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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冰釋前嫌

  就在周圍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


  獨孤放卻是握著受傷的手,看著紀名,暗道自己真是大意了。


  量他獨孤放再怎麼考量,也不會猜到一個修鍊了江湖心法的少年人,還能擁有三流武者的實力。


  這少年的修為是怎麼練上來的實在是讓獨孤放感到不可思議啊。


  從之前與紀名對掌之後,他便能夠感受出來,紀名這江湖心法必定練了接近十年時間才有可能有此成就。


  再看紀名年紀,方才十來歲。


  也就是說,他靈智稍開便開始修鍊江湖心法的話,這個時候他才能將江湖心法修鍊到這個地步。


  畢竟江湖心法是江湖上唯一一個不能取巧的垃圾心法,必須按部就班慢慢修鍊。


  所以說,在獨孤放看來,紀名之前的氣勢根本就是虛張聲勢的成分佔據了絕大部分。


  但是最終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就是,紀名的實力居然如此驚人。


  這下子,他算是了解自古英雄出少年這句話的意思了。


  「好好好!」


  就在眾人眼瞅著獨孤放對著紀名怒目而視的時候,獨孤放卻是大笑了起來。


  看到獨孤放這個樣子,眾人立即好奇了起來。


  就連紀名都是一陣好奇。


  這人是輸瘋了不成?


  不過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獨孤放卻是忽然開口了。


  「小兄弟實力非凡,倒是我受小人欺騙了!」


  說完,便見獨孤放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陡然一掌拍向了他身邊不遠處的那個之前將獨孤鶴帶回地靈府的護衛。


  一時間所有人都不明白獨孤放這麼做的意義。


  獨孤放殺完那名護衛后,開口解釋著說道:「以小兄弟的實力,足以輕鬆殺死我兒和這倆個不中用的護衛。


  但是小兄弟卻是手下留情放過了我兒以及這倆個護衛的性命,足可見小兄弟心胸之開闊。」


  就在眾人一頭霧水,獨孤放為何忽然說這個的時候。


  獨孤放卻是繼續說道:「之前這個護衛乘著我兒昏迷不醒的時候,跑來與我胡說,將責任全部都推到了小兄弟身上。我也是一時愛子心切,不加詳察便只身前來尋仇,還請小兄弟見諒一二。」


  見到獨孤放忽然姿態放的這麼低,紀名可還想著要暫時跟附近的勢力保持良好關係的。


  所以紀名也不好打他的臉。


  只見紀名拱了拱手對著獨孤放道:「獨孤府主高潔,有錯就認,如今江湖上可是少有像獨孤府主這樣的人了,我也不是咄咄逼人之人。既然獨孤府主已經說明緣由了,這便請進來飲一杯酒水,以示冰釋前嫌之意如何?」


  一聽紀名如此說,獨孤放自然是滿心樂意的。


  紀名不想跟他結怨,他心中更加不想跟紀名這樣背景身世實力全都深不可測的人結怨呢。


  對方既然能夠率先說出來這句話,也算是讓他還多保住了一層臉面。


  所以在紀名說完之後,獨孤放連瞥都不瞥一眼一旁被他打死的那個護衛,便大笑著跟著凌心走進瞭望月舫。


  此時圍觀的眾人全都是面面相覷,剛才倆人還打的如此激烈,這一瞬間就一起進屋去喝酒了。


  雅間之中,紀名跟獨孤放對飲了一杯后。


  獨孤放準備嘗試著套一套紀名的底。


  之前紀名與他對飲的時候已經跟他介紹過自己了。


  所以此時獨孤放說道:「紀公子,老夫真是與你一見如故啊。不過有一事老夫尚還有些不太明了,不知紀公子能否相告?」


  與紀名交談了一番后,獨孤放對紀名也是少了不少的敬畏,所以這個時候獨孤放又開始自稱老夫了。


  聽到獨孤放這麼說,紀名淡淡的說道:「獨孤府主請講?」


  「老夫不明白,像紀公子如此的人物,來這小小的曲陽城是所為何事啊?」


  獨孤放可不相信紀名跑到望月舫是來嫖妓的。


  聽到獨孤放這麼說,紀名心中一樂,他還正想跟獨孤放說這個事情呢,現在對方主動提起那自然是最好。


  「此事倒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本來就想與你一談了。」


  聽到紀名這麼說,獨孤放更加好奇了,自己有什麼值得人家跟自己談的嗎?


  「其實我來此是因為要完成一個試練的!」


  「哦?」


  聽到紀名這麼說,獨孤放的臉上立即有了一絲瞭然的神色,不過他還是想繼續聽下去。


  「這個試練,就是要我在不藉助任何我之前能夠動用的勢力人脈財力等等的情況下,一年之內在這個曲陽城之中建立起一個頂尖勢力來。」


  一聽到紀名這麼說,獨孤放立即脫口而出說道:「這難度可著實不低啊!」


  「沒錯,但凡允許我找到任何一個我認識的人做為幫手的話,我都可以輕鬆的在這曲陽城之中建立起來一個頂尖的勢力。


  奈何規則不允許,我也只能從頭開始白手起家了。」


  一聽到這話,獨孤放立即對著紀名拋出了橄欖枝。


  「紀公子,如果你有意的話,我地靈府願意暗中幫扶於你。雖然以紀公子你的身手和實力完全有能力輕鬆在這曲陽城之中建立起來一個中等以上勢力。


  但是想要在一年之內建立起來一個頂尖的勢力的話,那難度還是非常高的。」


  說著獨孤放看了紀名一眼後繼續說道,「誠如公子所言,若是公子能夠動用背後任何一絲力量的話,登頂這小小的曲陽城自然不在公子話下。但是若是單靠公子你孤身一人的話,我們這些中小勢力雖然可能會買公子的帳,但是那些大勢力,可能就不會那麼簡單點頭了。」


  「公子的實力雖然已經在三流武者中上的樣子了,但是公子,曲陽城之中那些大勢力,最弱的也有兩三個頂尖三流武者,強的更是有二流武者坐鎮,他們是不會眼睜睜看著公子就這樣子崛起搶奪他們的地盤和利益的。」


  獨孤放所言,紀名早就考慮到了,他不可能靠一個莫須有的假身份就這麼輕輕鬆鬆簡簡單單的就在曲陽城之中吃下這麼多的勢力。


  如果他能夠具體說出自己是什麼勢力出身,在那個勢力之中是什麼身份地位的話。


  這幫人只要仔細在調查一番后,覺得有必要投靠紀名或者不能得罪紀名的話,他們可能會乖乖就範。


  但是若是像紀名這種含糊其辭的人的話,他們可就沒有那麼容易輕信了。


  雖然這麼做他們可能得罪一個大勢力的人,但是若是這個人身份地位一般,考驗一旦失敗的話,那麼這人的評分只會在他背後的勢力中排的更低了。


  沒有人會為了這樣一個人出頭的,甚至於有些與他是競爭關係的人,可能還會來感謝這些無形中幫自己阻撓了對方通過考驗的勢力。


  這件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的,江湖上這種事情可是發生了不少的。


  所以對於大勢力弟子出來進行考驗什麼的,江湖上的勢力們基本上都已經習慣了。


  基本上沒聽說過有人考驗失敗了來複仇的,這之中要麼是被他們背後的勢力阻止了,要麼就是被他們的競爭對手阻止了。


  畢竟如果大勢力允許自己考核失敗的弟子就這麼去報復別人的話,第一容易惹得天怒人怨,第二這麼做以後他們的考核還有什麼意義。


  以後別人看到你門派出來考核的弟子就避如猛虎,所有考核基本上就等於是讓你出去走一遭,然後便自動完成了考核內容,直接回個門就好了。


  完全是一點歷練效果都沒有,這根本就不符合這些大勢力設定考核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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