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二章 休戰
夏侯和其他江湖人氏不講義氣的往回一跑,他們是回到了八寶塔裡面,把門一關準備死守,可但是清風觀原觀主他們五個人可就在外面了。
他們不是不在往回跑,而是速度實在太慢了,雖然他們之前是離八寶塔最近,也是最先開始往回退的,但架不住他們速度慢啊。
慢騰騰的不敢提速,所以他們留在了最後,只要豐家人一發動進攻,他們就首當其衝,還沒有招架之力。
夏侯這個觀主雖然只顧自己跑,一時忘掉了他觀中還有幾個兄弟在外面,但還好其他幾個外面弟子記名弟子還記得自己的師傅和師兄。
他們跑回去后發現不對,立刻重新跑了回來,抓著武器守在師傅師兄前面,同時還朝後面喊道:「小觀主,快來救我們。」
外面這麼危險,而現在只要自己保住性命,只要安安靜靜的等著,時間一到,三個黃頭鬼怪就會把最強的敵人豐偉和大長老乾掉,夏侯才不出去冒險呢。
於是,他當做沒聽道,不停的在拍自己的耳朵,假裝剛才施法過度失聰了。
外門的人一邊掩護清風觀原觀主撤退,一邊繼續喊道:「小觀主,你要是沒聽到,我們就喊你名字了。」
額,如果讓外面的豐家人一聽到夏侯的名字,按照夏侯這兩個字的仇恨值,他們肯定會不顧一切的衝進來。
想到這,其他江湖人氏一起看向夏侯,督促他出去,反正按照他所說的,只要時間一到,豐偉就會變成黃頭人,到時有沒有夏侯在,他們都不在意了。
而現在關鍵的事情就是時間,大家和豐家人之間能安安穩穩平平靜靜的渡過這段時間,就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現在是穩定壓倒一切。
沒辦法,夏侯也意識到自己不出去是不行了,於是只好無奈的出去,保護那五個慢騰騰的傢伙回來。
出去以後,夏侯也終於明白了,自己這個清風觀觀主只是名義上的,一有事,就沒人聽自己的。
嗯,可能是自己想的太美好了,就算沒有事,他們也許也不會聽自己的。
還好,不知道為什麼豐家人看到江湖人氏逃跑后,他們沒有趁勢追殺,不知道他們在等什麼。
而這個問題,現在張客卿也在向大長老提出來:「大長老,他們已經被豐偉的速度嚇破膽了,我們為什麼不趁機殺進去?剛才你為什麼要攔住我?」
「我怕殺掉豐紀的那個高手還在,就怕他像偷襲豐紀一樣偷襲豐偉,要是豐偉也死了,我們豐家就完蛋了。」大長老把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大長老,剛才那個殺豐紀的高手不是找到了么?他就站在隊伍的最前面,我們五人一起狙殺他,不是能幹掉他了么?」張客卿說的那個高手指的是演技最好的老甄。
「不是他,我能肯定。他不是殺掉豐紀的人,我敢肯定殺掉豐紀的傢伙就躲在人群中。而且我還能猜到他的打算,他在等機會,只要他們和他們一打起來,他就會出手偷襲豐偉。所以這個險我們不能冒,哎還是豐偉年紀太小了,要是十年後,我們也就不用操心他被人偷襲了。」大長老嘆了一口氣說道。
「那我們一直和他們僵持這也不是辦法啊?」張客卿憂心忡忡的說道。
「嘿嘿,晚上,只要一到了晚上,我們就有辦法對付他們了。」大長老奸笑道。
「什麼辦法?」張客卿好奇的問道。
「不能說,等天黑你就能看到了,不過這個辦法還是多虧了夏侯給我們提供了工具。」大長老說道。
看到大長老不想說,張客卿也沒多問。
就這樣,豐家人在大長老的阻攔下,眼睜睜的看著夏侯和清風觀的人慢慢退回八寶塔。
「大長老,他們中間有五人明顯是練成了曇花一現,我們為什麼不衝過去把他們殺了?」何客卿不滿的問道。
「他們明顯是一個小團隊,其他人拋棄了他們,而我們放過了他們,等他們一會去后,他們內部就會發生矛盾,這對我們有利。」大長老說道。
「而且,我還是怕那個神秘高手就是把他們幾個人當誘餌,來引豐偉出手的。你們應當知道,我們這邊有一個豐偉,除了那個神秘高手外,豐偉一個人就可以把其他人都殺光,但就怕對方那個神秘高手。而對面人數眾多,高手雲集,要是我們這邊沒有豐偉的話,僅憑我們四個老傢伙,雙拳難敵四手,我們就算能贏,估計我們四個能活下來一個就不錯了。」大長老估計了一下形勢說道。
「不錯,剛才我仔細觀察了他們的氣勢,發現武功稍微比我們低一線的人就有十五六個。這樣的人來兩三個,我們只要一人就可以對付他們,但他們一共有十五六個之多,我們就不是對手了。到時他們只要派出六人纏住我們中間的三個,剩下十人圍攻一人,那我們就必敗無疑了,而且他們人多,比這十五六個高手稍微第一點的人就更多。當然,我說的是豐偉不出手的情況下,所以我們當務之急是找到那個殺掉豐紀的人,確保他死了,我們才能讓豐偉去收拾殘局。」黃客卿出來說道,他是同意大長老的意見的。
於是,這邊的江湖人氏,他們仗著人多勢眾,成功的讓豐家人有所顧忌,不管衝上來和他們硬拼,這才讓雙方沒發生再次交火。
他們心中都打著拖延時間的目的,等時間一到,他們布置的後手就會起作用,一舉奠定勝局。
夏侯護送著清風觀原觀主他們平安回到八寶塔后,他在心中暗罵了一句豐家人真操蛋,要是早知道他們不沖,他就不拋棄清風觀的人了。
剛才那麼好的表現自己有情有義的機會,就這樣被自己錯過了,以後這個觀主當的就更沒有威信了。
雖然夏侯在自責,但清風觀的其他人都沒有責怪他,因為他們早已看透他了,對他剛才的表現並不奇怪,所以也沒對他抱有更高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