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丞相府庶女
這不就是說北冥國是沒有禮節的地方了嗎?東靖的大臣都暗笑,這下子被陛下說回去了,出了一口氣,倒是看一看這北冥國的使臣還要有什麼高招。
然而不知道龍裨是不是真的粗枝大葉,沒有聽出來景燁的畫外音,「哈哈」一笑:「既然這樣,倒是多謝東靖的皇帝陛下了。不過這入鄉隨俗,說不得什麼時候本太子也想熟悉熟悉這東靖呢。」
皇上點頭而笑:「這樣朕自然再歡迎不過,時辰也差不多了,吩咐開宴吧。」
卓公公躬身:「奴才遵命。」然後轉身對著眾人的方向高聲叫道:「開宴。」
他的話音一落,高台上就想起了悠揚的音樂,一群身著水紅色的舞衣的女子就款款的登上高台,開始舞蹈,眾人都看得津津有味,一時間觥籌交錯,一幅和諧的場面。
過了一會兒之後,龍裨叫道:「陛下,孤有話要說。」
景燁看著龍裨的樣子有些不滿,北冥國還是像以前一樣,主戰不主和,不知道這一次又要出什麼幺蛾子……雖然心裡不滿,景燁面上依然一團和氣,示意歌舞停下:「龍裨太子有話請說,不用拘禮。」
龍裨拿起手中的酒杯一口喝完,放回桌上才開口:「那孤就直說了。你們東靖的歌舞是在是看著太沒勁了,軟軟綿綿的看著孤都要睡著了。」
周圍一陣氣滯,喬鈺則淡淡的開口:「那不知北冥太子殿下又什麼提議?」
龍裨渾然不在意場上的氣氛,悠閑地說道:「提議什麼的倒是有一個,只是看東靖能不能滿足本太子的條件了。」
景燁沉沉開口:「不知北冥太子到底有什麼新奇的想法了,先說來聽聽,如果東靖真的沒有這種奇淫巧技,那朕只能表示遺憾了。」
龍裨示意後面的兩個北冥的女子走出來:「也沒什麼要求,只是我帶了兩個北冥的女子前來給大家表演助興,只是孤這個腦子不太好,忘記帶樂師了,所以只能看看宴會上有沒有人能彈奏一曲北冥進軍曲了。」
現場的氣氛又一下子凝滯了,讓東靖的人彈奏北冥進軍曲?He不是明擺著說自己不愛國了嗎?怎麼會有誰會這麼做,雖然可以一解現在的窘境,但是以後穿了出去也是一個把柄。況且,在座的都是高官,有身份的人,怎麼會為兩個異國舞姬配樂,豈不是自降身份。
皇上開口:「眾卿可有人對北冥文化有所研究?」
坐下一片冷清,每個人都選擇沉默,皇上臉色越來越不好,旁邊的皇后的眼睛轉了轉,靠近皇上,聲音溫柔動聽:「皇上,臣妾心中有一個人選,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皇上讚許的看著他:「無妨,梓潼儘管說。」
皇后看向一旁的景烜:「皇上,您看墨王爺曾經鎮守北疆,肯定聽過不少的北冥的歌曲,說不定墨王爺能彈奏呢?」
「梓潼說得有理,」皇上看向景烜:「不知道皇叔是否能彈奏一曲?」
坐下的人看到有人接了這個鍋之後臉色都緩解了,墨王爺雖然是現在唯一的老一輩的王爺了,但是已經沉寂了這麼多年,可以算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了,所以來做這件事最好不過。所以許多人出聲附和:「皇上英明。」
龍裨也開口:「這個主意極好,墨王爺多面前也在邊境逗了那麼久,對北冥的進軍曲肯定也是耳熟能詳的。」
喬溪看著現在這個情況,在心裡默默:要是丞丞看到這個場面又要衝出去了。大家都在等著景烜的反應,
這時女賓那邊開口了,只見一位身著淺黃色的簡單的衣裙的姑娘站起身來,款款的行了一禮:「小女楊傾彤願意替墨王彈奏一曲,請皇上恩准。」
坐在原地的丞相夫人臉色難看,連忙起身向前朝著皇上所在之處跪下:「皇上恕罪,家中小女第一次面聖,不知道規矩,冒犯了聖上,是臣婦教導不當,理當受罰。」
皇上則笑笑:「無妨,既然他這麼有心,就讓她去彈吧。」
龍裨見到東靖已經商量出了人選,不是景烜覺得有些失望,興趣缺缺的叫人抬上了胡琴。
「錚」的一聲,胡琴的聲音悠揚的響起,經楊傾彤的彈奏,這北冥的進軍曲多了許多的柔美,減少了氣勢,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他這是故意的。所以兩個女子的舞蹈也不夠了北冥的豪爽,但是領啊人邊跳邊脫下了外衫,露出衣衫里的一截細腰,隱隱若現。一曲罷了,兩名女子的面紗也齊齊落下,露出了兩張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面孔,額間硃砂在燈光的照射下越發勾人……
皇上滿意的笑著:「北冥太子說的沒錯,北冥的舞蹈果然是很有激情,原來這就是北冥的進軍曲啊,果然是有氣勢,朕覺得甚好!來人,看賞。」
楊傾彤跪地謝恩,然後緩緩地退下,顯得平淡而有禮。景烜則從頭至尾都沒有發生什麼表情的變化,彷彿這些事情都和他無關一樣。龍裨開口:「這兩名女子正好是孤特意選來的,進獻給東靖的皇帝陛下,您看看可好。」
這是光明正大的安插姦細了?誰會敢把兩個異國女子安插在宮中。
坐在一旁的皇后的笑意已經僵硬了,但是還是大方的笑著,皇上則直接開口拒絕:「朕謝過北冥太子殿下的美意了,不過朕的皇宮內佳麗眾多,再多了兩個豈不是顯得朕很急色嗎?要是真的是非送不可,不如送給墨王吧,皇叔一直孤身一人,不如讓這兩個佳人去伺候伺候皇叔,也能了朕的一個心愿。」
眾大臣都暗暗的羨慕景烜有這等的好運,也是在惋惜,皇上這是相當於把這對孿生姐妹送給了墨王爺了吧,不過傳說這墨王爺不是斷袖嗎?也不會收了這兩個女子不是浪費了嗎?
龍裨就比較大膽了:「墨王爺?墨王爺不是又分桃的愛好嗎?我這兩個美人兒給了他豈不是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