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種菜
早上，她帶著泡好的黃瓜種子來到菜地，放到地頭。
而後，她開著拖拉機，用地膜機鋪在地里鋪地膜。
黃瓜種子對水土要求較高，因此需要種在地膜里，保溫保墒。
她鋪好一畝地膜，那五名雇傭的村婦才來到，老媽和她們一起種黃瓜。
她們都是種菜的老手，根本不需要告訴她們一個坑放幾粒種子，坑與坑的間距這些基本問題，全都門清。
她們播種，張玉燕繼續開著拖拉機鋪地膜。
由於機械化效率高，半上午的時間，她就鋪完五畝地膜。
她和老媽說了聲，就前往市區，去買西紅柿種子。
為了種出高品質的西紅柿，她買了最貴的西紅柿種子，回到家後進入了隨身空間，把種子種在隨身空間內。
下午，她再次來到菜地。
老媽她們已經種完一畝多地了，張玉燕挽起袖子，想和她們一起種黃瓜。
不過被老媽阻止了，老媽讓她騎著三輪車，回家拉水。
黃瓜種子種進地下后並非就沒事了，還需要往黃瓜坑上再澆一次水。
張玉燕回到家，往電動三輪車車鬥上放了四個大水桶，裝滿水，再次來到菜地。
澆水時，她趁機往每個坑裡澆了兩滴空間泉水。
日頭落山了，她們各回各家。
今天黃瓜種了差不多一半，明天趕趕工，差不多就可以種完了。
也不知道隨身空間的西紅柿苗長勢如何了。
深夜，張玉燕進入隨身空間查看西紅柿苗的長勢。
這一看，她驚呆了。
隨身空間內原本光禿禿的黑土地變得綠油油，生機勃勃，西紅柿苗已經長到了十幾來厘米高。
她沒想到隨身空間有這麼強大的效果，半天的時間，就讓西紅柿從米粒小的種子長到這麼高，這速度與外界相比，至少提升了五倍。
如果西紅柿苗照這種速度長下去，明天就太大了，不適合移栽了。
張玉燕只好動手，把西紅柿苗從黑土地上拔出來，只在每株苗的根部留了一些黑土。
她一直忙活到快天明，才把所有的西紅柿苗拔出來。
早上，她讓老媽再去雇五個村姑，說今天要種西紅柿苗。
老媽說往後推一天，今天種完黃瓜，明天用這批人種西紅柿苗。
張玉燕只好編了一個理由，說自己昨天定的西紅柿苗到了，等不到明天了，今天必須種上。
老媽這才出去找人。
張玉燕開著拖拉機出村，拖拉機拖著一個中型車斗，走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發出難聽的噪音。
她在半路停下車，確認四周無人，意念一動，昨晚她收拾好的西紅柿苗出現在車鬥上。
雖然車斗裝滿了，但這只是隨身空間內西紅柿苗的三分之一。
她開著拖拉機來到菜地，等了一會兒，老媽才帶著昨天那五個村婦和今天新雇的五個村婦來到。
看到一車斗的西紅柿苗，老媽驚嘆，「這麼多。」
張玉燕說還有兩車斗呢。
她讓老媽暫停種黃瓜，今天所有人集體種西紅柿苗。
五天後，西紅柿和黃瓜全部種完。
此時，前兩天種的西紅柿苗和黃瓜苗又長高了幾公分，與其他鄉親種的菜相比，成長速度依然快，但是，並不那麼逆天了。
原本野草叢生的不祥之地，如今變成一排排菜苗，並且菜苗長得又粗又壯，生機勃勃，很是喜人。
從此路過鄉親們見此情況，又是驚訝又是羨慕，又一次誇張玉燕，說她有膽略有眼光，說她大學生就是不一眼，種菜也出類拔萃。
有人看上張玉燕的菜苗，問她從哪裡買的，也想買同樣的菜苗。
張玉燕自然不可能說實話，就說從集市上流動的攤販那裡買的，誰想買就去集市上找去吧，反正集市上攤販流動性大，找不到純順正常。
黃瓜苗長到二十來厘米高，吐出長長的綠色觸鬚，這是在提醒張玉燕，該給黃瓜做支架了，如果不做支架，任由黃瓜苗沿著地表肆意生長，這些綠色的觸鬚將在地上生根，導致黃瓜苗長得很長很長，但是，只長葉不結黃瓜。
支架一般是自己做，去集市買一捆小竹竿，每株黃瓜苗附近插一根，用細繩把黃瓜苗綁在竹竿上，這就叫搭支架。
張玉燕沒這麼做，她沒搭過支架，萬一搭的不結實，大風一吹，整個支架就可以癱倒。
她登陸萬能的某寶網站，搜索黃瓜支架，立刻出現很多支架信息，她按照銷量排序，選了銷量最高的前三家，和客服溝通，表示自己需要一批黃瓜支架，讓他們給個最低價格。
比較了三家的價格，她選擇了最低的一家，訂購了一批黃瓜支架。
兩天後，支架到貨。
鄉親們得知這些支架是從網上買的后，紛紛來圍觀，得知這些支架的價格每個兩元，他們都覺得貴了，如果買小竹竿，兩元能買好幾根，不過看到張玉燕把支架一個個支起來，整齊統一，頗有正規軍的氣勢，他們不得不承認，網上的支架價格雖然貴，但是物有所值。
西紅柿長到一定程度，也需要搭支架，張玉燕用了同樣的方法。
「燕子，你菜地該追肥了。」
「我看也到時間了，你看黃瓜長勢變慢了。」
「追肥就用甲胺磷，效果好。」
常有理和幾個老農好為人師，加之沒事做，每天來張玉燕菜地看一遍，以他們的種菜經驗，覺得張玉燕的菜地該施加追肥了。
張玉燕搖頭，「我菜地從不用化肥，追肥只用鴿子糞。」
「燕子你是不是傻，你這麼大的地塊，需要的肥料不少，買鴿子糞太貴了，效果還不如化肥好。」
「多花錢沒關係，只要能保證蔬菜的品質就行，我要種有機蔬菜。」
「那你賺不了幾個錢的。」
有機蔬菜剛興起時，村裡有人趕時髦，搞過一陣子，但後來一算賬，種有機蔬菜還不如種普通蔬菜賺錢呢，自那之後，村裡就沒人提有機蔬菜了，只是每家種菜時都單獨留出一塊地，這塊地的蔬菜不打農藥不施化肥，留給自家吃。
「不賺錢就不賺錢吧。」張玉燕笑，她懶得辯解。
過了幾天，常有理又來提醒張玉燕，該打農藥了。
張玉燕還是同樣的說辭，她的蔬菜絕不打農藥。
常有理又叨叨叨地說了一通，說不打農藥就會有蟲害，有蟲害就減產，減產就賠錢。
張玉燕讓常有理進自己的菜地看看，是否有蟲害。
常有理看后驚呆了，無論是西紅柿還是黃瓜苗，都沒有病蟲害，菜地常見的菜青蟲，蚜蟲等一隻都沒有。
他問張玉燕這是如何做到的，張玉燕開玩笑地說道：「你猜。」
張玉燕每天都在菜地忙碌著，除草，打岔，施肥，澆水……
二十天之後，第一茬黃瓜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