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白老太太
君楚,心裏面甜得跟蜜似的,回到自己家房間裡面,許久,心情都在激動,睡不著覺。
沒想到,自己心目中的夢中情人,居然真會答應自己的約定,當然,這也是一個機會,必須得好好抓住,牢牢的握緊,五年之內,修一條高速大道,從村裡面通往縣城,然後就可以抱得美人歸。
不過修這麼一條路,沒有百萬上千萬,絕對是完成不了的,五年時間裡去找這麼多錢,除非買彩票中特獎,不然絕對是不可能的。
不過,君楚,之所以敢提出這樣的約定,心裏面也是有一些底細的,因為這一年多,自己付出太多太多,保護她,從一些蛛絲馬跡可以看出,雨姐姐,心裏面有些喜歡自己,不說喜歡嘛!好感一定是有的。
其實今天晚上的對話,君楚,也只是一次試探而已,真的修不修路,只要這五年時間內,自己做出一些事情出來,加把力,相信,也能抱得美人歸。
君楚,一直在那裡無限的yy,甚至有些自戀,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這時,外面有敲門聲,敲門的聲音很急促。
君楚:「誰呀!大半夜的敲我門幹啥!」
君楚的心,猛然一跳,難不成是雨姐姐,剛答應了自己的約定,然後忍不住寂寞,半夜來敲自己的門,想和自己同眠共枕不成?
君楚,心裏面想到,同時也出口,向外面詢問道。
「君楚,在不在,我是王曉梅,你梅嬸嬸,我家婆婆死了,你能不能來幫我守下夜。」
王曉梅,並不是魚塘村,而是隔壁隔溪村的人,在農村,家裡面有老人去世,都會去叫附近幾個村或者村上的人來守夜,第二天就開始辦理喪事。
「好,你先回去吧!等下我就來你家。」
君楚,考慮了一下,然後開口回答道。
之後,王小梅,又去叫隔壁,林清雨的房門,林清雨由於明天還有事忙,所以婉轉的拒絕了,畢竟他又是村裡面的村長,還是幾個村小學的校長,所以事情非常多,晚上不能耽擱睡眠。
就說,讓隔壁的君楚,去看一看就行,當然大家也知道林清雨,是真的,走不開,所以也並沒有怪罪她。
王曉梅,都快急哭了,她老公在外打工,家裡面的婆婆突然去世,打她個措手不及,這大半夜的,一個女人家,幾乎是哭哭嘀嘀,附近幾個村挨個的敲門過去。
君楚,一想到那老鼠太大,居然死了,還感覺有些害怕發涼,她的面容想想都恐怖。
王曉梅的婆婆,是十里八鄉出名的老鼠太太,長得賊眉鼠眼,不對,準確來說,是長了一副老鼠臉,極其的兇惡,醜陋不堪。
而且平時為人性格也極為小氣,潑辣,你要是過她田埂或者土邊,踩壞它一棵菜苗,她能罵你一天,把你十八代祖宗全罵個遍。
特別是農村大人哄小孩子的時候,只要小孩子哭得凶了,或者不聽話,大人就會說:
「再哭,再哭,再哭老鼠太太就會來了,讓你給,老鼠太太抱走。」
小孩子只要聽到這句話,立即閉嘴,再也不敢有哭聲,當然了,君楚小的時候,也沒少這樣被他爺爺嚇唬過。
所以現在想起那老鼠太太心裏面就有些心有餘悸,還是感覺有些害怕的。
沒辦法,鄉里鄉親的,誰家出了事,只要有時間就得去幫忙,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就是這個道理。
君楚,起床穿好鞋子,把手電筒放在褲口袋裡面,拿著一根木棍,就準備出門。
因為現在是夏天,山村裡道路上,隨時都會碰到蛇之類的,可以用木棍將他們趕走。
「君楚,這大晚上的你自己小心一點,記住,少喝一點酒。」
出門之時,隔壁屋子,傳來林清雨關心的聲音,這讓君楚的心裏面暖暖的,感覺非常的幸福。
「雨姐姐,好的,我知道了,明天記得我交代的事情。」
君楚回復一聲之後,就往村子外走去。
王曉梅嬸嬸家,說起來你們可能還不信,在農村,特別是山村,有些人還坐落在山上,十幾家圍成一個小寨子,或者三五家住在一個山坑裡面。
而王曉梅嬸嬸家,就坐在一座大山的山腰上,山路崎嶇,比如平時下山趕集什麼之類的東西,買點東西,還得一步一步的跳上去。
君楚,家裡面坐在村裡面,依然也是四處環山,在這裡的男人,壓力特別的大,特別是娶媳婦。
附近幾個村,有很多年輕人外出打工,從外面帶著年輕漂亮的女朋友回來,外地女人,一看到這窮山惡水的地方,立刻掉頭就走。
有的女人害怕當時不敢說分手,可是到了開春,一出到外面,附近幾個村的年輕人,帶女朋友回家的,都會遭到分手,被女人拋棄。
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其實很多地方都是一樣的,特別是山區的孩子,娶個老婆極為的不容易。
在王曉梅嬸嬸家,住的那個地方,有一些邪氣,在那半山腰,一共只有三家人,還有一座古廟,那古廟不知道從什麼年代留下來的,很久遠,大家只知道那是白老太太廟。
以前附近幾個村都去那裡供奉,香火還算鼎盛,可是隨著這些年,大家都忙碌生活,社會的壓力實在是太大,根本就沒時間去搞一些迷信,久而久之的,白老太太廟,就凋零了下來。
當然了,王曉梅嬸嬸家,住在那裡,一共有三家,三家都姓潘。
三個潘家,由於坐落在白老太太廟附近,時常還會去供奉的,這些年也只有他三家供奉而已。
那麼白老太太,到底是個啥?誰也不知道,山村廟宇,自古多是邪靈,反正不是神仙。
現在君楚,依稀還記得小的時候,爺爺的囑咐,囑咐自己,不讓自己去山半腰的潘家,如果是被爺爺發現,還會挨板子。
至於為什麼,爺爺從來都不會告訴自己,至今自己也不知道,反正隨之慢慢長大,總感覺那裡有些邪。
特別是有時候上山放牛或者砍柴,經過那裡的時候,總感覺渾身不舒服,但又說不清楚到底是哪裡不舒服,問其他人有沒有這種感覺,一起長大的那些小夥伴,都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