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夢中之,威懾
方炎走了幾步,黑袍人的聲音卻再度傳到了,方炎的耳里,只見他說道:「你的第一次入魔,是炎龍雇傭殺手,想殺你,而卻錯殺你的女人,而害得你入魔,你在遊樂場,被一群殺手所劫持,而炎龍卻在事發地點,默默的看著,想看你的死亡,卻不料,你沒死。」
「心急如焚的他,隨意篡改命令,將要救你命的人,變成取你命的人,而後、你又是不死,為了怕你起疑心,在澤偉戰敗,立馬出現,將黑鍋丟給澤偉,讓澤偉來背,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你難道不知道?」
方炎停下了腳步,回頭望著黑袍人,但方炎並沒有開口說話。
只見黑袍人繼續說道:「原因,你固然知道,但是、你卻不願意相信,引起這一切的,自然是因為你手上的封心鏈,但是更多的,卻是因為你的懦弱,要不是你的懦弱,別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隨意置你於死地?」
方炎緊緊的盯著黑袍人,許久,方炎緩緩的,開口問道:「你到底是誰,怎麼我的事,你這麼清楚?」
黑袍人呵呵一笑道:「呵呵、我覺得,坦誠相待,或許對你我比較好,所以,為表達我對你的重視,我決定,我願意在你面前露出我的真面目。」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麼一般,對著方炎問到:「對了、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詩藝和小玲被倆個亡命之徒給挾持住的時候?」說完,便笑了笑,而後拿掉那遮蓋住他臉龐的黑帽子。
一張帥氣的臉龐暴露在方炎的眼前。
方炎望著這張臉,他感覺很是熟悉,但是,無論他怎麼想,他都想不起,這黑袍人,到底是誰!
「呵呵、看來、你是將我給忘了!」黑袍人呵呵一笑。
接著又說道:「我剛剛也有給過你提示了,怎麼?難道你就真的這麼貴人多忘事?」
方炎不由自主的感到惱火,只見他冷冰冰的說到:「你到底是誰?這不是在玩遊戲,我沒必要去猜,你可以選擇,一、告訴我,二、不必告訴我,你選吧。」方炎說完,便在等待黑袍人的回答。
「嘿嘿、」黑袍人又是嘿嘿一笑,接著問到:「這倆個選擇,都有什麼後果?」
「沒什麼後果,憑你自己的意願。」方炎回答。
「這就對了嘛,就是要這樣的態度,你是強者,自然不用對別人鞠躬盡瘁,對待任何人,你都是要這樣,冷冰冰的,讓別人知道,你不好惹。」黑袍人,很是讚賞的說道。
「廢話、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多?」方炎,有點不耐煩的說到。
「真是的,好、好、好,我說。」黑袍人顯得有點無奈。
接著說道:「在詩藝和小玲被劫持的時候,其實我也在場,我也是被劫持的一位,就是那個大腿,被刺了倆刀,那個穿西裝的人,還記得不?」
方炎聽完,便煥然大悟,心中想到:「難怪他知道封心鏈的事,原來是他。」
「嘿嘿、是不是很是驚訝?」黑袍人嘿嘿一笑,問到。
「不。」方炎直接否認。
「額……」黑袍人一陣無語。
「算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自己吧,我叫陵嘉。陵墓的陵,嘉呢,是那個嘉誠的嘉。」
「哦、我知道了。」方炎不冷不熱的回答道。
「額……」黑袍人又是一陣無語。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創建這黑暗聯盟么?」黑袍人,興緻勃勃的問到,似乎,他很是需要別人的認可,認可他跟他所建立的這個聯盟。
「不知道。」方炎說到。
「額……」黑袍人又是一陣無語。
「不知道,那好,我就告訴你吧,我知道,你很想知道的,這聯盟呢,是我當初.……」
「謝謝、我不想知道,而且,我也不感興趣,你不用對我說這些,有的沒的。」陵嘉,話還沒說完,便被方炎給打斷,方炎絲毫不感興趣的說到。
「你別太得寸進尺。」陵嘉,咬牙切齒的說到。
「哦、我得寸進尺,那你又想怎麼樣?殺了我?還是、想將我怎樣?」方炎冷冷的反問道,似乎、他並不怕眼前的陵嘉,能將他怎麼樣一般,況且,他的實力擺在那裡,眼前,凡人一般陵嘉,能怎樣?
「沒、沒怎樣。」陵嘉想了想,像是妥協了一般,說道。
「哦、那就好,我還以為,你想怎麼樣?」方炎轉身,不去看陵嘉,說完,便邁開步子,準備離開。
在準備離開前,他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故意提高自己的聲音說道:「哼、這麼的窩囊廢,真懷疑,這個聯盟,是否真的跟澤偉說的那般。」
澤偉在陵嘉的身旁,聽到了這句話,他憋得面色鐵青,而又不好說啥,眼前的陵嘉,確實是真的有點,窩囊廢的感覺。
「方炎、你給我站住。」陵嘉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喊到。
方炎轉身,手微微一揮,陵嘉的面前,立刻憑空出現了一團有如拳頭一般大小的火焰。
雖然,這火焰只有拳頭一般的大小,但是,它所散發出的溫度,卻讓人生出一種,像是站在火山口前的錯覺。
只見方炎冷冷的問了一句:「你讓我站住,你還有什麼事情么?」
陵嘉,穩住那微微顫抖的身子,又穩了穩心神,結結巴巴的說道:「你、先休息、、幾、、天,到時候、你、、再去擊殺一名、、貪贓、、枉法的幹部。」
方炎的手,對著陵嘉微微一捏,那火焰,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它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資料。」方炎看了他一眼說道。
望著火焰已然消失,陵嘉結巴的現象才好轉一些,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等會、我讓澤偉將資料交給你,你務必得去執行任務。」
方炎不以為意的說到:「到時候在看吧,心情好,我就會去執行,心情不好,我就不去執行。」
陵嘉很是憋屈,但是、他又不敢說點什麼,只能咬牙切齒的,看著方炎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