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跨新年卧談會，話題眾多通宵達旦(上)
題記：
——跨年卧談會，全城參與，話題眾多，題材寬泛，通宵達旦。
莫志遠、余竟群幾個一行人離開大禮堂，朝宿舍走去，本以為，要在黑燈瞎火中偷偷摸進寢室，沒想，整個男生宿舍樓一片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現在，雖然已經十一點多了，但是因為今天是元旦前夕夜，很多寢室的同學都去觀看晚會了，所以到現在，都還沒有熄燈，看樣子是要到十二點以後才會熄燈了，學校以及宿舍管事的大爺阿姨們可以說非常人性化。
一推門，胡躍敏就開口笑道：「今晚那個余紅雨太搞了，整個大禮堂就只聽到她一個人在那裡鼓掌。」
「你還說！都是你們兩個害的，害我惹了一身騷。」，「這件事以後誰也不許再提啊，否則，我翻臉了！」，余競群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不要怪我沒提醒過你們。」
看到余競群一臉嚴肅，陰沉著臉，寢室氣氛瞬間有些尷尬，陳小勇趕緊來打圓場，岔開了話題，「今晚莫志遠唱得很不錯，粵語咬字精準，吐字清晰，同時，把這首歌瀟洒空靈的韻味演繹得淋漓盡致，反響很強烈。」，陳小勇和莫志遠關係一直不錯，長期以來，對上下洒脫叛逆張揚滿身文藝的莫志遠一直敬仰有加，用周星星同學的話說，吾對君之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順流直下。
「司馬雪的粵語咬字也非常精準，唱得也很不錯，反響也非常強烈。」，「顫音部份處理得恰到好處，和莫志遠有的一拼。」甩鍋成傑一介面道。聽到成傑一的前半句，余競群心中一陣暗喜，不過聽到後半句，看成傑一把司馬雪和莫志遠放在一起相提並論，微感絲絲不悅。
「要我說啊，要說反響，今晚白冰冰那才叫反響強烈，莫志遠和司馬雪雖然唱得不錯，但是很明顯被比了下去。」胡躍敏介面道。
「白冰冰確實不錯，不過，要說今晚最大的反響，今晚最大的黑馬，我覺得還是梅夢玲。」晁大俠插話道。
「對，對，對，今天嚇(hè)叼了(方言)，梅夢玲會唱越劇，你們事先可有誰知道？」陳小勇問大家。
「不知道，真的想不到，梅夢玲居然會唱越劇。不過唱得還可以，規規矩矩地說，很投入，最後感覺好像都要昏過去了，一副悲慟欲絕的樣子。」晁大俠說道。
「確實還可以，扮相也很不錯，手勢擺得也不錯，舉手投足間很有越劇名家的風範。」，「水袖舞得也很好，舞蹈跳得也還不錯，感覺有點《紅色娘子軍》里吳瓊花的味道，很有60年代舞蹈藝術家的感覺。」李鋼如是說道。李鋼酷愛古詩詞和古典文學，同時喜歡古典芭蕾，這個評價是精準到位的。
「我覺得還是白冰冰的反響大，身體那是極為舒展，整隻舞演繹得如夢似幻，反響最強烈，你們沒看到最後大家都沸騰了嗎？很多男生都要爬到台上去了嗎？很多男生都在那裡呼喊白冰冰的名字嗎？」，胡躍敏眼看大家對梅夢玲欣賞有加，貌似要把白冰冰晾在一邊，趕緊再次強調道。
「你老是這麼替人家說話，人家可知道你的心意啊？」陳小勇笑道。說話間，悠然地點上一隻煙，猛地吸上一口，吐出一個又大又結實的煙圈。
「對啊，她認識你嗎？知道你嗎？她的舞跳得這麼好，這麼受歡迎，追她的人應該很多吧？你能追到手嗎胡躍敏？」，撒后余從來不忘隨時補刀。三尖兩刃刀，直接插在胸口上，瞬間鮮血如注，汩汩往外冒。
「怎麼就不能了？我已經打聽清楚了，她喜歡自強不息感情真摯有文藝氣息的男孩子，我要像《廬山戀》里的耿樺那樣，一下子闖入對方的心裡頭！」胡躍敏信誓旦旦地說道，說完不忘往嘴裡扔了顆花生米，磕巴一下，差點磕掉一顆牙齒。
「你還看過《廬山戀》啊？想不到啊。你有啥文藝氣息，我看，只有痞子氣息，還有自強不息，自甘墮落差不多。」，撒后余不忘再補上一刀。
換作往日，胡躍敏肯定懊惱了，不過今晚高興，於是嘿嘿一笑，「愛情片我都要看的。雖說《廬山戀》這個片子在各個方面都不成熟，但也是新中國第一部有接吻的戲啊，這樣的片子，豈能錯過。」
「《廬山戀》還不成熟啊？那可是那個時代為數不多的愛情影片，那種純真羞澀熱烈的情感，大膽奔放的表演，多難得啊？它可是我的愛情啟蒙電影。」，陳小勇顯然不同意胡躍敏的看法。
「喲喲喲，還啟蒙，你談過戀愛嗎？在這裡說大話。」胡躍敏挖苦道。
陳小勇臉色一紅，「沒啊，胡躍敏，你可談過？你不一樣沒談過。」，「雖然我也沒談過，但是看了這部電影，我對愛情有了一個嶄新的認識。這部電影對我的影響可謂意義深遠非同凡響。」，看來，《廬山戀》這部經典電影對胡躍敏的毒害非常深，以至於過去了這麼多年，胡躍敏仍然記憶猶新。
「《廬山戀》註定是一部經典了，不管拍攝手法和表演技巧是否落後，但是在那個年代能有這樣一部電影，著實不易，現在過去也有十幾年了，聽說廬山有一個電影院每天都在重複播放這一部電影，去廬山必看這部電影，可見這部電影的份量。」余竟群感慨道。
「對啊，對啊，所以它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才會這麼高。」，「他們的感情是那麼的真摯、熱烈，經過那麼長時間等待，最後，終於走到了一起，太不容易了，正所謂，有情人終成眷屬，一點不為過。」胡躍敏拍手道。(什麼樣的人，遇見什麼樣的事，既然胡躍敏喜歡《廬山戀》，那就把這個經歷給胡躍敏留著吧。)
「也不過就是一部電影，哪有這麼大的影響。」晁大俠扔下手中的書本插話道。
「也不能這麼說，有的電影對人的一生影響很大，比如，《廬山戀》對胡躍敏就是。」，余竟群聽見晁大俠說話，探出頭朝天花板望了一眼，介面道，順便朝胡躍敏一指。
「說得沒錯，要說印象深刻的電影，一個人，從小到大，肯定會有幾部。」，莫志遠附和著余竟群的觀點。
「還是余竟群和莫志遠明白事理，老晁，難道你就沒有印象深刻的電影？不管國外的也好國內的也好，總有那麼幾部印象深刻吧。」胡躍敏問晁大俠。
「大家今晚還要不要泡腳了？不泡我可要上床了，一會不給你們倒洗腳水了。」，李鋼突然打斷了大家的談話，問大家。
「泡，泡，泡，當然泡了，晚上不是已經打好水了嗎？浪費了多不好，來，來，大家快把泡腳盆拿出來。」，余競群一邊動作一邊招呼大家。
大夥趕緊拿出了泡腳盆，一字排開，開始泡腳。——之前，很多人不願意泡腳，特別是余竟群和成傑一，導致寢室味兒太大，後來在李鋼持之以恆的監督下，兩人才漸漸改變了不良的習慣。現在，大家漸漸喜歡上了這個泡腳運動，不管有沒有洗澡，睡前都要泡一下腳，或者把襪子洗一下，不然寢室根本就沒法呆。
晁大俠想了半天，「影響深遠談不上，但印象深刻的電影有，《雙旗鎮刀客》，這應該是我看過的比較有印象的武俠電影了，裡面很多畫面到現在都還記得清清楚楚。」，「我這人健忘，再好看的電影，比如前段時間看的《辛特勒名單》、《霸王別姬》、《阿飛正傳》，我現在都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那你這記性，也是夠可以，《雙旗鎮刀客》確實挺好的，很有古龍的意境，這也算是中國的西部俠客電影吧，和美國西部牛仔片有點類似。」，沒想到成傑一居然看過這部片子。
「你也看過啊，對，我就是覺得意境好，故事情節不錯，沙里飛背信棄義、無能而又無恥的小人形象表現得活靈活現，孩哥的四處求援最後不得不獨立面對彌天大禍的那種無奈和鎮定表現得恰到好處，全片幾乎沒有多餘的對話和鏡頭，雖然武打場面並不怎麼樣，但是乾淨利索非常有內涵，印象深刻。」老晁說道，老晁難得發表評論，特別是在影片方面。
「還行，要說我印象深刻的武俠片，那就是《少林寺》了，和你的《雙旗鎮刀客》風格完全不同，並且還比你這個早許多。」成傑一介面道。
「《少林寺》這部片子太熟悉了，聽說咱們班的趙鵬就是看了《少林寺》吵著鬧著要去少林寺學武，結果被他父親一頓猛揍，鎖上鐵鏈關在草房子里好幾個月，每天吃的都是豬油、醬油拌飯，最後從房間里放出來時，都已經瘦得皮包骨了，這才打消了去少林寺學武念頭，從此後提都不敢再提一句。」，也不知道陳小勇是聽趙鵬自己說的，還是哪裡聽來的，添油加醋地演繹一番。(這次講的，好像已經不是原來的版本了，已經升級為2.0版本了。)(人們總是這樣，總是喜歡在原來的基礎上進行加工演繹，所謂的藝術加工，就是這麼來的。)
「《少林寺》捧紅了李連杰，後來李連杰到香港發展，和徐克拍了好幾部電影，反響都特別的大，李連杰打拳確實好看，非常舒展、瀟洒、精準、空靈，『功夫皇帝』這個稱號不是瞎叫叫的。」，成傑一說完閉起了眼睛，像是在回味李連杰的身手。
「嗯，是的，晁大俠，你印象深刻的武俠片居然是《雙旗鎮刀客》而不是《少林寺》，還真夠奇怪的。」，「《少林寺》這部電影我看了七遍，頭兩遍是去電影院花錢看的，那時看好像才二毛錢，還有四遍是翻電影院圍牆溜進去看的，記得那時圍牆還沒砌好，整堵牆是會晃的，現在想來都很后怕，還好沒有倒塌埋裡面了，最後一遍是學校組織的，沒有花錢。」，「每次看，都是熱血沸騰，渾身有勁。不怕你們笑話，小時候我也想去少林寺學武的，可惜就是沒有錢買火車票，一度幻想像《鐵道游擊隊》一樣爬火車前去。」，「記得有一次，爬上了一輛運煤的火車，可惜，沒坐兩個站就被發現了，後來被鐵道派出所的警察叔叔遣送回家了，搞得我灰頭土臉的。」莫志遠最後補充道，順便閉上眼睛回憶起了自己充滿傳奇的童年生活。(多美的童年啊，鐵道游擊隊！鐵道飛虎！)
「你還有這段經歷啊。」成傑一笑道，「我也是，記得當年特別迷戀《少林寺》，覺得少林寺就是一個神聖的地方，電影一放完，就呼哈著哈，忍不住打兩拳，感覺渾身是勁，好像一下子就學會了武功。」，成傑一難得和莫志遠有共同的話題。
「說到童年，有部片子我印象很深，你們看過《媽媽再愛我一次》嗎？」陳小勇突然問道。
「那還能沒看過嗎？基本都看過的吧？好多人都哭了。」晁大俠說道，「不過我可沒哭。」
「我就不怕你們笑話，這部電影剛出來的時候我就看了，那時候才十二歲，看得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在電影院里哭成一個淚人兒，丟死人了。」陳小勇呵呵笑道。
「如果再看一遍，你還會哭嗎？」莫志遠帶點調笑的語氣問。
「如果再看一遍說不定還真會哭，現在不想再看了，再看的話，再哭可就太丟人了。」陳小勇笑道。
「性情中人，有什麼好丟人的，我小時候會流淚，但十八歲后我就發誓不再落淚，只流血！」，沒想到莫志遠說出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
「切，怎麼可能，以後別讓我們看到你哭鼻子！」，「對了，上次報告會，記得你好像就哭了，這麼快就忘了。」，余竟群對莫志遠的自以為是非常不屑，「你們都說了，看來我也得說一個了，除了《阿飛正傳》、《縱橫四海》外，我另一部印象深刻的電影是《賭神》。」
說話間起身倒洗腳水，所有人都如法炮製，將洗腳水倒進一個大塑料桶里，然後由今天的值日生拎著去洗漱間倒掉。
今天的值日生是李鋼，他非常不情願，有點嘰嘰歪歪，「再過半個小時也就到明天了。」
「那你還能放到明天再讓我倒啊？」撒后余盯著他說道，明天是撒后余值日。
「我倒是想啊，但是怕你又留給了胡躍敏，到時候水不是臭了啊。」，李鋼說著話，拎著大塑料桶走了。
「這部電影我印象也非常深刻，周潤發太帥了，特別是每次出場一邊嚼巧克力一邊撫弄戒指的鏡頭，酷斃了，幸好我不是女的，不然非當場暈過去不可。」胡躍敏附和道。
「香港電影都還不錯，像李連杰的『方世玉系列』、『黃飛鴻系列』，還有『東方不敗系列』，都非常的好看，對白、情節和特技方面都處理得不錯。」陳小勇介面道，「對了，93年的《唐伯虎點秋香》比較搞笑，周星馳演的，你們可曉得？」，「聽說周星馳的新片《國產凌凌漆》也上映了，什麼時候去看看。」
「看來你喜歡的不是電影，而是演員啊。」撒后余說道。
「也不能這麼說，難道你喜歡《賭神》，就不愛看《縱橫四海》嗎？」陳小勇反問道，「香港的槍戰片、武打片和喜劇片都非常不錯，感覺在恐怖片方面欠缺點，好像比大陸要差一點。」，陳小勇補充道。
李鋼這時候喘著粗氣回來了，聽見了陳小勇說的話，接過話茬，「說得沒錯，《黑樓孤魂》你們看過沒有？」，胡躍敏頗感困惑地撓了撓頭，「《黑樓孤魂》？聽起來很可怕的樣子，恐怖片嗎？」
「這不是廢話嗎，我上初三的時候看的，嚇得尿褲子，你們居然沒有看過？太可惜了。」，「幸虧這時候跟你們說這個，要是在倒水之前，打死我都不去了。」，李鋼說完，就鑽進了被窩裡，看樣子似乎在瑟瑟發抖，看來這部電影當年給小小年紀的李鋼留下了比較深的心理陰影。
「這電影是說啥的啊？」有人問，大夥都被他的表現勾起了好奇心。
「不對啊，這部電影聽說在北京嚇死過人，你們居然沒聽說過？」，李鋼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居然沒人聽說過。
「哦，你說的這個啊，我倒是想起來了，但是沒看過，另外嚇死人的事，當時也是當作笑話聽沒當回事，你這麼說還真想起來了，那個嚇死的老婆婆本來就有心臟病吧。」，看來還是余竟群見多識廣啊。
《黑樓孤魂》是由梁明，穆德遠執導，陳希光、潘婕等主演的一部恐怖影片。影片講述了錄音師霍峰和女演員於紅在一座即將拆除的舊樓里錄聲音效果，進而發生的一系列詭異事件。由於在北京上映期間嚇死了一位老婆婆而被迫停映，並慢慢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有沒有心臟病另說，反正確實挺嚇人的，這部電影說的是冤鬼復仇的故事，最後也是自圓其說，說這些事情都是神經病人臆想出來的，但是有幾個鏡頭特別特別恐怖，音效特別特別逼真，鬼叫的聲音可怕極了，看得人心驚肉顫的。裡面有個鏡頭，一個人錄下了鬼的慘叫聲，最後聽得自己雙耳流血，還有一個女的被一個小孩子追著跑，還有小樓的地下室場景拍得恐怖異常，太多了，我現在說起來一點不恐怖，但是你們看過就知道了。」，李鋼自己想著那種場景，不寒而慄，說不下去了。
「行，有空看看，就是不知道現在好不好找。」陳小勇說道，難得李鋼推薦影視作品，豈有不看之理。
「聽說嚇死人後就被禁了，估計現在很難找。」，李鋼表示再找著這部片子的希望不大。
正在這個時候，熄燈了，寢室先是一片寂靜，沉默片刻，胡躍敏突然發聲：「我靠，不知不覺間你們知道幾點了嗎？」
「幾點了啊？」李鋼問。
「一點了啊，不知不覺中就跨年了，這個跨年座——，這個卧談會也太順利了，咱們都忘了時間，不知不覺中從94年說到了95年。哈哈，整整侃了一年大山啊。」胡躍敏笑道。
「你非要這麼算也不是不可以。」，余競群也是樂了。
「居然都一點了，都忘了倒計時的事情，學校也真厚道，這才熄燈。」莫志遠說道。
「當然了，估計很多寢室都沒有睡，再說學生會這會估計才忙完吧。」余竟群應道。
「學生會真的沒什麼意思，除了泡馬子和賺資歷，沒什麼幹頭，一到活動還忙得要死，那些主席副主席部長們還好，還能貪些錢，泡泡馬子，累的都是咱們這些小兵小將。」莫志遠感慨道。
「泡馬子敢情好啊。」，胡躍敏對這個話題頓時來了興趣。
「有那個功夫還不如多看一部電影和電視劇，把時間浪費在泡馬子上，有什麼好的。」，莫志遠深知學生會的黑暗，反駁道。沒想這麼一句發自肺腑的話講出來后，大夥都拿驚詫的眼光看著他，感覺好假不可思議。
「對了，剛才散場時，你們可看到司馬雪和一個男的走了？」陳小勇突然問大家。
「好像是的，好像是大二的。」成傑一附和道。
「真的假的啊？司馬雪被搞定啦？剛才沒注意，男的長得怎麼樣？」胡躍敏尖叫道。
「長得還可以。」陳小勇心不在焉地答道，「規規矩矩地說，就是看上去有點娘娘腔。」陳小勇再次補充道。
「沒想到司馬雪這麼快就被搞定了，哎，真是紅顏薄命啊！——。」胡躍敏哀嘆道。(真是要命啊，跟人出去吃個夜宵就是被搞定，這年頭，都這德性。)
陳小勇說第一句話時余競群看上去還好，成傑一接第二句話時，余競群的心裡咯噔一下，胡躍敏說第三句話時，余競群的臉色變了變，但也是瞬間的事，陳小勇講第四句時，余競群皺起了眉頭，整個都不好了，但仍故作鎮定，非常牽強，當胡躍敏講第五句話時，余競群的手指微微震顫了下，可惜，這個細微的動作，誰也沒注意到，包括莫志遠。莫志遠一直想知道余競群對司馬雪到底是否有意，所以一直盯著他的臉在看，看到他的臉短短几秒內陰晴圓缺，基本猜到個大概，但也不確定，為了不讓兄弟難堪，趕緊來解圍。
「你們別瞎扯了，司馬雪哪有這麼容易被搞定的，那個是表演專業大二的學長，負責後台的，估計找她有什麼事吧？」，「對了，剛才一直在說電影，最近有什麼好看的電視劇啊？」，莫志遠趕緊叉開了話題。
(本集上部完。)