了她的記憶,這樣,你們倆人,可以放心的在一起了。」方炎說完,邁開步伐,離開了。
時隔半個月,詩藝和源輝,總是在尋找著方炎。
詩藝,接受夜華的傳承,已然完成,此時的她,是真正的創世聖母,但是,她卻無法感應到,方炎現在身外何處,只能苦苦尋找。
「嘿、詩藝,好久不見。」陵嘉出現在詩藝的身邊,笑著打招呼道。
詩藝皺了皺眉,問道:「你身上,這氣息,我怎麼這麼的熟悉?」
「你這不是廢話么?你難道還不認識我不成,我,你當然熟悉啦。」陵嘉笑著說道。
詩藝緊皺眉頭,望著陵嘉,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說道:「這冰冷的氣息,你、不是陵嘉,你是魔王。」詩藝說完連連後退了幾步。
「詩藝,你幹嘛。」陵嘉走近幾步。
「你別過來,你在繼續靠近我,我就不客氣了。」詩藝警告道。
「唉、沒錯,我是魔王,我是排第四的魔王,但是,我真的是陵嘉,從頭到尾都是,我沒騙你,我真的是陵嘉。」陵嘉說著,又靠近詩藝幾步。
「停住。」詩藝滿臉的不可置信。
接著自言自語,說道:「你就是陵嘉,這麼說的話,當初你說你被追殺,而我去幫你,方炎忽然出現,想要滅世,這一切的一切,難道是.……」
不一會兒,詩藝便想通了,其中的原由。
只見詩藝怒氣沖沖的走上前去,對著陵嘉,「啪、」就是一巴掌。
並且,淚眼朦朧的問到:「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這是為什麼?」詩藝,打了陵嘉一巴掌之後,仰天大哭。
「詩藝、詩藝,你別這樣好么,別這樣,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陵嘉道歉著,並伸手,想擦去詩藝的淚水。
詩藝將他一把的推開,口中喊道:「滾,你給我滾,你接近我,是為了利用我,讓我對你有感情,不錯,你真不錯,恭喜你,你做到了,你真的做到了。」詩藝,淚流滿面,一邊說著,一邊後退著。
她蹲到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口中還喃喃自語道:「方炎,對不起,對不起,原來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這樣,真的不該,方炎,你在哪裡,你在哪裡?快回來我的身邊,我好無助,我好害怕,方炎,方炎。」
身外遠方的方炎,忽然感到心口,微微一痛,他苦笑著,搖了搖頭,翻了個身,閉上眼,繼續睡著覺。
詩藝的嚎啕大哭,引得路人指指點點。
陵嘉走上前,蹲下身子,撫摸著詩藝的後背,說道:「對不起,我不該利用你的,真的對不起,我想說的是,我雖然利用了你,但是,這段時間的接觸,我發現,我也愛上了你,雖然我知道,正與邪,不太可能,但是,我真的愛你。」
「滾,你滾。」詩藝一把的推開了他。
她的情緒,有些失控,對著陵嘉威脅道:「別想再利用我,我告訴你,雷霆帝王,就在附近,加上我,我們倆人,絕對打得過你,要是雷霆帝王出現危險,其它帝王絕對會心有所感,而方炎,也絕對會趕到。」
陵嘉一臉的苦楚,他說道:「詩藝,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願意把我的心,掏出來給你看。」
「你的心,黑得不能再黑,你在不離開,休怪我無情。」詩藝說完,便擺出了攻擊的姿態。
「詩藝,你.……」陵嘉張了張嘴,像是還想說些什麼,最終,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唉。」
他滿臉失望,轉身,準備離去,卻說出了最後一句話,只見他說道:「詩藝,說完這一句,我就離開,我不應該利用你,我道歉,但是我,真的也愛上了你,方炎是天王,我是魔王,方炎為正,我為邪,我倆本來就是宿敵,我千方百計,想滅了他,也不能算是我的錯,我錯就錯在,我不該愛上你,詩藝,對不起,原諒我一次,我會想辦法償還你的,如果可以的話,也請你,給我個機會。」陵嘉說完,轉身就走。
看著陵嘉的遠去,詩藝情緒奔潰,放聲大哭了起來。
睡夢中的方炎,再度蘇醒了過來,他撫摸著自己的心口,坐在床上,一臉的無奈,又喃喃自語道:「我這是怎麼了?心,怎麼會這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