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夢境里,失身?
「怎麼、難道你還對那些人渣抱有希望?你難道還希望他們會變好?」
「我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但是我也不太願意加入你們這所謂的黑暗聯盟。」方炎說道。
「他們都這樣去害你了,怎麼?你還想著對他們死心塌地?」澤偉緊接著說到:「別忘了,導致你被政府發現的事件,是你被殺手暗殺,如果我猜測的不錯,那麼暗殺你的人,也是炎龍派來的,你實在是不需要對他們這般的好,我們需要的是報復。」
澤偉的一番話語,牽動了方炎的心,方炎心中想到,「也對、我從入世到現在,才過了多久,就面臨了多少危機了?我還有必要對他們好么?」
想到這裡,方炎下了決定,他說道:「好吧、我和你一起走。」
澤偉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笑了笑,說道:「那好吧、我們走,我帶你去見我們的BOSS。」
「走吧。」方炎說道。
倆人一同前去那個所謂的黑暗聯盟。
另一處。
「詩藝、今天也這麼早啊!」陵嘉微笑著、打著招呼。
「嗯、你今天也很早啊!」詩藝笑了笑,有點心不在焉的說到。
「今天我們打算去哪玩啊?」陵嘉問到。
詩藝沒回應。
「詩藝、詩藝、詩藝。」陵嘉呼喚道。
「啊……」
「啊什麼啊、我說,我們今天去哪裡玩?怎麼感覺你今天好像有點心不在焉。」
「哦、」詩藝哦了一聲,好像憂心忡忡的獨自向前走去。
陵嘉跟在身後,不一會兒,他又開口說道:「要不、我們去露營怎樣?」
「還是不要了吧!」詩藝開口說道。
「我看你、這倆天總是憂心忡忡的,我很是擔心你。」陵嘉突然抓著詩藝的雙肩,雙眼很是深情的看著詩藝的雙眼說道。
詩藝掙脫了開來,氣氛忽然有點尷尬,只見詩藝說道:「不好意思、我真的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詩藝掙脫著,陵嘉也只好鬆開緊握詩藝雙肩的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面露笑容,滿眼深情的對著詩藝說道:「無論怎樣,我都願意等你、等你願意來到我的身邊,在你還沒來到我身邊的時候,請不要不開心好嗎?我想要看到的是開開心心的你,而不是憂心忡忡的你。」
詩藝突然,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個、那個.……」
「嗯、哪個?」
「對了、就是那個。」詩藝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
「哪個?」陵嘉又問。
「就是那個啊,你不是說要去露營么?我們去露營,所以呢!先去我家準備露營要吃的東西。」詩藝說完,滿臉尷尬,急沖沖的跑開。
陵嘉看著詩藝跑開,滿眼複雜,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般關心她,這與他原來的初衷可有點不同。
隨後,他帶著複雜的心情跟上了詩藝。
「我現在來煮一些東西,然後帶過去吃。」詩藝微微一笑道。
很快,詩藝便在廚房裡忙活了起來,陵嘉在外邊看了看,也跟著和詩藝一起忙活了起來。
「陵嘉、你幫我切一些水果。」詩藝說道。
「好嘞。」陵嘉應聲答道。
「哎呀。」詩藝忽然驚叫了一聲。
「怎麼了?」陵嘉很是緊張,來到了詩藝的面前。
只見詩藝的手指,正在滴落著血珠。
只見詩藝在拚命的往受傷處,緩緩的吹著,試圖以口中呼出的暖氣,來緩解手指的痛楚。
陵嘉一看到詩藝的手指流淌著鮮血,只見他一把將詩藝的手指往自己的身前抓了過來,將那受傷的手指放進自己的口中。
詩藝看著陵嘉,滿臉通紅,低著頭,很是不好意思。
陵嘉抬頭,深情的看著詩藝,看著詩藝飽滿的雙唇,他呼吸急促。
情不自禁的吻向了詩藝,倆人激情的相吻著。
方炎與澤偉一同在前進的路上,忽然心有感觸,只見他一手撫摸著自己的心口,呼吸急促,表情很是痛苦。
「你怎麼了?」澤偉急忙問道。
「沒事、」方炎艱難的擺了擺手,接著說道:「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心痛難忍,像是有一把鋼刀插在心口處,還在努力的搗鼓著一樣。」
澤偉聽完,皺了皺眉,說道:「你該不會是中毒了吧?」
方炎立即否認了中毒的可能,只見他說道:「不可能是中毒,沒事的,我們繼續走吧。」
「你能行么?支持得住?」澤偉問到。
「我能行的,沒事。」方炎回答道。
「那好吧,那我們走吧。」澤偉拉了方炎一把,拍了拍方炎的肩膀,便一同繼續上路。
陵嘉和詩藝,倆人忘情的激吻著。
似乎被慾望所支配,陵嘉似乎也並不滿足。
他的雙手在詩藝的身上遊走著,緊接著,將詩藝的背心給褪去。
詩藝的背心被褪去的一刻,方炎捂著心口,心口處傳來了一陣陣心痛的感覺,彷彿、有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正在離他而去。
他呼吸急促,雙眼慢慢變得透紅,封心鏈,閃爍著陣陣寒光,就連左手的同心鎖,也開始閃爍著鮮紅的血色光芒。
方炎心中,很是怪異,他忍受不了心中的那一股暴怒的情緒。
這情緒來得很是莫名其妙,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就好像是被至親之人給背叛了一般,心中充滿了苦澀、不甘、憤怒,以及其它的種種負面情緒。
澤偉看著變得很是怪異的方炎,他的心底,莫名其妙的起了一股懼怕之意。
同心鎖,光芒開始慢慢變得暗淡無光。
詩藝張開眼,周圍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她想叫喊,卻發現她無法開口。
一個渾身圍繞著黑暗的女子出現在詩藝的跟前,只見她微微一笑,手在自己的身前一抹,一道有如鏡面的亮光出現。
這道光芒里,有倆道人影,詩藝仔細一看,裡面,赫然有一道身影正是自己。
只見詩藝此時只剩下一個小背心衣,而褲子也被褪去了一小半。
詩藝很是害怕,她想衝破這鏡面,卻發現,無論她怎麼努力,都無法靠近鏡面一絲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